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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上,配套的比賽服裝,人員交際,后勤等所有問題,全部不需要他費心,但是現在,怎么就成了這樣了呢?回憶起兩人之前的那次爭吵,沈若軒迷茫了一瞬,他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可能只是語氣不好?也是,東方洛怎么說也是個集團總裁,他這般一點面子不給他,總歸心里會有些芥蒂,如果他能稍微忍耐下的話,現在一定又是另一種情形。沈若軒輕咬下唇,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做什么艱難的抉擇,反正他都已經……為了喜愛的音樂再付出一些,似乎也沒有那般難以忍受,畢竟那是他最愛的東西。這般想著,猶豫不絕的心終于穩定下來,大步大步跨了出去,帶著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歡快和輕松。若是沐曦辰在這里,恐怕又是好一番嘲笑。他這是為了音樂奉獻犧牲?不,純粹是為了他自己,為了他的名利,為了那舍棄不掉的優質生活,至于音樂究竟在其中占了多大的份額?呵……沈若軒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重新站在這扇門前,原本有著多少的憎恨,此刻就有多少的向往,哪怕是龍潭虎xue,卻也讓他留戀,尤其是那個男人對他毫無保留的關心愛護,更是難以割舍。若是這般……那他還是愿意試試的,去接受那個,愛他愛到瘋魔的男人。可是當他的手按上門鈴,超過半小時都沒有人應答時,那一腔熱血終于冷卻下來,失去的理智重新回歸。他不在?還是有事出去了?沒關系,自己可以等,想必當那個男人回來看到他的時候,會很開心。可是一天,兩天,一周過去了,沈若軒卻什么也沒等來,還是出門遠游的鄰居好心提醒他,這家主人已經走了有段時間了。那會去哪?該怎么找?走出富麗堂皇的大廳,視線瞬間暗沉下來,身后是一個絢麗的世界,而身前,只有一片死寂般的黑暗,和他一個人根本扛不住的壓力。冷得抖了抖,沈若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他除了知道東方洛的名字,其他的一切,皆是空白。公司名稱,家庭親屬,是否還有其他住宅,一無所知……其實以前他有機會知道的,東方洛曾經獻寶似地想將他的一切都跟自己分享,可是那時自己是怎么說的呢?“你別說了,我不想聽,煩……”唔,這條路似乎也被自己堵死了!沈若軒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身上出了一層薄汗,焦急的情緒引發一陣暗火,燒灼著他的心,難受極了。實在沒有辦法,他只能靠著那個名字,挨家挨戶地去打聽,做了這么久的鄰居,總會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這邊沈若軒的調查進行地如火如荼,那邊赫君辰看著手下人送來的消息,臉色也是郁郁,他的視線掃過坐在沙發上的青年,毫不猶豫地走過去,抬起他的臉就是一個深吻。“唔,怎……”沐曦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急躁地堵上,甚至因為動作太大,唇舌間難免剮蹭,充斥著nongnong的血腥味。“發什么瘋!”皺著眉將男人推開,摸了摸唇上的破口,一陣刺痛,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又是一陣狼吻,男人身上明顯的脆弱和偏執通過這一系列動作發泄傳遞過來,沐曦辰終于明悟,拍了拍他的脊背,溫聲道,“發生什么事了?”手上接過那張已經被捏的可憐巴巴的小紙條,沐曦辰的臉色詭異了一瞬,這主角受終于繃不住了?呵,他還以為能有多清高,不過才幾個月啊……然而他的這種糾結的表情,在某人看來,明顯就是對舊情人難以忘懷的表現,所以耳垂猛然一濕,灼熱的氣息夾雜著含含糊糊的話語噴灑在他的皮膚上,“你的小可愛來找你了……”“……”沐曦辰沉默了一瞬,面對這樣死皮賴臉橫吃飛醋的家伙,他能怎么辦?除了順毛摸還能怎么辦?誰讓原主當年腦子進水,癡迷那么個東西!于是只能抖著一身雞皮疙瘩,反手摸了摸那一頭亂發,不甚誠意地哄誘道,“你可愛,你最可愛,你全家都可愛……”第88章清冷高貴的音樂才子(九)沐曦辰原本還打算幫主角受一把,畢竟只有他進了大賽,才能遇到那命中注定的主角攻,到時候兩個人一起收拾相愛相殺,更符合他的復仇方針。奈何現在家里養了只真蛇精病,只要他表現出一點關心那兩人的趨勢,就會被狠狠折騰一番,為了自己的老腰考慮,還是放任自由好了,精盡人亡這種死法……太丟人了!而且若是為了那么個腌臜東西,傷了自家老攻的心,讓他感到不安,那就沒意思了。沈若軒的耐心倒真不是蓋的,被他一家一家尋摸,真的拼湊出了一個大概的東方洛,手下掌管東方集團,有一對常年忙碌的父母,年輕有為,就是有些自閉,為人低調陰郁……此間的種種,又跟他見識到的東方洛不一樣。那人會給他專門打造一間琴房,所選所用無一不精,會靜靜地看著他拉琴,會給他細心準備好需要的一切,會用炙熱的眼光盯著他,完全看不出一點自閉的樣子。由此可見,這人真的是愛他愛到瘋魔了。于是他心中的盤算又多了幾分把握,收拾一下信心滿滿地趕到了東方集團樓下蹲守,想著給那人一個驚喜,到時候只要稍微軟一下態度,一切都能回到從前了。遠遠看到聯袂而來的兩道修長身影,沈若軒踏出去的腳步登時頓住了。那個男人,是誰?而且令他驚訝的不是男人俊美到近乎鋒利,極具壓迫感的長相和氣勢,而是他那充滿占有欲的動作。東方洛對他都存著那般心思,以他的身份地位,又有誰能讓這樣的人心甘情愿處于那般弱勢的地位?那個男人似乎察覺到他的存在,攬著東方洛的大手朝上滑去,按住他的后腦,來了一個火辣辣的法式舌吻,等到神情冷峻的青年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站立不穩,才憐惜地吻了吻他的嘴角,“你先進去……”然后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修長筆直的長腿向他跨來,幾步到了面前,犀利的眼神上下掃了掃,滿是不屑和嘲諷,“沈若軒?呵,果真不是個東西……”沈若軒臉上泛起憤怒的薄紅,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眼前一黑,模糊間只看到男人越發詭譎的笑意。他想干什么?指揮著手下將人拖走,赫君辰拍了拍衣服下擺,一副極嫌棄的樣子,實際上他根本不曾碰到那人。哪怕接觸的是同一片空氣,也讓他難以忍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