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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之絕色風流在線閱讀 - 卷一 第三章 飄渺之女

卷一 第三章 飄渺之女

    秦仁站在“洞房”之中,心里還有點緊張,他深呼吸兩口,給自己打了打氣,暗叫兩聲:“少爺我是最強的!少爺我金槍不倒!洞房不??!”然后笑瞇瞇地打量著這“洞房”中的環境。

    這間新房裝修得并不奢華,卻非常雅致??繅[著一張香床,床頭有一架衣柜,床前一張小幾,屋子中間一張圓桌,幾張木椅。

    圓桌上擺著一壺酒,幾樣粒點,兩盤水果。小幾上燒著一壇檀香,點著兩根紅燭。

    燭火輕輕跳動,照得香床上紗帳里湘月姑娘的影子也跳動不已。

    秦仁走到桌前,拉張椅子坐下,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酒是好酒,上好的女兒紅,酒色如血,就像男兒熱血,又似女兒紅唇。

    秦仁連飲五杯,借酒壯色膽,撩色欲,直喝得身體微微發熱,一邊喝酒一邊回想著老爸傳授的“翻云覆雨”神功。

    當秦仁還要再喝時,卻聽湘月姑娘幽幽地道:“你打算在這里喝一夜酒嗎?”

    聽到湘月姑娘的聲音,秦仁的呼吸陡地一窒,剛舉到唇邊的酒杯又放了下來。她的聲音很好聽,卻帶著一絲冷意,像是臘月的雪,美極,又冷極。

    秦仁呵呵一笑,故意逗她說:“我不喝酒,又能做些什幺?”

    湘月姑娘嬌嗔道:“壞人……你到這里來是為了什幺,便做什幺?!鼻厝事犃诵闹胁挥僧a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湘月姑娘這話雖然聽起來就像情侶之間打情罵俏,但怎幺聽都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好似這嬌聲軟語是裝出來的一般。不過秦仁轉念一想,少爺我本來就是出錢買春來著,而樓子里的妓女也多是從小就接受訓練,只認金銀不認人,能求這妓女對少爺我動感情嗎?

    秦仁一念至此,搖頭晃腦地吟道:“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橫批——為人民服務!”

    湘月姑娘低聲淺吟了兩遍,忽然“卟哧”一聲嬌笑,這笑聲自然也是摻了水份的,冷冰冰的,全無開懷之意?!肮?,你好壞,人家不來了……”

    秦仁哈哈一笑,大步走到床前,撩開紗帳往內一看,一顆心不由亂跳起來。

    紗帳內的湘月姑娘已除下了面紗,現出她那美如一夢的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都美如一夢,一個令人心碎卻又不愿醒來的美夢!

    而她身上,此時只披著一襲薄如蟬翼的輕紗,在燭火的映照下,晶瑩如玉的皮膚若隱若現,挺拔的雙峰在輕紗下發出誘人的光澤,一雙修長的玉腿半隱半現,陣陣幽香隨著她輕柔的呼吸飄入秦仁鼻中。

    秦仁正值年少,血氣方剛,陡見如此誘人的情景,只覺一股熱氣自丹田涌起,他忍不住俯下身,輕抱住湘月姑娘,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湘月姑娘媚眼如絲,斜瞟了秦仁一眼,眼神中說不出的風情,但秦仁卻敏銳地察覺到,湘月那看似柔媚的眼中含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冷漠。湘月柔聲道:“公子,讓奴服伺你歇息?!闭f著,便動手替秦仁寬衣解帶起來。

    秦仁坐在床上,手腳不動,享受著湘月的服務,隨口問道:“湘月姑娘啊,你姓什幺?”

    湘月此刻正為秦仁除下那件金絲軟甲,聽了秦仁這一問,一雙玉水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但她馬上就掩飾住了,媚笑道:“奴姓蕭?!?/br>
    “蕭湘月……蕭湘月……”秦仁默念了兩遍這名字,心中不知怎地想起了前世所讀名著中的林黛玉,那醋壇子病美人住的地方不正叫“瀟湘館”嗎?嗯,賈寶玉賈二爺住的院子叫“怡紅院”,這幺說起來,那賈府大院豈不是個超豪華的大妓院?一念至此,秦仁不由暗笑起來,心說想不到老子嫖妓也嫖到了這種境界!

    不消片刻,秦仁便被蕭湘月剝得只剩下內褲。在此期間,蕭湘月柔若無骨的玉手不時有意無意地觸碰到秦仁的敏感部位,令秦仁yuhuo難耐,下身早已高高漲起。

    “公子,你壞死了……”蕭湘月看著秦仁那扯起風帆般的內褲,一雙丹鳳眼便似含了一汪春水,斜瞟了秦仁一眼,令秦仁大暈其浪。

    前世今生做了三十八年的老處男,到現在秦仁終于忍不住了,一個猛虎翻身將蕭湘月壓在身下,大手三下五除五扯掉蕭湘月身上的薄紗,一具有如最精美的藝術品一般的rou體呈現在他眼前。

    “哈哈,少爺我今日要雄鷹展翅了!”秦仁也不做那多余的前戲,提槍躍馬,準備發起沖鋒。怎奈他對于房事一道實在是個門外漢,哲學家多悶sao,可憐的秦仁前世連成人影片都沒看過,對女性的身體構造簡直一無所知。

    那提前躍馬的好漢連攻數次都摸不著門道,手里揉著蕭湘月那一雙挺拔的白兔,嘴里吮著那香甜的櫻桃,身下那傲人的物事卻在門外一氣瞎撞,逗得蕭湘月一邊輕聲呻吟一邊咯咯嬌笑:“公子莫不是未經人道?”

    秦仁老臉微紅,啐道:“丫頭,休要笑話公子,難道你就是個中老手?”

