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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平靜地躺在病床上的樣子,躺的很直,呼吸平靜的就像沒有一樣,他著實被嚇了一大跳。 當時的第一個反應很荒唐,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后怕。 心里的怒火要不是強忍著,早就蔓延出來燒壞了這天地。 倪南音看了他很久,沒在他臉上看出什么異常。心里想著,最大的損失就是丟了手機,而且也不知是被人偷了去,還是暈倒的時候,掉到了什么地方,真去報警也不一定有結果。 警察都查不出來的事情,林三籟那兒更不可能有結果。 她點頭,“行,交給你。不過,你別違法?!彼肫鹆巳沉送鹊暮几?。 “我沒干過違法的事情?!?/br> 林三籟見她的眼神忽然遞了過來,又說:“你不相信?” “信?!?/br> 林三籟終有了點兒笑意,向她遞出了手,“回家?!?/br> “不去戲樓嗎?”倪南音的心里其實還惦記著比賽,盡管按照時間,比賽早就結束了。 “不去?!?/br> “比賽……” “比賽重要我重要?”林三籟忽然問的一本正經。 “嗯?”倪南音愣怔了片刻,“比賽和人沒有可比性……” “1,2,3……” 林三籟不想聽其他的,他開始數數。 才數到三,倪南音便趕緊說:“你?!?/br> “表現不錯?!绷秩[笑著低語。 倪南音沒有聽清,“什么?” “沒什么,回家?!绷秩[緊緊地把她的手攥在了手心。 —— 倪南音暈倒的事情,林三籟最初把目標鎖定在了范雪枝的身上。 但他很快發現,自己冤枉了她。 范雪枝自己也在焦頭爛額,聽說,容道飛沒有回家的那一夜,她哭腫了眼睛。 再一個,他讓人查了,范雪枝沒有能搞到安眠針的渠道。 林三籟毫無頭緒,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讓陳秋找人去查倪南音丟失的手機。 這事兒吧,陳秋一個人搞不定,叫來了木頭和大山。 本以為猶如大海撈針。 誰知道,挺巧的。 “偷”手機的人,正好撞在了大山的手里。 貓有貓道,狗有狗路。 大山找了人搭橋,買二手手機,指明了要八成新的X9486。 這手機是去年年底剛出的新款,就是現在也賣八千八一部。 要說那人也是點背,賣二手手機賣給誰不好,偏偏就撞到了要找他的人手里。 大山就是岳朝山。 岳朝山以前的外號叫二愣子。 他之所以有個二愣子的外號,不止因為腦袋一根筋,還因為他打架特別拼命,拳頭特別硬。 拳頭特別硬的大山,沒費什么功夫,就把“偷”手機的人搞定。 跟著,拎小雞崽兒似的,把人拎到了林三籟的跟前。 地點在賞笑樓地下停車場的一間空房子里。 一個叫天天不靈叫鬼鬼不應的小暗房。 還真是冤家路窄! 林三籟垂眼一看,跟攤爛泥一樣趴在地上的那人…嗬,這不正是監控里撞了倪南音的那個嘛! 也是第一個發現她暈倒,并且打了120的人。 無需看眉眼,連衣服都不曾換過。 “說說,受了誰的指使?”林三籟的話音不高,跟聊天似的,一點兒都不像審人的。 然,他捻了捻手指。 陳秋的眼皮兒一跳,還記得上一回賴哥這么捻手指的時候,幾分鐘之后,不可一世的杭哥嚇得自己從二樓跳了下去。 那人不是陳秋,對這個賞笑樓的老板一點都不了解。 不過,他怕拳頭硬的。 大山跟著嚷了一聲:“我賴哥問你話呢!聽見沒?” 他嚇得一抖,聲音打著飄說:“是…喬,喬江?!?/br> 就是那個為了愛情,改了名字的死光頭?! 喬四爺原先可不叫喬江,愛上了一個姓江的,這才改了名字。 這是京城里廣為流傳的愛情傳奇。 林三籟心底所有的疑問,一下子全解開了。 他低垂著眉眼,忽地一下笑了。 可那笑,陰森陰森的。 喬四爺有多寵自己的心頭好,他不管,也管不著。 而且吧,他也從來都不會歧視別人的性取向。 但,喬四動了他的心頭好,這梁子算是結大了。 總之,兩字——沒完!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我老公的車被砸了,走快速通道的時候,對面有一神車,撞飛了六十米護欄,天降護欄把我們家的車輪胎砸毀了,車頭也砸爛了,萬幸人沒事。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今天在交警隊處理這個,明天的更新能在晚上的八點前。 ☆、57 林三籟已經不做流氓好多年了。 其實認真說, 他做流氓的時候,也沒干過什么作jian犯科的事情, 最多是不太講道理。 既然喬江比他還要不講道理。 那就更沒什么道理可講了。 林三籟的動作神速, 很快就找準了喬江的命脈, 悄無聲息地把事情給辦了。 喬江進口的一匹橡膠木已經到了港口, 卻被封了, 因為遭人舉報貨中有違禁品。 這個年代是這樣的,你說你神通廣大橫行霸道, 可離一手遮天,至少還差著十好幾公里呢! 做的是進出口的貿易, 貨物被查封也不是一次兩次。 喬江起初并不以為意。 神通廣大的他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貨雖說還沒解封, 但查到了舉報人的電話。 傻子也知道舉報電話得匿名,這小子有種, 留的是個手機號。 喬江覺得這事兒很有意思, 他想看看那個不匿名的“英雄”到底是誰, 他得讓人家知道他喬四爺可不是好惹的。 一查,這事兒就更有意思了。 喬江摸了把自己的光頭, 嘿嘿了兩聲。 敢情賞笑樓的老板也是個刺兒頭。 說起來,這事兒確實是他先不地道的。 江春一為了比賽的事情, 茶飯不思, 瘦了十斤,他心里覺得難受,這就遷怒上了。 過后, 江春一和他鬧了一場,他也想清楚了,確實不能過分干預。 就前天,江春一和賞笑樓的臺柱子重新比賽,得了個平手,大醉一場。 他本來又生氣了的,可江春一不生氣,酒一醒連搭理他都沒搭理,徑直去了賞笑樓,美其名曰找人切磋技藝。 江春一的心思其實一點都不難懂。 喬江自己好棋,要是碰到下棋的高手,也會技癢難耐,心心相惜。 而江春一呢,十歲學藝,如癡如迷。 連著兩天,江春一都會去賞笑樓。 賞笑樓的老板也算是講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