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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那邊都不知道,都在猜他為什么退學?!蓖鮿倌姓f著好奇的問:“你真認識他???” 韶清說:“圖書館見過幾次?!?/br> 王勝男又突然想起什么說:“對了,我想起來了,上次在同安大學看籃球賽的時候你好像還在下面和蘇言他們坐在一起來著?你是不是跟蘇言關系還挺好的???” 韶清敷衍道:“算不上,只是認識而已?!比缓缶屠^續做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只不過一直在想著蘇言的事情,總是不夠專注,和平時的高度集中比起來,狀態很明顯的不對。 中午吃完飯,韶清走到了工作室外面的走廊上,給蘇文竹發微信詢問她蘇言退學的事情。 蘇文竹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韶清你怎么知道小哥哥退學的事情的?” 程薇都讓她別和韶清說,她一直忍著,沒想到韶清不知道從什么渠道知道了。 “我聽工作室的朋友說的?!鄙厍逭f,頓了頓,問道:“你知道蘇言為什么退學嗎?”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碧K文竹說:“小哥哥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信息。不過我對趙龍死纏爛打才打聽出了一點消息?,F在小哥哥是打算自己開公司,但是什么公司趙龍他們也不知道。而且小哥哥這回把事情弄得特別大,我們學校不僅是小哥哥退學了,他還說服了另外幾個我們學校特別厲害的學長和他一起退學了,現在這件事在學校里鬧得特別大,學校領導都很頭疼。這陣子學生們私底下都在議論這件事?!?/br> 掛斷電話,韶清的心情還是難以平靜。 韶清上次因為醉酒,并不記得醉后蘇言的那番告白,但是她卻下意識的覺得蘇言的退學和她有關,導致整個下午她的腦海里總是浮現出蘇言那雙十分漂亮卻總是清冷的眼睛。 等王勝男他們都走了以后。 工作室只剩下了韶清和任驍。 韶清在辦公室外自己的工作臺上用贗品練手,用小剪刀的時候不小心剪到了手指頭,傷口不大,血卻是一下子涌了出來。 韶清用紙巾把血弄干凈,然后進辦公室拿藥箱。 “怎么回事?”看到韶清把藥箱拿了出來,任驍走了過來。 “不小心剪到手了,就一點點小傷口,不礙事?!鄙厍逭f著打開藥箱,然后手就被任驍抓住了,任驍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韶清左手食指指頭上的傷口,然后從藥箱里拿出一瓶藥粉來。 韶清說:“貼個創口貼就好了?!?/br> 任驍說:“這種傷口用創口貼貼了沒用,反而會延長愈合的時間?!?/br> 然后揭開蓋子,一點一點的把藥粉抖落在韶清的傷口上,這種藥粉雖然很有用,但是屬于刺激性的,撒在傷口上會有一些刺痛感,他抬眼看著韶清,卻見韶清神色不動的樣子,連眉毛都沒動一下,于是問她:“不疼么?” 韶清的目光從傷口上移開,看著他說:“不疼?!?/br> 任驍移開目光,說:“皮糙rou厚?!?/br> 韶清:…… 任驍又弄了一條細細的透氣繃帶,給韶清的手指頭綁起來,還綁了一個可愛的蝴蝶結,然后露出一個頗為滿意的神色來說:“行了?!?/br> 韶清抬起手指,看了看手指頭上被任驍綁的可愛的蝴蝶結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任驍已經把藥箱放回去,然后直起身來,忽然抓過韶清的右手,手指刮過她掌心的那刀疤,韶清下意識抽了一下手,卻被任驍抓牢了。 “這里怎么弄的?” 韶清這道疤已經一個多月了,雖然比起剛開始已經淺了很多,但還是很明顯,而且一看就知道當時弄傷的時候有多嚴重。 一定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 任驍忽然皺起眉頭來,然后觸電似的松開了韶清的手,十分不敢置信的盯著韶清手心里的那道疤,他居然因為這一道疤,心口有點疼絲絲的,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韶清趁機縮回手,敷衍的說:“不小心弄的?!?/br> 任驍走回自己的位置,有些心慌意亂的說:“行了,你出去吧?!?/br> 韶清沒有察覺到任驍的異常,因為任驍在工作室的時候常常是這樣情緒不穩定,于是聽話的出去準備繼續做事了。 幸好傷的是左手手指,并不影響什么。 剛回到工作臺上,重新拿起剪刀,任驍就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走吧,我累了,今天早點收工?!?/br> 韶清愣了一下,然后說:“教授您可以先回去的,我待會兒打車回去就行了?!?/br> 任驍不耐的蹙起眉:“過來?!?/br> 韶清就老老實實地放下剪刀走過去了。 “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我的私人助理?”任驍戳著她的腦門問道。 韶清被戳的往后一仰,嘴里說:“……記得?!?/br> 任驍說:“合同里寫的你的第一條職責是什么?背給我聽聽?!?/br> 韶清眨了眨眼,一臉恭敬的說:“二十四小時全天待命,滿足任教授您的一切需求?!?/br> “嗯哼?!比悟斕袅颂裘迹骸八??” 韶清老老實實的轉身回到工作臺,從抽屜里把自己的包拿出來,然后乖巧的跟著任驍下班了。 韶清上車之后忍不住吐槽:“怎么會有這樣的老板,居然讓自己的員工早點下班?!?/br> 任驍一邊開車一邊不慌不忙的說:“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員工?老板讓你提前下班你還不情不愿?!?/br> 韶清:…… 韶清回去之后就開始洗漱,準備洗臉的時候任驍走了進來。 “你的手不能碰水,讓開,我來?!比缓缶头浅W匀坏淖哌M來給韶清擰了一塊毛巾,韶清正準備伸手接過,卻被任驍伸手捏住了下巴,略微抬高:“別動?!比缓鬁責岬拿砭秃松蟻?。 韶清:…… 任驍的手法可以說十分粗糙,就是拿著毛巾在她的臉上搓。 韶清閉著眼仰著一張生無可戀的臉,任由任大教授在她的臉上蹂躪。 任驍卻看著韶清閉著眼乖乖巧巧的樣子內心一陣悸動。 毛巾剛從韶清的臉上下來,韶清剛睜開眼,臉上卻忽然多了一只大手。 任驍整只手都罩在了韶清的臉上,還狀似不解的說:“怎么你的臉那么???還沒我的巴掌大?!?/br> 韶清把他的手拽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巴掌小臉,您不知道嗎?” 任驍忽然瞇起眼,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我怎么發現你現在對我說話的語氣越來越不禮貌了?” 韶清眼睛忽閃忽閃了兩下,一臉無辜的說:“沒有啊,我對您一直很尊敬很禮貌?!?/br> 任驍看著韶清一臉無辜的盯著他,忽然有種被電到的感覺,一股微小的電流從他觸碰韶清面頰的指尖一直傳遞到胸口,讓他心里麻麻癢癢的,原本捏住韶清面頰的手,大拇指忽然放松在她的小臉上摩挲起來,柔嫩軟滑的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