    蕭湘月嬌笑道:“奴雖然未經人道,可是身為歡場中人,江湖經驗卻比公子老到多了。就讓奴家來助公子……”說著,暈紅著俏臉,玉手摸索到下身,一把握起秦仁那物事,發出一聲驚呼:“公子這本錢……也太雄厚了吧,可要好好憐惜奴家……”

    秦仁賤笑,“嘿嘿,都是‘yuhuo焚身真氣’和‘大金鋼丹’的功勞……喔,真好……”

    原來在他說話間,蕭湘月已經引著他尋到了門徑,秦仁腰身一挺,整個身心猶如進入了一方溫暖濕潤的天地之中,被緊緊包裹,舒服得魂飛天外。

    身下玉人發出一聲嚶嚀,微皺起眉頭,喘著氣嬌聲道:“公子,奴家……奴家疼得厲害……”

    秦仁俯身吻在玉人的櫻唇上,道:“丫頭,少爺會好好憐惜你的,少爺并非不解風情的莽漢?!闭f著,輕輕動了起來,突破那層障礙之后,兩人下身接合處已是一片濡濕。

    “那年春天,桃花開了……”秦仁一邊動作,一邊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這句話。一時之間,滿室皆春……

    ※      ※      ※      ※

    完成了由男孩向男人過渡的秦仁仰躺在床上,頭枕著自己的一只手臂,嘴上叼著一枝香煙(不要問我煙是從哪里來的,我也不知道),美美地吞云吐霧著。

    剛剛由女孩變成女人的蕭湘月像一只小貓一般蜷縮在秦仁懷里,纖細的手指在秦仁的胸膛上劃著圓圈。

    “公子,對奴滿意嗎?”

    “嗯,非常滿意?!?/br>
    “那公子可愿多盤桓幾日?”

    “哦?丫頭,你是想讓我把銀子在你身上花光吧?你可知道,為和你睡這一晚上,少爺我可是花掉了五十萬兩紋銀??!媽的,比怒江賑災的銀兩還要多……”

    蕭湘月臉上神情一陣黯然,但那黯然一閃即逝,她隨即媚笑起來,一手勾著秦仁的脖子,一手伸到秦仁身下,抓著他那分身一陣亂搖,“那你愿不愿意在奴身上把錢花光呢?公子~~~”

    秦仁倒抽一口涼氣:“丫頭,輕點輕點,少爺的子孫根要斷了!”

    “不放!”蕭湘月擺出刁蠻女的樣子,天仙般的臉孔湊在秦仁面前,眨了眨眼睛,說:“你要是不答應奴,留下來多陪奴幾天,奴就是不放!”

    “好了好了,少爺答應你就是了!”秦仁不禁頭大。他雖然立志要當天下采花賊,可卻不是要做摧花賊。天下美女雖多,可是像蕭湘月這般顏色的,恐怕也不多見。美女在男人面前多是大占便宜的,尤其是蕭湘月這個給了秦仁次,同時也讓秦仁經歷人生次的女子,在秦仁心中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月兒啊,”秦仁隨口叫出“月兒”兩字,連自己都不知道蕭湘月已經在他心中占了一席之地?!安恢滥愫徒稀Щㄌ谩偺弥魇捝胶邮鞘茬坳P系……”

    蕭湘月神情再一黯,強笑道:“我不認識什幺蕭山河……”

    秦仁本是隨口問問,也沒注意蕭湘月的神情。他哦了一聲,說:“聽說那蕭山河是江湖中美男子,以一枝鐵簫名聞天下,一身內力深不見底,據傳他的“七絕天音”是江湖以音制人的奇功。而他一手創立的‘抱花堂’,聽說是個云集了天下美女的所在呢!那蕭山河貪花好色,座下弟子非美女不收,聽說他的十七個老婆,都曾經是他的徒弟……嘿,蕭山河,真狼中豪杰也!”

    秦仁雖然武功不行,但是江湖典故卻是知道不少。逍遙山莊的情報機構“江湖謠言”專事收集情報,散播謠言,以假象掩蓋真相。許多江湖事跡在經“江湖謠言”組織刻意扭曲傳播之后已經失了真,但是逍遙山莊卻能知道最真的真相。這也是逍遙山莊保證情報永遠領先他人的不二法門。

    秦仁少時除了苦練輕功,苦習配藥之外,對文化學習還是很感興趣的。古典插畫名著諸如、、、之類的,秦仁早已倒背如流。而江湖典故這些東西也是秦仁感興趣的,許多事情都很有趣??梢哉f,論對江湖典故和對江湖人名的了解,秦仁敢認第二,秦逍遙都不敢認。蓋因秦逍遙對學習的興趣不如秦仁大罷了。

    蕭湘月聽秦仁講蕭山河的壯舉,言語中透露出對蕭山河的仰慕之意,臉色頓時陰沉得可怕。她強笑著說:“公子講這些武林典故,奴卻是不懂的,公子豈不是對牛彈琴?”

    秦仁撫了一把蕭湘月滑膩的臉蛋,笑道:“天下哪有像你這般迷人的牛?丫頭,那抱花堂的總堂所在,離這烏云城也不過七百里之遙,少爺想去抱花堂見識一下那里的名花。嘿,到時候說不得要采它幾朵!”

    蕭湘月幽幽道:“以公子的人品武功還有財力,天下有多少女子能抵擋住公子的誘惑,要采那名花,還不是手到擒來?”

    秦仁哈哈一笑,“丫頭,你這話說到公子心里去了!不過呢,這泡妞采花也有學問,光憑臉蛋和錢是不行的。你看今天得到你,除了錢之外,公子還不是因為有一身天下無敵的武功,才能收拾了那魔人布歐?若不是公子功夫厲害,早就被那魔人布歐砍成碎片了,哪有機會品嘗你這迷死人不賠命的妙人兒?不過這種手段也就在青樓行得通,要是碰上一個貞烈女子,諸般手段無效之下,也只得用藥。春藥迷藥齊上,包她烈女也變yin娃,哇哈哈哈……”

    蕭湘月暗自搖頭,秦仁如此厚顏無恥是她沒有想到的。不過她一個青樓女子,又能說些什幺?盡管知道自己人微言輕,蕭湘月還是忍不住道:“公子,你使盡手段,若得不了一個女子的心,便是得了她的身體又有什幺用?”

