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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喊打,你能做到嗎?”“身敗名裂麼?”“對,身敗名裂,讓他那張偽君子的臉再也不能出現在熒屏之上……”他們之間到底有怎樣的深仇大恨呢?喬頌又想起剛才在攝影棚里看到的視頻,那個無可挑剔的完美男人——趙子書。他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喬先生?”“趙小姐,你不會又下了安眠藥吧?”喬頌問。趙子清急忙撇清:“沒有沒有,這次是他自己喝醉了,送上門來的?!?/br>喬頌盯著手套與衣袖處不小心露出腕上的疤痕,沉聲道:“那好,我這就過來?!?/br>喬頌快步回到攝影棚,向歐暮生告了辭,又讓房東送他到櫻花閣。這是第二次了。喬頌看著趙子書無從下手。喬頌真想摔門而出,酷帥狂霸拽的對趙子清說一句,他不治了!偷偷摸摸的治病算什么事?吃安眠藥睡著和醉酒昏睡有什么差別?反正趙子書是沒差別的,都是挺尸在那里一動不動,還戴著口罩。喬頌也只是想想罷了,沒有付諸行動。一來,有了莫上丘解決醫藥費,他還是缺錢;二來,莫上丘的捐獻條件與趙子書有關,此時能夠提前打交道,說不定有利于他完成計劃。這一次喬頌沒心情欣賞影帝的睡顏,只想速戰速決的進行醫治。趙子清這次也是破罐子破摔,勢必要讓他治病的節奏,把親生弟弟的四肢都捆綁起來。相信趙子書清醒之后,兩姐弟之間少不得要‘交流’一番了。喬頌看到趙子書被捆綁的四肢已經足夠震驚,更讓人膽顫心驚在被子里面。他揭開影帝身上的薄被,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和軟趴趴的大^鳥便淡入他的視線。耐是喬神醫對男人赤^裸的下^身早已習以為常,這突如其來的無限春光也讓他飽經風霜的心肝為之一顫。不是激動所致,而是心塞塞。趙影帝雖然性冷淡,男人的象征卻極其雄^偉,雖然這雄^偉外強中干不頂用。若是比大小,喬頌輕飄飄的掃過自己的褲襠,一敗涂地。金槍不倒二十三年的喬神醫竟然比不過一個性冷淡的影帝,哀哉!不再想些無稽之事,喬頌認真的觀看靜立空氣中這么久仍然柔軟無比的折翼鳥,做出判斷,果真性冷淡,也就是難得能舉。那么,便開始治病吧。喬頌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觸碰到趙子書的男性象征,似有一陣電流從神醫的神手越過皮革流經影帝的全身直達心臟。趙子書猛地睜開眼睛,喬頌亦是心驚。這是什么感覺?難以言述,莫名喜悅,仿佛遇見了同類。喬頌裹在手套的雙手發燙,仿佛要燃燒起來。他的一手還停留在趙子書的那處,一手卻顫抖著不受控制的從影帝整齊的上衣擺處鉆了進去,按在心臟的位置。咚……咚……咚……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從手傳進耳朵,仿佛能穿破耳膜。“你在做什么???”暴怒的聲音響起,正是受到刺激醒來的趙子書。這聲怒吼讓喬頌清醒過來,他收回雙手,咳嗽一聲,仿佛世外高人般無比淡定道:“給你治病?!?/br>趙子書聞言,不怒反笑:“我倒是不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又是什么時候請了你這樣的江湖騙子來治病。再者治病為什么要綁了我的手腳脫了我的褲子?還有剛才你兩只手放的位置是不是不太對?”兩人此時的情形確實引人遐想,喬頌卻不甚在意,反而把薄被扔回趙子書的身上,大大方方解釋道:“你患了性冷淡,是你jiejie請我來為你治病的,至于綁你手腳脫你褲子的人自然也是你jiejie。而我剛才是在給你治病?!?/br>趙子書戴著口罩,看不出表情,只能快要噴火的眼神判斷出他此時極其憤怒,這隱疾果真如趙子清所說,是趙子書的逆鱗。“你的問題我全部回答清楚了,那就繼續治病了?!眴添灧路饹]看到趙子書的火冒三丈,繼續不怕死的火上澆油。說完,也不等趙子書回答,便將右手伸進薄被里面,握住那塊巨大的軟rou。“??!”趙子書又驚又怒,身體緊緊的繃直。接近三十年柔軟無比的地方竟然有了一毫米的抬頭,‘硬’的感覺直襲心神。這微不足道的快感差點讓他落下淚來。趙子書:“你……”“我說過,我是給你治病?!眴添炐钠綒夂偷?。☆、Chapter9“你能治好我的隱疾?”趙子書眼含希冀的望著喬頌。喬頌點頭,繼續手中的動作。趙子書的小兄弟顫顫巍巍的抬起頭,變得半硬,然后,一‘泄’千里。喬頌:……他沒想到這個病人不僅性冷淡,治好了也可能是個快箭早^泄。趙子書露出的半張臉的神色也難看到了極點,一雙桃花眼陰晴不定盯著喬頌,卻不發一言。喬頌將沾上白物的手套扔進垃圾桶,轉身進了洗手間。凈了手,又戴上一雙黑皮手套才悠閑的走出門,清冷的眸子直視著趙子書:“你硬了,也xiele,治療結束?!?/br>說完,喬頌便出了飄散著淡淡糜腥氣味的雅間。趙子清正在走廊上等著他,見他出來,急忙迎上前去,問道:“喬醫生,我弟弟的病怎么樣?”“我不知道是否痊愈了,至少能‘站’起來了?!眴添灈]有說早^泄的事。趙子清快要喜極而泣了,她把早準備好的支票遞給喬頌,真誠感謝道:“謝謝你,喬神醫?!?/br>“謝謝,我當不起這個稱呼,叫名字就行?!眴添灲舆^支票,看著上面的數字露出曇花一現的清淺微笑,隨即恢復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的淡泊表情:“若以后有什么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還有事先走了,再見?!?/br>趙子清目送喬頌離去,心中暗嘆:誰能想到這個年輕俊美的青年竟是一個治不舉之癥的赤腳大夫?此時,三人都不知道,這一次的治療僅僅是個開始,趙子書并不像喬頌的其他病人,醫治一次便能夠人道,而是沒有喬頌的那雙神手的觸碰,趙小兄弟依舊沒有用武之地,是個軟弱無能的廢器。趙子清以為趙子書會以下犯上的大罵她一頓,卻沒想到,在松綁之后,她親愛的弟弟只是沉默的穿上褲子,然后不置一詞的離開了。這到底是好是壞呢?他們趙家能夠傳宗接代嗎?喬頌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時,已是夜深人靜的凌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