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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沒動人,就動了貨……這樣的話,他也不能下狠手,只能走求和的路。 江春一接到喬江的電話時,他正和倪南音一塊兒在賞笑樓的練功室里練功。 他喜歡這個女孩,他的喜歡,無關風月,就是投好。他愿意很無私地把自己的一些技巧,教給她。 甚至喜歡到了開始護短的地步。 要知道他和喬江在一起快五年了,還是第一次吵架,并且因為的是個外人。 江春一背著倪南音去接電話。 電話那邊的喬江說:“春一,晚上一塊吃飯吧!” 本來就說好了要晚上一塊吃飯的,喬江也許是事情太多,忘記了。 江春一說:“可以?!?/br> “叫上你新交的小朋友?!?/br> “不行?!眴探星翱?,江春一害怕他又起了歹心,果斷不答應。 喬江很無奈地笑了一下:“春一,你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叫上你的朋友,再叫上她們老板,咱們一塊吃個飯。放心,就是吃飯,認識一下,我絕對不會搞其他事情?!?/br> “你說的??!”江春一半信半疑。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喬江不快,悶哼了一聲。 江春一很快就代喬江邀請了倪南音和林三籟。 倪南音什么都不知道,一口答應,轉臉就讓林三籟給一口回絕了。 江春一把事情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支開了倪南音,又去找林三籟,開門見山地表明:“想必容經理是知道了,事情雖不是我做的,卻因我而起,我給容經理道歉。也請容經理不要誤會,這一次喬江是誠心實意地請二位吃飯?!?/br> “飯就不必吃了,請江先生幫我向喬總轉達一句話——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br> 林三籟挑眉,淡淡地笑。 倪南音的事情,喬江好歹是留了余地。 他也不好把事情做到不留余地。 喬江在港口被封的那批貨,很快就解封了,確實有違禁品,是幾只活體小螞蟻。 這是禁止入境的外來物種,可誰也解釋不了,進口的橡膠木里怎么會塞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喬江交了罰款,認栽。 卻還得夸林三籟這件事兒辦的地道。 花錢買了個小教訓,喬江這才對去年才將開業的賞笑樓重視起來。 江春一還是總往賞笑樓跑,喬江去接過他兩次,沒見著林三籟,倒是回回都能碰見倪南音。 然后他的手下發現,倪南音的身后悄悄地跟的有保鏢。 林三籟吃一鑒長一智,護短的小手越伸越長。 只等著倪南音比賽結束,抽個時間,回安縣,提親。 倪南音的車輪賽,只剩最后兩場。 她已經贏了吳遠哲,又毫無懸念地贏了白勝。 倪南音的戲粉們都說,倪先生的車輪賽,只有一場比賽,有六成的可能會輸。 那就是和胡國勝對戰。 當然,如果這一場比賽,倪先生要是想通了的話,不唱老旦,勝算有六成。 倪先生唱的好,是戲曲界百年一遇的人才,可畢竟年輕,本嗓又細,還把握不住老旦的形神。 不過,就算倪先生唱不好老旦,他們也一樣愛她。 別看戲粉們一個賽一個的上了年紀,可愛起來,也是無敵。 可倪南音這個人說好聽點叫執著,說不好聽,拗起來也是一根筋。 她說唱老旦肯定就唱老旦。 唱不好…學唄。 這世上,還有下苦勁,學不會的東西? 明天就是倪南音和胡國勝的對戰了。 經林三籟鑒定,倪南音已入瘋魔狀態。 她這次要唱里面的佘太君,這是個扎靠戲,這個戲,因難度大,吃力的很,女老旦一般唱不了,很多年沒人演過了。 這是倪南音狡猾的地方,她本身就是武旦出身,里頭的動作對她來講,根本就沒有一點難度系數,難就難在怎么唱。 林三籟問倪南音,晚上吃點什么好,倪南音用老旦的聲腔唱著回答。 “吃……面條……” 她善于用氣,仿效有名的恭氏老旦唱腔,在亮音中加以柔音,脆音中摻以潤音,用氣發聲共鳴。 其實說白了,她得想辦法用自己這副脆嗓子,去表現老年女性蒼勁高亢的特征。 “吃燜面還是干面?”林三籟立在冰箱旁邊,對著冰箱里的食材翻了翻眼睛。 她這變音的技能也是無敵了。 這個周日,好不容易只有兩個人窩在家里,卻莫名感覺屋子里特別擁擠。 一會兒是個姑娘,一會兒是個老娘。 “哪種都行!”倪南音走了過去,很大聲地唱。 林三籟真不想承認,自己又被嚇了一跳,這樣的腔調他已經聽了兩天,還是沒法適應。 他關上了冰箱,一臉黑線地說:“從現在開始,咱們好好說話?!?/br> “為…何?”倪南音覺得時間緊迫,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說話,她停不下來。 難不成他還要聽她用老旦的唱腔和他吵架? 林三籟一想起很有這種可能,眼神都變了,他二話不說,把她抵在了冰箱上。 親下去之前惡狠狠地說:“唱一句,親一下?!?/br> 過完年以來,下過幾場春雨,天氣越發的暖和,天地間籠罩著萬物回春的氣息。 樓下的野貓,一月之前,用瘆人的叫聲發泄著春|情。 倪南音的睡衣也從冬日的珊瑚絨,換成了薄薄的低領衣,稍微寬松,她一低頭,總有曼妙的曲線,映入某人的眼里。 在沒有那回事之前,林三籟的吻,即使帶著情|欲也很純情,那雙手從來不會在她的身上挪來挪去。 有了那回事之后,只要一親她,手必然會鉆進衣服里,揉來揉去。 再沒有比他更壞的人,影響她積極向上。 等到他意猶未盡地放開,她不忿說:“越來越色|情!” “我明明在禁|欲?!?/br> 林三籟很克制地說。 一提起這個,他有一肚子的苦水,想往外倒。 本來都準備放過她了,可是現在他又改了主意,長腿一頂,分開了她的雙腿。 倪南音在第一時間反抗,可是林三籟比她更快,雙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沒法動彈了。 “不高興?”林三籟問她。 “沒有?!蹦吣弦舻穆曇舨惶寐?。 “肯定有?!?/br> “沒有?!?/br> “嘴硬?!绷秩[似笑非笑,“不吃飯了,咱們干點高興的事情。 情侶之間相處的久了,說的最多的還是這種沒有營養的廢話。 其實時間隔的不短了,上一次做大概還是十多天前的事情。 雖然做的時候,給倪南音留下過很深刻的記憶。 這十天里,她學了不止三個新戲,滿腦子都是戲詞,倒是把那回事忘的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