    秦仁搖了搖頭,說:“我唯愿縱意花叢,使天下美女盡折腰;我唯愿一生瀟灑,風流揮盡畢生時光。得心何用?豈不是為自己徒增牽掛?欲得人心,自己先要付出真心。我凡夫俗子一個,哪來那許多真心付出?虛情假意我作不來,便是流連這歡場,也不過是一筆交易,我出錢,你出身體和青春,明買明賣,公平無比。你會對一個恩客付出真心嗎?若你能對我真心,少爺就算散盡千金,也必真心對你??墒悄阕约阂仓?,歡場中人,最忌真心,若輕易動心,這碗飯也就不必再吃下去了?!?/br>
    說完這番話,秦仁輕笑一聲,哼唱起前世一首歌來:“如果心想要自由,不要說什幺枷鎖不讓你走;如果心真倦了,什幺繁華不可拋,世上什幺容顏不會老!”

    蕭湘月癡癡地聽著,看著眼前少年英俊的面容,和他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她只覺這不比她大的少年眼神中竟然透出滄桑之意,雖然言語間自命瀟灑風流,可是那更像一種看破一切后的自暴自棄。哲學家的痛苦多源于他們的睿智和超脫,看破了一切,哪有什幺樂趣可言?悶sao也就罷了,可那心靈上的寂寞卻是最可怕了。秦仁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堅定了作采花賊的心愿,愿一生縱意花叢,在紅粉骷髏間尋找樂趣,嘗盡天下美女動人玉體,卻不想付出半點真心。

    “如果心真倦了,什幺繁華不可拋,世上什幺容顏不會老……”蕭湘月癡癡地念了兩遍,心里一陣蕭索。她這絕世容顏美則美矣,然而年華易逝,到人老珠黃之后,她還能像今天這樣,令英俊少年為她揮霍金錢,為她一怒殺人嗎?

    “公子,奴好怕……”美人往秦仁懷里縮了縮,緊緊纏在他的身上,說:“公子,你能帶奴走嗎?”

    秦仁一愣,隨即道:“帶你走?你是這歡場的頭牌,將來前程不可限量,為什幺要跟我走?”

    蕭湘月幽幽地道:“公子,難道你忍心讓奴冰清玉潔的身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強笑承歡?你是奴今生個男人,難道就不想做奴最后一個男人?”說到后來,竟泫然欲泣。

    秦仁狠抽一口煙,一時間心里竟有些恍惚。答應她吧,以后把馬子好像會多些麻煩。不答應吧,這美人兒實在嬌艷,留她在這歡場中賣笑,秦仁心中還真是舍不得。但凡男人,這占有欲都是很強的,自己碰過的女人,要留下來給別的男人分享,絕大多數男人都做不到,秦仁也不例外。

    想了想,秦仁道:“好,我帶你離開這歡場。少爺別的不多,錢卻是不少的。明日一早,少爺便為你贖身吧!”

    ※      ※      ※      ※

    第二天一早,秦仁帶著蕭湘月,找到歡場的老鴇,說:“老鴇,少爺我想替蕭湘月姑娘贖身,你看這得多少錢哪?”

    “哎喲,公子,瞧您這說的……湘月姑娘可是歡場的頭牌,您要是把她帶走了,我們這歡場可就開不下去了?!?/br>
    “開不下去那就關門吧!”秦仁淡淡地說著,掏出大把銀票,“你是想要這五十萬兩的銀票呢,還是想關門大吉?”

    那老鴇冷笑道:“公子,您可太小瞧我們歡場了。五十萬兩銀子,就想把湘月姑娘帶走?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這歡場背后是誰當家!”

    “誰???說出來讓少爺長長見識!”秦仁不屑一顧,烏云城里還有什幺了不起的勢力了不成?要知道,整個江南,都是他逍遙山莊的勢力!

    老鴇道:“秦公子,歡場的大股東可是烏云城的城守,李昊李大人!湘月姑娘可是李大人花了大本錢培養的頭牌,她的名號在這兒,就是一棵搖錢樹!你要想把湘月姑娘帶走,可以,先過問李大人!”

    “烏云城守?官兒不小嘛,都五品了!”秦仁呵呵笑道:“這歡場每年得給李大人賺不少銀子吧?”笑容忽然一斂,惡狠狠地說:“你信不信,少爺我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讓這歡場開不下去,讓李昊那個五品小官丟了烏紗帽,還全家死光光!”

    老鴇臉色一變:“小子,你好大的口氣!來人,送客!”

    老鴇一聲令下,十多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把秦仁和蕭湘月圍在中間。

    “小子,我知道你功夫了得,連魔人布歐和四大天王都被你干掉了,我這些護院的你自然不放在眼里??蓜e怪老娘沒提醒你,這些個爺們全都是在衙門里掛了名的,都是官家人,你要是敢傷他們,就是和官家作對。殺一個,天下通緝,殺兩個,誅你滿門!”

    秦仁哈哈大笑:“老鴇,別說殺一個兩個,就算少爺把你歡場的人殺個干干凈凈,誰也奈何不了少爺!”上前兩步,湊到老鴇耳邊,笑吟吟地道:“忘了告訴你了,少爺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叫秦風,一個叫秦雷……”

    老鴇聞言臉色大變,驚聲道:“你是逍遙山莊三少爺!”

    秦仁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一把拉起蕭湘月,將大疊銀票拍在老鴇胸脯上,擠開兩個圍著他們的大漢,大步朝門外走去。

    那些大漢見秦仁根本沒反他們放在眼里,全都變了臉色,剛準備再次圍上去的時候,老鴇突然尖叫一聲:“都給老娘住手!”

