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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沒我好,也不要這么自卑嘛!”程于名用精壯的胳膊勾住陳馭欣的脖子,調笑道,“其實你已經很棒了,被你干過的人,肯定戀戀不忘吧?”“你不妨被我干一晚試試,保證你終生難忘!”陳馭欣冷酷道。程于名立即如觸電般跳開,快速穿好衣服,走回客廳。平時空蕩蕩的屋子,一下子多了三個人,讓白頎楓有些不適應。加上今天情緒有點不對勁,白頎楓打算盡早回臥室。凡是需要走動的時候,都由陳馭欣抱著,而程于名的目光一直在跟隨。吃完飯,白頎楓坐在洗臉池前洗漱了一下,便被陳馭欣抱上床了。靠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白頎楓疲憊地關了燈,早早睡下。夜深了,陳馭欣推門進屋,查看白頎楓的情況。后者踢了被子,發著高燒,不停夢囈。許儀成量了下體溫,39度8。陳馭欣、程于名的臉立時沉了下來。許儀成給白頎楓吊了鹽水,陳馭欣、程于名一人一邊,坐在床邊守著。“你先去睡吧,吊完鹽水我叫你?!背逃诿_口。許儀成欠了下身,退了出去。“你怎么來了?”陳馭欣看著程于名。“需要理由嗎?”程于名挑眉。“需要?!标愸S欣堅定道。程于名愣了一下,“我不知道?!?/br>陳馭欣盯著程于名,良久,嘆道,“你當年不該打他的!我到現在還記得他笑容滿面地撲進我懷里、甜甜地叫爸爸的情景,你那一巴掌,把一切都毀了?!?/br>程于名將目光轉向昏睡的白頎楓,握緊了拳頭。“我當時真不該叫你去,一個六七歲大小的孩子,能有多大威脅呢?我們太神經質了!”陳馭欣嘆息,“這大半年,除了接到錄取通知書那次,我從未見他笑過。這不是一個9歲孩子應有的狀態?!?/br>“他本來就不像個9歲的孩子?!背逃诿_口,“即使是你我,也沒9歲上大學啊?!?/br>陳馭欣長久地注視著熟睡的白頎楓,無力道,“我看不透他,我竟然連一個9歲的孩子都看不透?!?/br>“所以才要派人監視?!背逃诿涞?,“目前看來,他確實沒有任何威脅。但是,把這么一個讓人看不透、弄不懂的人留在身邊,還是太冒險了?!?/br>“那你今天跑過來干嗎?”陳馭欣挑眉,“你這么一來,不就擺明著告訴他,我在監視你嗎?你還嫌他不夠恨你?你難道看不出他對你有很深的敵意嗎?”程于名沉默了。第8章草莓的思念“你今天那身打扮是怎么回事?我差點沒認出你?!标愸S欣目光犀利,“于名,你的表現很奇怪,完全不像你?!?/br>程于名立時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豎起了汗毛,他冷冷地盯著陳馭欣,“你早就不像你了!這兩年,你一直過分關注他的事。還跑到孤兒院把他接了出來、供養他上學?!?/br>“你們程家不也一直這么做嗎?有什么奇怪的?”陳馭欣不以為然。“我會精心為他們挑選家教?我會特意在學校旁邊買房子?我會經常深夜跑去偷偷看望他們?”程于名的雙眼閃過一絲精光。“你監視我?”陳馭欣周遭的溫度立時降到零度以下。“我只是好奇而已,沒有別的意思?!背逃诿柭柤?。“我發現這個房子里的鎖都是特制的,在屋里沒法反鎖,所以有點好奇……”“沒想到,你竟然經常深夜跑過來。萬一他哪天夜里突然醒了,發現你站在床邊,還不得被你嚇死?”“你逾矩了!”陳馭欣嚴重警告,“那是我的私事!”“你別跟刺猬似的?!背逃诿麛[擺手,“我也是擔心你,誰叫你的表現不同尋常?”看到陳馭欣的眼睛開始燃燒,程于名連忙安撫,“哎喲……咱倆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能對你有惡意?我這么主動地告訴你,你就原諒我吧!我只是派人盯著白頎楓,碰巧知道你經常過來……”陳馭欣“騰”地站了起來,拳頭捏得嘎嘎響。“老大……老大……”程于名連忙擺出“狗腿子”的姿態,點頭哈腰,“您老人家就饒了我吧!”“立即把你的影衛撤走!”陳馭欣喝令。“那可不行!他才9歲,不管頭腦怎么聰明,身體也還是嬌弱的孩子。萬一在大學里被人欺負、遇到校園暴力之類的,影衛可以立即救他。還有,他長得這么漂亮,你就不怕哪個變態對他有邪念?”陳馭欣的心咯噔了一下,他倒是沒想過這些問題,尤其是小楓的美貌……“趕緊多派幾個影衛!”陳馭欣大手一揮,咬牙切齒,“要是哪個混蛋敢……閹了他!活生生剮了他!cao……”程于名張大嘴,詫異地看著陳馭欣。他與陳馭欣同一年出生,比陳馭欣小了三個月。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是鐵哥們兒、死黨。二人相處了22年,程于名從未聽見陳馭欣說過臟話?,F在居然……有問題!絕對有問題!9歲孩子考上大學,還是知名的懸壺醫學院。嗅覺一向敏銳的媒體居然一聲沒吭,白頎楓的校園生活也基本上算是平靜無波。程于名早就覺得奇怪了,這肯定是陳馭欣對相關人員施加了壓力,特意為白頎楓創造出如此安寧的環境。陳馭欣實在是太關注這個孩子了,太用心了。他的各方面表現都很異常,卻不自知。唉……這個孩子,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我們如此變化?程于名暗暗感嘆。白頎楓高燒不退,昏睡了三天四夜,陳馭欣、程于名一直在旁邊守著,二人胡子拉碴、滿眼血絲。第四天早晨,白頎楓緩緩睜眼,發現手臂上正插著輸液管,兩個男人一左一右趴在床上。白頎楓嘗試著動了動身體,兩個男人立時抬起頭。“你終于醒了!”陳馭欣長長舒了口氣,眼含喜悅,神情疲憊。程于名緊緊盯著白頎楓,暗自松了口氣。看到二人的神色,白頎楓知道,自己一定昏睡了很久。自己明明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你們何必如此憔悴呢?白頎楓暗自嘆息,卻不得不承認,心中蕩漾著滿滿的暖意。果然,人在生病時最脆弱。自己在心中辛辛苦苦建起的防護墻,竟然開始松動。一向面目可憎的程于名,現在看起來,也很順眼。白頎楓猶豫著,緩緩伸出沒有吊鹽水的右胳膊,將rou乎乎、軟綿綿的小手放在陳馭欣的手背上,想要道聲謝。沒想到,陳馭欣立時緊緊攥住自己,神情無比激動。白頎楓反而說不出“謝謝”這兩個字了。白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