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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走,眼睛什么都看不見。等摸到了被子,他掀開,側身躺上去。鄉下的夜晚很寧靜,從不像都市那樣有數不盡的車流。房間里所有的聲音都好像被無限放大一般,讓人聽得清清楚楚。旁邊人的呼吸聲音變得很輕,像是有人在刻意屏住呼吸。梁言勾了一下嘴角,發出好像困倦極了一樣的聲音,翻了身背對著梁安敏。背后的人沒有想到他會這樣,明顯愣住。過了一會兒,那人就掩飾著發出窸窣的聲音,好像是用手不斷捏被角。“您睡不著嗎?”梁言輕聲說。“打攪到你休息了?”梁安敏連忙道歉:“對不起?!?/br>“嗯,早點睡吧?!绷貉蚤]上眼睛。耳朵卻豎著認真聽。過了相當長一段時間,梁安敏一直保持著相當安靜的狀態,等梁言呼吸逐漸平穩的時候,梁安敏才坐起身,試探著叫了一聲:“梁言?”梁言沒有回答他,卻轉身躺平了。梁安敏受到驚嚇,一動也不敢不動。又過了一會兒,才屏住呼吸向前。梁言仍然閉著眼睛,感覺有人非常輕柔的呼吸著,然后向他靠近。慢慢的,這種氣氛帶動著梁言也跟著緊張起來,在沒注意到的情況下,梁言自己也屏住了呼吸。梁安敏離他越來越近,讓梁言覺得似乎下一秒倆人的某些部位就能貼合起來。然而事實上,無數個下一秒過去了,兩個人還是分離著。這讓梁言既緊張又有些難以訴說的憤怒,剛想睜開眼睛,卻感到有人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頭發。“……”梁言耐下心等待。那人的手指順著梁言的發絲撫摸著,動作輕柔卻又飽含深情。就這樣來回多次,父親終于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梁言的嘴角。在這樣寂靜的夜晚中,梁言覺得父親會偷偷地吻他,因此一直在等待。他也在腦海中浮現過這樣的場景,并且想象了無數種可以回應的動作。然而事實上,梁安敏連偷吻他的膽子都沒有,只敢用手來碰。并且就算是碰了,那微弱的力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種行為讓梁言沉不住氣,他睜開了雙眼,抬起雙手按住梁安敏的肩膀,猛地將他壓到身底下。“……!啊……!”梁安敏沒想到梁言會突然醒來,整個人下意識的開始掙扎,腰身不停地向上挺起,卻被梁言按得死緊,完全動彈不得。“您要干什么?偷襲我嗎?”梁言說著,顧不得這是倒打一耙,只想著要用語言表達出自己心中的抑郁:“怎么,敢想卻不敢做?”“不不……”梁安敏驚慌地捂著臉:“我只是想摸一下……”父親的聲音帶著沙?。骸拔也粫?、不會親你……我知道你不情愿、我并沒有想……!”“……”梁言粗聲的喘了口氣,聽了梁安敏這話,他反而愣住了。他什么時候說過不情愿,難道這么多天在梁安敏心中只是梁言一時的心血來潮?難道梁安敏覺得他隨時都可能拒絕梁安敏,然后回歸到正常生活?兩人的呼吸聲都重了起來,梁言聞著父親身上發出的味道,心中更是一陣煩躁:“不是說了晚上要把它摘下來嗎?”說完,不管梁安敏怎么掙扎,梁言都強硬的把手伸到他耳朵后面,把那銀白的小環摘下,然后低下身,鼻子湊到父親的脖頸處,深吸一口氣。“啊啊……啊……”梁安敏扭頭躲閃,喉結滾動著,不斷低吟,然而這個動作卻將脖頸暴露出更多。梁言也將頭埋地更深,用鼻尖輕蹭梁安敏脖子上凸出的軟筋。父親身上散發出他喜愛的味道。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喜歡,由基因決定下來的偏執。這樣的動作使得梁言暴躁的情感被壓制了下去。他平靜了下來。隨后,梁言感覺身下的人在細微的顫抖,卻還是伸出手,摸了摸梁言的頭發。“你心情不好?”梁安敏輕聲問:“是因為不喜歡這里?”“沒有?!绷貉詯瀽灥卣f,雙手向下抱住梁安敏。這個姿勢讓他非常有安全感。梁安敏卻顯得有些尷尬,他小聲的說:“寶寶……”“嗯?”“你下來好不好?”“怎么,我很重?”梁言輕輕吐了口氣:“不過,爸您頂到我了?!?/br>“……”盡管夜晚黑暗,梁言肯定看不到父親臉上的神色,但梁言很篤定他一定紅了臉。不知抱著什么樣的心情,梁言很平靜地將手按到父親的胯下,用力揉了兩下,父親的手驚慌地反按,不讓梁言動彈。梁言感到父親的身體變得guntang,他甚至覺得聽到了父親牙齒在打顫。“寶寶你、要干什么?”梁安敏說的磕磕絆絆。梁言湊到他耳邊,一只手輕巧地躲開梁安敏的手,繼續撫摸著那凸起的硬物,一邊說道:“……我想干您?!?/br>“……”梁安敏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知道這里是哪里?”“我知道?!?/br>“那你還想…?”“所以您是不同意了?”梁言輕聲道,“如果同意,我會親吻您?!边€會把舌頭舔過您嘴里最敏感的地方,直到徹底的結合。“我認為戀愛最重要的前提就是忠貞。如果和您發生了關系,我將終身不會和別人曖昧?!绷貉缘恼f,“就算戀愛不能公開,我也不會緋聞纏身讓您不安;我會盡量回到上海,讓時間證明我的愛是陪伴?!?/br>“……”“所以您的答案是什么呢?”梁安敏張著嘴呼吸,好像有些喘不過氣來。雖然很感動,但怎么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如果他說不同意,是不是就證明梁言前面說的都不成立,因此他想和誰曖昧就和誰曖昧,想要飛到北京就頭也不回?“可現在也不是在家中,”梁安敏有些為難,“…就不能、回家再說……?”梁言沉默了一會兒,冷聲道:“不能?!?/br>說完起身脫掉了睡衣,隨意擼了兩下半勃起的下體,湊到梁安敏臉邊,道:“含住?!?/br>梁安敏的呼吸重了幾分,喉頭滾動著嗚咽。梁言扶著性器,又向前幾乎戳到梁安敏的嘴角。依照梁安敏的性格,梁言本以為他多少會拒絕幾句。然而沒有,在梁言略帶侮辱性的逗弄下,甚至是將滴出的濁液均勻的涂在父親的唇上,梁安敏并沒有拒絕或者反抗,反而是微微張開了嘴,含住梁言的性器。“唔……”梁言向前挺動腰身,將性器深深埋入溫熱的地方,抽動了兩下,借著夜光居高臨下的觀察梁安敏的神色。父親的臉上有痛苦的表情,卻又非常虔誠。如果有人膽敢這樣對待梁言,別說這樣做,就算只是口頭上的說說,梁言都會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