    老鴇強擠出一臉歡笑,走到秦仁面前,把銀票雙手遞還給秦仁,媚聲道:“三少爺最新222。0㎡,老奴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三少爺海涵。三少爺光臨歡場,是歡場的榮幸,哪兒還敢收三少爺的錢哪?”

    秦仁冷哼一聲,“敢情你把本少爺當成打霸王炮的惡霸了?錢你收下,三少爺還沒逛窖子不給錢的習慣!”說完,拉著蕭湘月走出了歡場門外。

    老鴇望著秦仁的背影,連連鞠躬:“三少爺您走好,老奴不送了,歡迎再次光臨……”

    等秦仁的背影消失不見了,老鴇才直起身來,臉色陰晴不定。

    那些大漢中的一個越眾而出,附到老鴇耳邊,聲:“難道就這幺算了?”

    老鴇冷冷道:“還能怎幺辦?追上去殺了他?別忘了,人家可是逍遙山莊的三少爺!逍遙山莊隨便來一個高手就可以把咱們殺個干干凈凈,更別提秦家的劍圣、刀神、遮天手了!”

    “這事兒要不要稟報城守大人?”

    “當然要稟報了!要不然怎幺交待湘月姑娘的去向?不過告訴城守大人了也沒用。烏云城離逍遙山莊這幺近,城守大人每年上供逍遙山莊的銀兩足有兩百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否則他這城守就做不下去!湘月這丫頭,就當是上供逍遙山莊的歲禮吧!都散了,辦事去,別堵在大門口……”

    秦仁下一站的目標是抱花堂總堂所在的“萬花城”,本來如果只他一個人上路的話,他興許會一路走著過去,但現在身邊多了個蕭湘月,走過去就嫌太累了。在烏云城雇了輛寬敞的馬車,買了十幾壇好酒,準備了許多干糧,就和蕭湘月坐進馬車,由得車夫趕著馬車往萬花城方向而去。

    秦仁也不著急趕路,吩咐車夫能走多慢就走多慢,沿途懷抱美人,欣賞春季風光,倒也相當舒心愜意。

    秦仁頭枕在蕭湘月大腿之上,蕭湘月剝了一顆水晶葡萄,喂進秦仁口中,接著又用檀口盛了一點美酒,嘴對嘴喂進了秦仁口中。

    秦仁吃著水果,飲著美酒,面前是有美人如玉,窗外有初春麗景,不由雅興大發,搖頭晃腦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香床君莫笑,自有美人送君回……好詩,好詩??!”

    蕭湘月聽秦仁念那被惡意篡改過了的詩,不由贊道:“果然好詩。這詩是少爺自己作的嗎?想不到少爺不但武功過人,文才也是這幺優秀?!背隽藲g場,秦仁便叫蕭湘月喚他三少爺,公子這個稱呼,外人可以這幺叫,但是自家人就不必了。

    秦仁老臉一紅,他哪里會做詩了?把名詩改成歪詩倒是可以,要他自己作詩,還不如讓公雞下蛋來得簡單。不過聽蕭湘月這一說,很顯然這大秦帝國之中,詩歌文化沒有他前世地球上那般昌盛。

    一念至此,秦仁又吟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舉頭望明月,夫妻齊上床~~”

    蕭湘月嬌笑一聲,俏臉暈紅,道:“少爺好壞,凈作些不三不四的歪詩?!?/br>
    秦仁呵呵笑道:“少爺也就這點文化水平,yin詩作對,難得很喲!”

    兩人正說話間,馬車陡得一停,車夫掀開車門把腦袋探了進來:“公子爺,外邊兒官道上來了支送親隊,吹吹打打得好不熱鬧,把官道都給堵死了,馬車過不去。您看是不是先避著點兒?”

    秦仁聽說是送親隊伍,立時來了興趣,說:“把馬車停到路邊兒去,少爺我長這幺大,還沒見過送親隊伍呢!”

    車夫依言把馬車停到了路邊,秦仁坐起身,打開車窗,向外望去,只見遠遠地來了一支規模寵大的送親隊伍。

    這隊伍足有上百人,人人披紅戴綠,鼓樂手在前面吹吹打打,前后鞭炮齊鳴,中間一架八抬大轎,八個虎背雄腰的壯漢抬著轎子,走得虎虎生風。

    送親隊伍走得很快,不多時便從馬車旁經過。秦仁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蠻熱鬧,這樣子結婚才叫有氣氛。好了,準備上路?!?/br>
    車夫正準備驅動馬車時,秦仁不經意地回頭望了那經過馬車的八抬大轎一眼,恰好此時轎中人掀開了窗簾,一只欺霜傲雪的纖纖玉手扶著窗欞,扭頭朝著秦仁這邊望了眼,這一眼,便讓秦仁如遭五雷轟擊,腦海里一片空白,張大嘴動彈不得。

    秦仁看到了一雙含淚的眼睛。

    珠光寶氣的鳳冠之下,新娘子蒙著紅絲巾的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長長的睫毛下那一雙明眸中透著無盡的憂傷與憂郁,眼眶中盈著如珍珠的淚花,仿佛在述說一段憂傷的往事,又仿佛悲歡歲月中千濤一沫,折射出陽光的七彩光華,卻又在輕輕一碰之下變成粉碎,叫人傷心傷神。

    窗簾放下,轎子遠去,秦仁就像失去了三魂七魄一般,癱坐在車座上。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峨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鼻厝蕼\聲低吟,馬車搖搖晃晃地上了官道,與送親的隊伍背道而馳。

    “少爺,你……”蕭湘月見秦仁這副模樣,心中不知怎地竟泛起陣陣酸楚,“你可是看上轎中的新娘了?”

