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彎彎繞繞,竟一點也沒少。一擊未中,岑年也不氣餒。他笑了笑,說“那可能是我想錯了?!?/br>兩人各自喝茶,又閑聊了兩句。然而,這之后,顧晏的警惕心又豎起來了,且城墻越磊越高。他生怕被岑年套話,到后來,摸不清楚的問題,就一概回答‘不清楚’‘不知道’,或者干脆不回答。一直到八點半,兩人的話題沒有任何進展,時間也差不多,就各自道了別。這么一頓茶喝下來,岑年幾乎沒有任何收獲。顧晏打量著他略顯失落的表情,心里得意極了,打算回頭就跟傅燃炫耀、并以此為由讓傅燃還人情。顧晏開了車,把岑年送回酒店。下車后,岑年進了大堂,卻沒急著上電梯。他回頭,看見顧晏的車停著,沒立刻開走,像是車主在同誰發消息或者打電話。一直到顧晏的車拐過拐角,消失在視線里,岑年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淺琥珀色的眸子,在酒店走廊的壁燈照射下,微微閃著光。他像是只瞇著眼、盤算著什么的貓咪,但比起貓,他的眼神又更鋒利了些,藏在rou墊里的爪子也更尖銳了些。上輩子,很多雜志與媒體都拿‘貓系’和‘年下奶貓男友’來形容過岑年,認為他是那種有點小心機、但更多的是軟萌可愛。其實不是。深入認識過岑年的人都會知道,這只所謂的小貓咪,其實只是故意藏起了爪子,收起了獠牙,縮著耳朵裝出乖巧可愛的樣子。但實際上,比起無害的貓咪,更像是……裝成貓咪的虎崽。岑年走進電梯,眉眼間冷淡而乏味。他與反光鏡里的自己對視半秒,想,顧晏還是太天真了點。不過也是,顧晏才二十出頭,比起實際上二十八歲的他,會落了下風也是正常。岑年笑了笑。這么一頓飯下來,他看似毫無收獲,任何信息也沒能得到。但是……岑年的問題,顧晏想必也會一一反饋給傅燃。包括他問的那句‘傅燃最近變化很大’。這句話的意思多了去了,可以說是這個星期、比起上個星期變化大,也可以說是現在的傅燃、比起上輩子這時的傅燃變化大。全看聽這話的人如何理解了。如果傅燃清清白白,的的確確是二十四歲的傅燃,肯定是第一種理解。如果不是……無論如何,傅燃肯定會對這句話做出反應。無論是疑惑也好、刻意的偽裝也好,從傅燃的所作所為,岑年就能得到他想知道的信息。到時候,他只需要觀察與試探,就足夠了。這么大半個晚上,他看似一無所獲。實際上,從他說出的第一句話開始,岑年早就占盡了先機。只是顧晏并沒有發現罷了。那么——傅燃,會怎么反應呢?岑年瞇起眼睛,笑了笑。中有一段戲,是要飛往y國取景的。關寄年在與顧悉分手后,去y國留學了,而后顧悉追去y國糾纏不休,把關寄年心里的最后一絲愛意也磨的一干二凈。這段戲本來安排在靠后的地方,但第二天早上起床時,岑年卻接到了李延的電話,說取景地出了些變動,在約定的時間用不了。所以,計劃提前,今天就要飛y國。岑年倒是沒什么所謂。他想了想,問“那傅前輩呢?跟我們一趟飛機走?”他問這話也是因為,傅燃和他們的咖位明顯不同。為了避免什么接送機的問題,傅燃有時是坐自己的私人飛機走的。“這個……”李延問了問副導演,說,“他回b市有點事,昨晚連夜走了,到時候直接從b市飛y國?!?/br>“哦,好的?!?/br>岑年一怔。傅燃回b市了?昨晚就走的?什么事情這么急,白天時還在拍戲,一點響動都沒聽到。他心里揣著些事,心事重重地下樓吃早餐去了。下午三點,b市。傅燃訂的飛y國的機票是晚上七點起飛。還有四個小時,他決定先回家歇息一會兒。又是整整兩天的連軸轉,即使是他,也有點累了。不過……傅燃看著擠滿了各種報紙的信箱,揉了揉太陽xue。臨走前忘記提醒送報紙的人停送,整整一個月的報紙積在一起,看著有點不大舒服。傅燃打開信箱,把報紙一一取了出來。突然,在層疊的報紙間,一個張紙卡輕輕滑落。傅燃一怔。他俯身撿起了那張紙卡,還以為是什么小廣告。誰知,拿到手里才發現,并不是廣告,還挺正式的,像什么邀請函。傅燃看了看紙卡題頭的署名。岑年?這是寄給岑年的,怎么會投到他的信箱里?傅燃眸中漾起一絲笑意,嘴角也彎了起來。他饒有興味地往下看——笑意僵在了嘴角。第31章于琳【已補齊字數】1這是個很浪漫的國家。由于時差,下飛機時,y國這邊剛好是午后兩三點。這國家歷史悠久,路邊的建筑都上了些年頭。天空水洗一樣的藍,廣場上飄著彩色的小旗子,白鴿一步步走,拿著煙斗的老人慢悠悠地翻過一頁報紙、還舉起煙斗對岑年笑著點了點頭,用唇語說‘歡迎你,年輕人’。岑年微笑著回禮。方莉莉是頭一回出國,興奮極了,一直在看著各個商鋪大呼小叫。他們去酒店登記入住,各自回了房間。第一天是給大家倒時差的,第二天再正式開始拍戲。奔波這么久,大家也累,方莉莉很快就睡下了。岑年卻沒睡。他坐在沙發上,看了看外面水洗一樣的藍天,心情一時有些復雜。這不是他第一次來y國了。上輩子,他還來過一次。也大概是這個時候,因為拍戲來的。這輩子的拍攝時間提前了,上輩子卻沒有。當時,拍戲結束后剛好就是影后于琳的生日宴,于琳給他發了邀請函,他便也去了。去了才知道,根本就是鴻門宴。岑年眸色暗了暗。這酒店有些年頭了,老式電視機上畫面一幀幀閃過。那明暗交替的畫面印著岑年的瞳孔,半晌后,他垂下眼瞼,笑了笑。“我又不是個好欺負的人?!?/br>岑年撐著下巴,按了按遙控器,換了個臺。非常巧,剛好切換到了一個訪談節目。采訪的是一個z國女演員,她在此次奧獎里入圍了最佳女演員,是近兩年里第一個入圍該獎項的z國人。巧了,就是于琳。于琳的長相很獨特。她并不是那種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