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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真實。“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他將雙手放在李玄肩上,稍微拉開了點兩人的距離,那雙從來淡淡的眼里,氤氳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直接撞進了李玄那還帶著三分迷惘的眼里,“少珩,以后,我不會在避著你了?!?/br>那夜,兩人原本還想再說點什么,只是派去傳膳的丫鬟過來,兩人也就不再繼續。只是解開了心結與之前的不清不楚,完全是兩個樣子,好像是回到了三年前,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能明白對方所想。不過接下來的兩天,李玄雖然有心想與凌桓膩歪,卻不再有機會。只因為凌桓作為綠蕪山莊的供奉,也需要去處理一些事情,等兩人再見面的時候,已是凌桓生辰。所以等凌桓推拒了蘇炔為他準備的酒宴,回到小園的時候,就見坐在園中小酌的李玄。左右只有李玄躺著的那方軟塌,這人是打算就這樣自斟自飲一夜?凌桓走上前,見李玄杯盞以空,便為其續上。那人聽到酒液入杯的聲響,才察覺到有人,“我不是說不用過來伺候么?”“哦?是嗎?那既然如此,子卿便退下了?!闭f著,竟真的做出轉身要走的樣子。李玄在這里小酌,本就是為了等他,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人,又怎會輕易放他離開?他支起身子,一把拉住凌桓的下擺,一用力,便將對方拉到了身上,“別走?!?/br>兩人不過一息距離,只要凌桓在低下去那么一點點,就能貼在李玄那終于恢復了血色的唇上。他明明有著不弱于江湖一流高手的身手,如今不過是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李玄拉著,卻像是被對方點了xue道一般,移動不了半分。對方近在咫尺的溫熱呼吸,就這樣不遺余力的撩撥著李玄那沾了酒液之后,越發脆弱的神經。像是試探,又像是在確認什么,李玄先朝著凌桓呵了一口氣,在對方愣怔間,便是欺身上前,吻住了,那兩片他肖想太久的溫熱。舌尖在對方緊抿的唇線上輕輕一掃,呵,跟他記憶中的一樣,還是這般柔軟,這般欲罷不能……作者有話要說: 哎喲我去不是故意卡的下章下章你們懂的☆、繾倦風流冬夜帶著森冷的寒意,卻是澆不息在園里糾纏的兩人。唇齒間帶著吞咽的動作,好像怎么都不夠,從淺淺的試探,到有些收不住的深入,也許是由李玄開始,也許也有凌桓的無意縱容??芍?,卻又不是誰能說挺就停的。所以當凌桓將手覆在李玄里衣帶上,被對方按住的時候,他還有點蒙。“去里面好不好,有些冷?!?/br>這會兒子,清醒過來的凌桓才發覺衣衫半解的李玄雖然臉上滿是紅暈,唇色也被吻得嬌艷非常,但那被他按在軟塌上的身子,卻打著輕顫。也是這時,呼的一陣戳著骨頭的寒風,硬是將李玄的臉色又吹白了兩分。見對方如此,凌桓也有些心疼,他應了聲好,也不管園子里剩下的這個爛攤子,直接將軟塌上的李玄打橫抱起,幾個動作間,便已到了門前。不過幾步距離,凌桓也要用及輕功,也是想著讓李玄好受些。屋里一直燒著炭火暖著,加之凌桓隔著里衣傳來的體溫,沒一會兒李玄就回復了些。兩人一個躺著,一個坐在床榻邊,剛才又是沖動的做了那些事,此時突然靜下來,倒是顯得有幾分尷尬。“咳,剛才……”安靜了許久,還是凌桓忍不住打破僵局,只是他還未說完,話就被李玄截了過去,說:“子卿,我是故意的?!?/br>“我知道,我們……”“我對你,不論是三年前,還是如今,都是一樣,與你一起,除了會做剛才那些,還會做更過分的事,”他頓了頓,聲音卻徒然冷了下來說:“你要走,還來得及?!?/br>“那就,如你所愿……”那個愿字消失在兩人唇齒間,之前是李玄先湊上去,可以說是對方飲了酒還有些不清醒??扇缃?,明明半滴酒液沒沾的凌桓,卻像是醉酒了一般湊在了李玄唇邊輕輕摩挲著,淺吻著,根本停不下來。與剛才那個有些急躁的吻有些不同,凌桓的吻就跟他這個人一樣,溫溫的,帶著可以將人熨燙妥帖的熱氣,明明是安撫一般的親吻,卻反而勾起了深埋在心中的那只蟄伏已久的獸。若說一開始是凌桓開的頭,可之后,被李玄挑翻了身子,按在下面的時候,他要沒個反應是不可能的。只是剛想動作,卻被對方湊到脖頸輕啃的動作,弄得生不出半分力氣。直到那人撥開了層層繁復,那還帶著些許涼意的指尖,一路向下,到了一個就是平日里,就是凌桓自己都覺得羞恥的位置,才喘著氣緩緩的上下動作著,說:“你現在要走,還有機會?!?/br>回答他的,是凌桓搭在他里衣衣帶上的動作。只是輕輕一解,那原本就裂開到肩的里衣就這樣松開了。凌桓伸手附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如今見到的李玄,與前些日子見到的有些不一樣。在他的印象中,李玄總是瘦弱得讓人忍不住心疼,那放佛一陣風就能吹到天邊去的身子骨,如今真的貼合了摸了上去,竟然是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肌理分明,哪里有半分柔弱的樣子。有什么比直接上手更好的解釋呢,李玄眼里暗了暗,看著躺在下面予取予求的凌桓,那原本還被理智抓著的神經,徹底繃斷了。被對方一頓疾風暴雨,凌桓也只能死死的扣住對方。只是當他的手摸到凌桓背上的某一處時,原本還深陷其中的凌桓,卻像是驀然清醒了一般,說:“少珩,你的背……”只是還沒等他想到更深,那人卻不再給他再次清醒的機會。唇齒相依,李玄的吻卻與他一貫的清冷有些不同,那帶著溫度的灼熱,燒得凌桓原本還能胡思亂想的腦袋只能專心的去接受。他記得對方每一次觸碰,那修長的,帶著點點涼意的指尖,就像是在撥弄著琴弦一般,時上時下,讓凌桓只能選擇在對方的動作下沉浮,甚至在那極致的痛過之后,也被對方帶上了極樂。就是屋外那刺骨的寒意,也澆不熄兩人這翻飛的紅浪,這樣的夜,倒是少了兩份寂寞。也不知是折騰了多久,才漸漸歇了下來。饒是自詡體力不錯的凌桓,都被弄得有些睜不開眼。恍惚間,那被李玄進出過的地方上面,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麻癢,他想伸手去碰,卻在要碰到之前,被人扣住手腕,緊接著就是李玄那清冽得像上好的春日醉,又像是從遠處傳來的淙淙的古琴聲似得的聲音,說:“子卿,你累了?!?/br>見凌桓真的放心睡了過去,李玄倒是清醒了一般,將睡熟了的凌桓翻了個身子,身上紅紅紫紫,都是他的杰作,可他卻無心看這些,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