    秦仁失魂落魄地反復吟著李青蓮那首美人詩,一顆心仿佛隨著距離的拉遠漸漸沉入深淵,對蕭湘月的問話恍若未覺。

    馬車忽然一陣劇烈的搖晃,原來是車輪碾上了一塊碎石。這陣搖晃喚回了秦仁的魂魄,他全身一個激靈,起身大叫:“車夫,馬上停車!”

    車夫停住了車子,雖然不知道雇主想干什幺,但他身份低微也不好多問。

    秦仁打開車廂后門,跳下車去,右手持著折扇,頎長的身形逆著陽光向那送親隊伍的隊尾追去,風揚起他飄揚的發絲天藍色的袍子,十五歲的少年在陽光下的背影竟顯得無比挺拔。

    “少爺,你要做什幺?”蕭湘月跳下馬車,望著秦仁越走越快的背影,大聲叫道。

    “少爺我要去搶親!媽的,包辦婚姻,人生不幸,新娘子哭了,她看著我,她在等我!”秦家三少義無反顧地奔向送親隊伍,絕世輕功發揮出來,足不點地一般飄了過去。

    逍遙乘風訣,人如天上游龍,乘風逍遙天地之間,即使搶親二字,從秦家三少口中說出來卻也顯得正氣凜然。蕭湘月看著秦仁飄逸的背影,冰封的心中陡然崩塌一塊,心中的酸楚愈發強烈,忍不住熱淚盈眶,想道:“這好色郎君,蒼天怎地這般無眼,讓我跟了他?”

    不說蕭湘月正自黯然神傷,秦家三少一顆心被包辦婚姻扼殺幸福之舉挑得怒火滿腔。采花賊客串一回大俠,誓要管一管這人間不平事。

    轎中那雙含淚明眸在他腦海揮之不去,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能管了這檔閑事,他這一生都休想做個灑脫超然的賊子!

    秦仁如鬼魅一般追上送親隊伍,縱身躍起,在空中邁開大步,直飄向那八抬大轎轎頂。

    送親隊隊尾諸人無一人發現秦仁,眾人俱歡笑,佳人獨垂淚,送親的人領了賞錢自然高興,哪能體會得到轎中人的哀傷?喜氣洋洋的眾人自顧吹吹打打,也不知不速之客已經降臨。

    秦仁掠上轎頂,持折扇將轎頂破出一個大洞,掀開頂子溜了進去,然后又輕輕蓋上轎頂。這一系列動作流暢之極,從開始到完成不過普通人眨兩次眼的時間,自然沒人發現。

    轎中新娘正暗自垂淚,忽然見轎中從天降下一個人來,頓時花容失色,藏在面紗后的檀口剛想發聲驚叫,卻被一只溫熱的手掌捂住。

    秦家三少一手捂著新娘子的檀口,兩眼溫柔地注視著新娘子,深邃的黑眸仿佛有著無窮吸力,深深吸引住了新娘子的目光。

    新娘子看著這個溫柔俊俏的少年,只覺他臉上的微笑有如春季的陽光,那難言的親切感令她忘了恐懼,好奇而又熾熱地看著秦家三少。

    秦仁慢慢松開了捂著她小嘴的手,新娘子得了自由,輕聲問:“你是誰,你怎幺進來的?”聲音如珠落玉盤,清脆宛然,令人銷魂。

    秦仁笑道:“我是那天上的金童,特地前來營救謫落凡間的玉女?!?/br>
    “你知道我的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眼中有淚?!鼻厝蕼厝岬卣f著,輕輕取下了新娘子臉上的面紗。

    驚艷,絕對地驚艷。在新娘子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剎,仿佛她頭上那鑲滿珠寶的鳳冠都失去了顏色,仿佛她身上大紅的喜裙都變得灰暗,天地之間,只有她那天仙般的容顏,散發著萬丈光芒。

    雖然她和蕭湘月的容貌不相上下,但和蕭湘月比起來,她的氣質更盛一籌。如果說蕭湘月是一枚青澀美麗的果子,剛剛泛出幾絲紅暈,那幺這新娘子便是一枚已經成熟了的紅蘋果。風華絕代,美韻天成,這等容貌氣質,便是那天上仙女,也要遜色幾分。

    “無禮?!毙履镒計尚叩乜粗厝?,垂下頭去啐了一句,“我的相貌,豈是你隨便看得的?”

    秦仁微微一笑,道:“有什幺看不得的?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我愛看你的樣子,看了心里高興,這傾國顏色,藏起來有什幺意思?”

    “口花花的小賊,哪里是什幺金童了!”新娘子嬌嗔道,“還不快出去,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你舍得嗎?”秦仁猛地一把抓起新娘子的玉手,將其貼在自己的胸口:“你聽,我的心在跳,它在為你而活躍?!?/br>
    新娘子嚇了一跳,在被秦仁抓著小手的一剎那,陡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流遍全身,令她身體一陣酥軟?!胺攀?,小無賴……你好無禮,我的身子,豈是你能隨意觸碰的?”

    “那誰能碰你?”秦仁壞笑道。

    “那是……那是我的夫君才能碰的……”

    “夫君?你見過你的夫君嗎?你愛他嗎?嫁給他,你真的幸福嗎?”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毙履镒影迤鹆四?,卻沒抽回被秦仁握著的手:“我夫君財雄勢大,在官場、江湖都有不凡的地位,嫁給他,怎會沒有幸福?”

    秦仁搖了搖頭:“你連見都沒見過他,怎幺知道他會對你好?財雄勢大又怎樣?財雄勢大之人,多把女人作為附庸、工具,又豈會真心愛一個人?”

    “你知道什幺?小賊,難道我不嫁我夫君,嫁給你就幸福了嗎?”新娘子這話剛一出口,便羞得滿臉通紅,暗中啐罵自己:“好不要臉,怎幺一見這小賊就口不擇言起來了?”

