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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無常。梁安敏右邊的rutou被咬得一碰就疼,然而左邊卻未被觸碰。梁言向左邊瞥了一眼,那邊就自己挺立起來,積極地懇求撫摸。梁安敏難耐的閉上眼睛,他為自己的身體感到羞恥。就聽梁言笑了一聲,噴灑出的氣息使得rutou更加挺翹,顏色也變得更加深紅,點綴在蒼白的胸膛上異常顯眼。梁安敏身體瑟瑟的發抖,待梁亞手指要碰還未碰到左邊rutou的時候,他就難忍地低叫出來。“噓……”梁言用氣流聲輕聲警醒他,“爸,小聲些。我親測過,這墻壁隔音效果不好……”“唔,”梁安敏眼角略顯濕潤,“我忍不……”“噓?!绷貉韵蚺赃吙戳丝?,從桌子上拿起一小碟東西,壓低聲線說道:“是該吃些點心了,高鐵上就沒吃好?!?/br>聽了這話,梁安敏雙手撐著床想要起身:“我給你弄碗粥…”“不要?!绷貉該u了搖頭,看了看手里的碟子,“這個就好?!?/br>梁安敏低頭看了看,那碟子中裝的是吃葡萄干時要蘸的巧克力醬??吹竭@個,梁安敏好像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梁言果然用手指挑了一塊兒,粘稠的醬汁拉出絲來。他順著手指舔了舔,然后把手指剩下的巧克力醬涂在父親的rutou上,蓋了厚厚一層。“別……”梁安敏向外推了推,沒有實質性作用,梁言的手指又讓他身體發抖,襯衣向下滑去,差一點就蹭到巧克力醬。梁言眼疾手快的扶住衣服,又向上推了推,語氣輕柔卻又嚴厲:“咬住它?!彼傅氖亲屃喊裁粢ё∫陆?。梁安敏自咽喉那里哽咽一聲,還是聽話的叼住衣服邊,看著自己的姿勢,又覺難堪異常。梁言舔了舔上面的巧克力,胯下用力向上挺動,摩擦著梁安敏的臀部,并說著:“好甜……”“唔……嗯……”梁安敏隨著梁言的動作上下蹭動,努力壓制著自己的聲音。逐漸的,他感覺下身有熱硬的東西向上頂,明白那是什么后,梁安敏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里。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梁安敏一瞬間清醒過來,好像被人從頭頂澆下一杯冷水,猛地縮回向前探去的手指,轉為推搡梁言的肩膀,嘴里說道:“快、快放開……”門外傳來溫和的女聲:“出來吃飯了!寶寶,我做了你愛吃的菜?!?/br>梁言按住想要下去的梁安敏,抬起頭把蹭在上面的巧克力醬舔干凈,又幫他把衣服穿好,這才放開梁安敏。梁安敏下床,撫平衣服的褶皺,臉上還帶著尷尬,他回答:“馬上……馬上就出去?!?/br>門口的腳步聲逐漸走遠,梁安敏才逐漸安心。梁言懶懶的靠在床頭,下身還有明顯的凸起,但他也并不在意,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展示。“我不出去吃了。您就說我剛才吃過了就好?!绷貉杂悬c困卷的閉上眼睛,像是想起剛才吃過的東西,意味深長地舔了下嘴邊。“那怎么行?出去吧?!绷喊裁粽驹诖策?,把那一疊東西放回原處,但覺得怎么看怎么別扭,索性全部都倒掉。床上那人看到他的小動作,笑了笑,也沒說什么。“怎么不想吃飯?”梁安敏輕聲問。“沒什么原因?!?/br>“多少還是吃些。又是在外面,你晚上如果餓了怎么辦?”“餓了怎么辦,您自己說?!绷貉哉f得耐人尋味。“……”梁安敏害怕聽到類似于“我餓了就吃您”之類的話,趕忙轉移話題:“忍耐一下吧。奶奶一年沒見到你,不出去不是很沒有禮貌嗎?”梁言輕輕皺了皺眉,卻還是點頭同意了。于是晚飯的時候,梁言面無表情的坐在梁安敏的旁邊,梁母坐在他對面。梁言控制自己不要想到其他的事情,僅僅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飯這件事情就讓梁言覺得松了口氣,心情也放松下來。吃飯的時候,梁母不斷的把rou菜推到梁言面前,嘴里說著:“寶寶多吃點,你都瘦成什么樣子了?可憐,可憐?!?/br>梁言點頭答應著,筷子卻沒往那邊夾。在梁母的不斷催促下,卻只是夾了一點。梁安敏看到這情景,解圍道:“媽,您別忙了。寶寶他不吃這么咸的?!?/br>“???”梁母傻了眼:“這……我還聽鄰居說,只要是從北京回來的人都愛吃咸的,所以多倒了好多醬油……”“……”“沒關系的?!绷貉缘溃骸拔叶喑孕┟罪埦托??!?/br>“這怎么可以,”梁母慌張起來:“我居然不知道孩子的口味……”顯得非常自責。“沒有關系?!绷貉园参恐?,卻也不知道再說些什么。一頓飯吃的并不自在,梁母一直在唉聲嘆氣,梁言心里又藏著事情,總是不敢正面抬頭看梁母。等吃完飯,梁言陪著奶奶看了一會兒電視,梁母一直在問他在北京會不會感到寂寞,會不會遇到麻煩。梁言平淡的說了幾句,沒有抱怨,但梁母還是垂淚,不斷的抱怨梁安敏為什么要把兒子送去那么遠的地方。梁安敏苦笑幾聲:“媽……我大學也是一個人去北京,怎么沒見您這么舍不得?”“那怎么一樣?”梁母瞪大了眼睛:“你上的是條件最好的大學,哪里是去受罪,分明是去享受了!寶寶一人在軍隊,吃不上一口熱飯,睡不安穩……”說著說著,竟然又要哭了。“沒有這么夸張?!彪m然軍隊里的現實比這夸張得多,但梁言還是安慰為主。梁安敏卻哭笑不得:“我也不是去享受……”但他知道老人家的心思難以捉摸,也就不再多說。事實上,雖然梁安敏上大學那會兒,辛苦起來一口飯都吃不上,一個月下來整個人瘦了十六斤,沒日沒夜的翻資料。但這種坐在房間里的腦力活兒在梁母看來就是兩個字:享受。既不用忍受風吹日曬,也不會受形體之勞,那就算不得苦。但究竟為什么這種“享受”只有很少人能堅持做下來,梁母一概不考慮。所以得知梁言參軍,最為擔心的人還不是梁安敏,是梁母。況且一年都看不到梁言,這種思念更深,便對梁言格外偏心。梁安敏實際上也樂于看到這種偏心,三個人說著說著時間已經不早。梁母從柜子里翻出厚棉被,慢慢地走到梁言中午睡的屋子里,問:“你們父子倆是不是要一起睡?”明知這句話沒有任何深意,梁安敏卻莫名的覺得緊張,手指都哆嗦起來。梁言輕笑,乖巧的“嗯”了一聲,道:“我要和爸一起睡?!?/br>第十五章(上)“啪”的一聲,燈光熄滅,房間里變得黑暗起來。梁言摸索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