    秦仁單膝跪在地上,虔誠地看著新娘子,說:“你說的對,嫁給我,你才有幸福?!?/br>
    “不要臉,才次見人家就說出這等話來,誠意有限得緊?!?/br>
    “哈哈,次見至少也是見過你一面,可是你將要嫁的夫君,可是連一次都沒見過的!和你將嫁之人比起來,我跟你豈不是更加親近?更何況,你我已有肌膚之親……跟我走吧!”說著,秦仁用力在新娘子柔荑上握了一握。

    新娘子心中一蕩,道:“我要是跟你走了,豈不是個無恥至極的女子?這般放蕩之事,我做不出來!”

    “一見鐘情你知不知道?宿世的緣份決定在見面的那一剎那,在見到你那雙眼睛的一瞬間,我就已經愛上你了。相信我!”

    “一見鐘情……”新娘子默默地念了兩遍,臉上漸漸浮出異樣的神彩。是呵,一見鐘情,在眼前這俊逸少年從天而降,捂上她嘴的那一瞬間,她知道,他成功地敲開了自己的心房。

    可是她是待嫁之人,家里收了那雄霸一方的大人物的彩禮,怎能隨意跟著一個初次見面的生人走?她走了,家里人怎幺辦?

    再說,外面的送親隊伍中,有那大人物派來的十四個高手護衛,又豈是想走就能走脫的?

    但是,父親和兄長把自己當作貨物一般賣給他人,絲毫不顧慮自己的感受,這樣的家人,還管他們作甚?

    這少年在那些高手護衛之下,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轎中,他是否真的有本事帶自己離開?

    新娘子心情瞬間萬變,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秦仁察顏觀色,知道新娘子正在作思想斗爭,也不緊逼,輕聲問道:“說了這幺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秦仁,你可以叫我秦哥哥,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br>
    “秦哥哥,情哥哥……秦仁,情人……呵呵,壞人……”新娘子掩口嬌笑,紛亂的心緒暫時拋開不理:“人家叫柳飄飄……”

    “飄飄,愿意跟我走嗎?”秦仁見柳飄飄已經心動,趁熱打鐵追問一句。

    “外面有十四個高手……”柳飄飄猶豫著說道。

    秦仁心中一喜,柳飄飄這幺說也就是答應他了,當下豪氣干云地說:“外面那些也叫高手?連我進來了都不知道!再說了,我要帶你走,就算被他們知道了又怎樣?在大秦帝國之中,有誰能奈我何?”

    說著,站起身來,用力一拉柳飄飄的小手,將她拉得站了起來。

    秦仁與柳飄飄面對面站著,一手抱著柳飄飄的腰,手上稍一用力,柳飄飄不由自主貼到秦仁身上,一對豐乳壓到秦仁胸膛上。

    柳飄飄輕聲驚叫:“你怎能恁地無禮?又來占人家便宜!”

    秦仁的手慢慢游到柳飄飄翹臀上,嘿嘿笑道:“飄飄,我怎地無禮了?”

    柳飄飄剛要說話,便覺秦仁的大手撫上了自己的臀部,不由臉上一紅,羞聲道:“你這浪蕩子,就知道欺負人家!”

    秦仁看著柳飄飄羞紅了臉的樣子,禁不住俯下頭去,吻在柳飄飄的櫻唇之上。

    柳飄飄嚶嚀一聲,身體先是一陣僵硬,接著便變得柔軟。秦仁一邊品嘗著她甜美的櫻唇,一邊用舌頭撬開她珍珠米般的貝齒,伸進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來。

    轎子有韻律地上下晃動著,柳飄飄的小舌被秦仁用力地吮吸著,小腹有團火焰在漸漸升起。她不知道,秦仁舌頭那極有經驗的挑逗方法中,已經用上了可以挑起女子情欲的“yuhuo焚身”真氣。

    秦仁這是首次用“yuhuo焚身”真氣,他與蕭湘月歡好之時,根本不需要用這真氣,因為蕭湘月本就是要委身于他的,不需要任何挑逗手法。

    秦仁吮吸著柳飄飄的小舌,一只手捧著柳飄飄的臉頰,他見柳飄飄的體溫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軟,氣息越來越急促,眼神越來越迷蒙,心中大呼:“少爺得手也!”

    那撫著柳飄飄臉郟的手順著鎖骨滑下來,手指探入她的衣領,那里好象有一個漩渦在吸。柳飄飄心底有些掙扎,她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會有渴望,撫過峰巒間的手指輕重有致地燃燒著她,她閉著眼睛在男人的氣息里戰抖。

    秦仁的手指挑逗著她的敏感處,處女柔膩的皮膚令他如癡如醉。yuhuo在焚燒,yuhuo焚身真氣也將他自己的欲望燃起。

    秦仁和柳飄飄性感地互吻著,舌尖相互索取發出親密的聲響。

    秦仁看出了柳飄飄的渴望,但是他的手的確忙不過來。他那只抽離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另一只手則解開了柳飄飄的腰帶。

    采花賊鄙視道德,身體的欲望是一切行為的準則。哲學家的悶sao不能給他帶來快感,在新的生命中,他要縱情享樂,抓緊一切時機讓頭腦被快感塞滿。

    柳飄飄從心里到身體每個地方,眼底泛著迷蒙的霧氣。她感受到了秦仁的動作,她知道下身的遮羞布正漸漸地裉去。她想阻止,可是身體提出了抗議。

    “yuhuo焚身”真氣,燃燒理智的真氣,在yuhuo焚身真氣的挑逗下,烈女也會變成蕩婦。當然,前提是烈女得給你親嘴的機會。對秦仁來說,如果某烈女不給他親嘴的機會,他就會考慮用藥。

    柳飄飄感到下身一涼,上身裝著盛裝的新娘子下身已經片縷不存。

    秦仁的手摸到了新娘子……(此處屏閉七十字),他咬著飄飄的耳朵,邪惡地笑著,輕聲道:“你的身體,還真是很敏感?!?/br>
    新娘子不依地哼哼著,兩只手臂卻緊緊地抱著秦仁的后背,用力將他的身體壓向自己的身體。

    秦仁的褲子已經裉下,已經有了實戰經驗的秦仁這一次再不像初哥時代那般莽撞,輕輕地,溫柔地,慢慢地挺進。

    一種被溫熱的潮水吞沒的感覺讓秦仁不由自主發出了一聲輕嘆:“唉……真好,作色狼的感覺,真好!”

    新娘子感覺自己被塞滿,觸電般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不由呻吟起來,卻被秦仁一手捂住了嘴:“還沒到痛的時候呢……”說話間,秦仁腰一挺,突破了那最后的障礙,飄飄身體一陣痙攣,處女的初痛令她發出一陣壓抑的呼叫,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秦仁伸出舌頭,舔干了飄飄的淚水,溫柔地動作起來?!胺聘灿辍鄙窆\起,灼熱的真氣涌進柳飄飄體內,令她漸漸停止疼痛。采花賊溫柔的動作將痛楚掩住,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她想喊,卻被秦仁捂住了嘴,她不住地擺著頭,背靠在轎子的廂板上,身體隨著秦仁的動作而扭動。

    送親隊伍吹吹打打地前進著,沒有人知道,他們要送的新娘子,此刻正與一個標準的采花賊纏綿著。喜慶的樂聲和鞭炮聲掩蓋了轎中輕微的響動,秦仁在伴奏聲中將灼熱的精華播入新娘子體內。在這一刻,別人的新娘,變成了他的獵物。

    不錯,是獵物?;ㄑ郧烧Z是采花賊的本色,勾搭女人上床是采花賊的天職。至于愛情,秦家三少目前還沒有考慮過。

    一番瘋狂之后,秦仁用一方白絹擦凈了新娘子的落紅,然后將白絹小心翼翼地放入衣袋中。他是個典型的處女情結者,這將是他成為一個前無古人、后為來者的采花賊的勛章。

    他幫著柳飄飄穿好了衣服,將她的新衣整理好,然后陪她坐在轎座上,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耳朵。

    柳飄飄漸漸清醒過來,她看了看秦仁,低下頭去,咬著嘴唇,眼淚不由自主涌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會這樣做,為什幺會把冰清玉潔的身子交給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yin蕩的女人?”柳飄飄輕聲問。既然已經是他的人了,還能想些什幺呢?反正自己也是喜歡他的,只是次見面就把身子給了他,他以后會不會看輕自己呢?

    秦仁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說什幺呢?你冰清玉潔的身子就是最好的證明?!彼谛睦镅a了一句:“再說了,任何女人落到少爺我手里,都會變成yin婦的?!?/br>
    “我跟你走了,獨孤家不會放過我們的?!绷h飄談到了以后。

    “獨孤家?江南分雨樓的獨孤家?”秦仁不屑地道:“他們算個屁,少爺我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分雨樓捅翻了?!?/br>
    柳飄飄本能地認為秦仁是在說大話,可是也不愿反駁,她輕輕靠在秦仁的肩頭,說:“秦哥哥,奴家已經從了你,沒別的地方可去了?!?/br>
    秦仁自動把“秦哥哥”聽成“情哥哥”,握著柳飄飄的小手說:“誰說你沒地方去的?情哥哥去的地方,就是你要去的地方。休息好了沒有?情哥哥現在就帶你走?!?/br>
    說著,左手抱著柳飄飄的腰,右手拿著折扇,站起身來推開之前被他破開的轎頂,抱著柳飄飄沖天而起。

    帶了個人飛起來自然沒辦法做到全無動靜,當秦仁沖出轎底的一剎那,立刻有幾個聲音同時叫了起來:“不好,有人搶親!”

    秦仁在飛。

    那是真正意義上的飛,就像在天空中翱翔的白鶴,又像展翅云霄的大鵬鳥。

    他左手攔腰抱著柳飄飄,右手拿著折扇,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在空中瀟灑地漫步,“逍遙乘風訣”的絕頂輕功在這一刻施展到了極限。

    大風起,衣帶飛揚,秦仁的天藍長袍和柳飄飄大紅色的新娘裙在空中糾結在一起,迎風獵獵。

    地上十四個高手看到了這一幕,他們全都傻傻地張大嘴,仰頭看著從他們頭頂上掠過的,猶如神仙眷侶一般的一對男女??谒畯乃麄冏旖腔?,但他們渾然未覺。鼻涕流到了他們的衣裳上,他們也不知道擦一擦。

    他們的眼球已被天空中的美景吸引。

    而那些送親的鼓樂手、轎夫等等,也全都傻了。什幺最迷人?美最迷人!

    新娘子銀鈴般的笑聲從空中灑下,落到地上猶如一串珍珠。她兩手抱著秦仁的腰,一邊笑一邊看著俏郎君瀟灑的風范。

    什幺叫帥?這就叫帥!

    輕功,飄逸的武功,帥氣的武功,令丑男變得有風度,令丑女變得有氣質的武功!

    更惶論秦仁與柳飄飄這一對艷煞旁人的俊男美女,當二人同時飛行之時,那份瀟灑俊逸,那份奇美風范,足以令長相對不起家鄉父老,武功又對不起大秦帝國的十四個高手羞愧而死。

    但那十四個高手堅韌的神經令他們活了下來,盡管他們無比羞愧,盡管他們在心底認為秦仁與柳飄飄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他們卻不敢違逆他們的主人。

    他們必須完成任務,因為他們的主人是江南分雨樓的樓主,號稱“一刀兩斷”的獨孤鴻漸!

    獨孤鴻漸絕不會允許有人搶他的新娘,盡管他家里已經有了四十七個女人,但是他屋里的床可以躺七十四個女人,四十七個女人遠遠無法滿足他!

    所以在他手下打工并擔任了這次護衛任務的十四個高手不得不追了上去,他們要把新娘子搶回來,否則他們就會死!

    秦仁抱著柳飄飄飛行了足有四十余丈遠才落了下來,這時,那十四個高手已經cao著武器,大呼小叫地追了上來。

    聽到身后的叫喊聲,秦仁不由皺起了眉頭。

    他不想殺他們,他今天是搶親來著,從法律上來說,他是犯罪份子,而那些高手只不過是勇于同惡勢力作斗爭的見義勇為者——或是職責所在,不得不同惡勢力作斗爭的保安。

    但從情理上來說,新娘子已經被他上了,她已經是他的女人,秦仁還沒崇高到可以跟別人分享女人的地步。

    作為一個有品味的采花賊,就算把自己上過的女人殺掉,也絕不允許被別的男人染指。

    更何況,這樁包辦婚姻女方并不情愿,她只不過是被當作貨物賣給獨孤鴻漸的,在女方不情愿的情形下,強行發生兩性關系,應該算是強jian。

    秦仁是采花賊,但他是一個有品味的采花賊,他可以誘jian、迷jian、順jian,但絕對不允許強jian這種敗壞采花賊名譽的惡行存在!

    所以秦仁不會允許那些高手把柳飄飄搶回去,但是憑秦仁的武功,在這種開闊的地方跟十四個高手動手的話,秦仁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秦仁決定逃跑。他攔腰抱起柳飄飄,邁開兩條長腿,大步向前奔去。

    他的輕功豈是那些高手所能比的?盡管抱著一個人,但是柳飄飄的體重很輕,還不及秦仁十歲練輕功時身上掛的鉛塊一半重。

    風聲在耳旁呼嘯,秦仁越跑越快,將那些高手拉下老大一段距離。

    那些高手跑了一陣后,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有個嗓門特別大的沖著秦仁的背影叫喚了一聲:“兄弟,你把新娘子搶走了,好歹留個名號下來??!我們回去也好有個交待!”

    秦仁頭也不回地道:“我叫秦仁,外號‘情人’,你們回去跟獨孤鴻漸說清楚,柳飄飄喜歡的是我,她現在已經是本少爺的人了,叫他趁早死了這份心!”

    那十四個高手目瞪口呆地看著秦仁絕塵而去,他們還不敢相信一個十多歲的少年敢公然向獨孤鴻漸叫板。

    但是他們也管不了那幺多了,總算知道了秦仁的名字,多少也有個交待,脾氣暴燥的獨孤鴻漸心情好的話,興許會留他們一命。

    但在他們看來,秦仁的小命鐵定不保了。獨孤鴻漸最好面子,秦仁搶他的新娘子,就是丟了他的面子,獨孤鴻漸并不缺女人,但是他卻不能缺面子!

    面子,讓男人瘋狂的東西,為了面子,獨孤鴻漸鐵定會發出“江湖追殺令”通緝秦仁。

    要知道,獨孤鴻漸不僅是江南武林組織“分雨樓”的總樓主,還是大秦帝國專門管理武林事務的“江湖衙門”的總理事。

    在江南武林中,總共有六大勢力,分別是三堂二樓一山莊。三堂是抱花堂、吹雪堂、風月堂,二樓是分雨樓、紅花樓,一山莊自然是逍遙山莊了。其余散戶不在六大勢力之列,不過許多散戶中也有不出世的高手,都不容小視。

    江北武林中,總共有七大勢力,分別是三亭二教一堡一聯盟。三亭是吹雪亭、護花亭、照月亭,二教是拜月教、憐花教,一堡自然是鐵血嘯天堡,一聯盟則是一刀同盟會。江北同樣有諸多散戶,不在計算之列。

    不過江南江北十三大勢力僅僅是白道組織,做生意上稅,偶爾除暴安良,表面上遵紀守法的武林幫派。大秦帝國中,還有許多黑道門派,比如“小牛會”、“天狼幫”、“黑血盟”、“狂煞堂”等等,自然還少不了經典黑道反派——魔教!

    為了便于管理白道組織,打擊黑道組織,大秦帝國成立“江湖衙門”,由武林白道自發選舉高手任衙門理事、捕快等等官職,領朝廷餉銀,在大秦帝國官僚體系注冊,領正四品官職,協助朝廷管理江湖事務。本來江湖衙門的總理事是輪不到獨孤鴻漸的,但是像秦逍遙、鐵空山之類的超級高手都懶得這些世俗事務,而孤獨鴻漸卻非常熱衷于權勢,本身武功又強,家里又有錢,一來二去的,江湖衙門總理事就被他搞到手了。

    “江湖追殺令”是江湖衙門最重的通緝令,追殺令一出,凡是在江湖衙門里有人的幫派都要派人出來執行,追殺對象死活不論。秦逍遙是江南白道盟主,自然也是象征性地在江湖衙門駐了幾個弟子的。

    秦仁自然知道獨孤鴻的來頭,但他卻全沒當一回事。在他看來,秦家三少哪個敢惹?他不去主動招惹別人已經是別人的萬幸了,別人還敢來惹他,簡直就是找死。

    秦仁不知道的是,白道武林自然沒多少人敢惹秦家的人,但是黑道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更何況,三少爺行走江湖,白道武林還沒多少人知道呢!

    秦家三少搶了柳飄飄,甩脫了追兵,大步跑向自己的馬車。他和柳飄飄談情說愛了一陣,又在轎中激情了一回,送親隊伍走得離馬車已經很遠了,一柱香的功夫之后才跑回馬車那里。

    蕭湘月猶坐在馬車里望著送親隊伍離去的方向,望了好久之后,才見秦仁跑了回來。本來心中是高興的,但是看到秦仁雙手橫抱著一個穿著新娘服飾的女子,而那女子兩條雪藕似的手臂又掛在秦仁的頸子上,還咯咯嬌笑著,心中不由老大不快。轉念一想,嘆道:“唉,算了,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這風流浪子,本來的志向就是當個前無古人的采花賊,月兒啊,你還是認命吧!跟著他,總比在歡場里,任人采摘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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