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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 以前的時候, 就喜歡撒嬌玩鬧。 現在瞧著是變了,其實,骨子里,依舊是那般。 “安小姐, 這是您的房間?!奔t橘打開門,就退到了一邊,笑道:“有事情的話,安小姐隨時吩咐?!?/br> 這間房,是予袖院子的偏院,離她那邊,不過幾步遠的距離。 紅橘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安長寧抬腿,正準備進屋子去,忽然間頓住,想起了什么來。 “侍書,我的披風落在予袖那兒了,你去拿回來?!?/br> 難怪這一路過來覺得有些冷,還道是怎么回事,原來,是她把披風給落在那兒了。 安長寧搖頭無奈的笑,接著抬腿走了進去。 這才轉身將門關上,垂眼間,忽然看見一個黑漆漆的影子朝她壓下,這廂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攔腰抱了滿懷。 安長寧一愣,待感覺到那雙正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后,同人猛地睜大,張口就要大喊。 聲音卻是才到了嘴邊。 一只手抬起,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所有的叫喊聲盡數壓下,接著是溫熱的呼吸聲在她耳邊一起一伏。 “親親,是我啊?!?/br> 一聽就是衛宣平的聲音。 安長寧一邊扭著身子,一邊揮手,盡力的要從衛宣平的禁錮重掙脫出來,但他是上戰場提兵器殺敵的大將軍,再怎么,也不是安長寧的力氣可以比的。 沒法子,安長寧只好對著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衛宣平吃痛的低吼一聲。 安長寧這回是下了死力的,朝著那處,牙關使力,簡直是狠的要把骨頭給咬斷了。 咬斷才好呢,把這yin賊給咬死就更好了,省的天天纏著她,陰魂不散的。 可是衛宣平卻依舊沒有放手。 她要咬,他動都沒動隨她咬了,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我家親親多咬咬,親親咬在哪兒哪兒都是甜的?!毙l宣平依舊是嬉皮笑臉的說著。 “只是要小心著,別把自己給傷著了?!?/br> 甚至是還作勢的吸了幾下鼻子。 “又香又甜?!毙l宣平緩緩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安長寧氣得臉都憋紅了。 她是真的沒法想象,這世上為什么會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而她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大霉,叫他給纏上了。 衛宣平得身量高大,這么站著,安長寧只到他胸膛的地方,他低下頭來,搭在她脖頸的位置,輕輕的摩挲了幾下。 然后,衛宣平才抬起了頭來。 他放開了手,往后微微退了一小步,臉上依舊帶著的,是無比放肆的笑容。 安長寧離了他的禁錮,急忙的往后,連連退了好幾步,可是后邊就是大門,她再退,那也無處可去了。 她抬頭,無比驚恐的看著衛宣平。 他怎么會在這里?而且還是她的房間? 剛剛還把丫鬟給支使開了,這會子沒人在,安長寧可是覺得,沒有什么事是他衛宣平做不出來的。 比如,趁機對她動手動腳什么的。 安長寧想到這兒,一只手已經抬了起來,暗暗的,想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來。 衛宣平掀起自己的衣袖來,將著袖子往上邊挽,最后露出手臂上那一方咬痕來。 沒想到這人看著嬌滴滴的,咬起人來,力氣還挺大。 只見他古銅色的手臂上,牙印深深的陷了下去,帶著紅腫和血絲,泛了一圈,倒是顯得有些瘆人。 看著就疼。 但是衛宣平沒什么感覺。 他一邊慢慢的往前走,一邊柔聲的問道:“你看看,咬成這個樣子,牙齒不痛吧?” 他越往前走,越接近安長寧,安長寧心里就慌的越厲害,不住的打鼓,手上顫抖的越發明顯。 簪子已經被她拔了下來,握在了手上。 如果她真的要過來,那她刺下去,也會毫不猶豫的。 “小心,那個鋒利,容易傷到你?!毙l宣平嘴里慢悠悠的說著這話,手上動作卻是飛快,一閃而過,奪了她手里的簪子,手腕一轉,收進了自己的袖子里。 “我們長寧親親細膩嫩rou的,要是被傷到,出了血,留了疤,那就不好了?!?/br> 衛宣平那一副嘴臉,實在是煩人極了,讓人想伸手去,直接撕開了他。 可是長寧這樣想著,終究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衛宣平,你究竟想做什么?這可是在王府里!”安長寧瞪著眼睛看他,雖然已經十分生氣了,但粉嫩的腮幫子鼓鼓的,叫人一點兒也看不出氣憤的模樣。 反倒讓人疼到了心窩子里。 “就是太久沒有見到你了,實在是想你想的不得了?!?/br> 衛宣平知道他生氣了,但還是笑嘻嘻的湊上前去,問道:“我寫給你的信有沒有看到?還有我送給你的那些玩意兒,喜不喜歡?最喜歡哪個?” 安長寧沒有回答。 “不喜歡也沒事?!毙l宣平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以后我再接著送,一定會有你喜歡的?!?/br> “明日要不要去游湖?賞花?或者你說要做什么都行?!毙l宣平一個人接連說著,就跟自言自語似的。 “我不去?!卑查L寧硬是擠出了三個字來。 有他衛宣平在的地方,他一點兒都不愿意靠近。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侍書的聲音:“小姐?!?/br> 安長寧一喜,眸子里明顯就是亮光一閃,馬上張口喊道:“侍書,你快進來?!?/br> “這個給你,好好戴著?!毙l宣平從自己頭上拔下了一根碧玉簪子,順手就插在了安長寧手上,而她的那根簪子也沒還她。 一推開窗戶,人就跳了出去,雙腳落地前,還回頭對安長寧笑了笑。 侍書正好推門進入。 一看見安長寧站在門口,她還嚇了一跳,手上的披風差點給掉下來,驚道:“小姐你在這兒做什么?” “沒......沒什么?!卑查L寧搖頭,往窗戶那邊看了一眼,窗戶緊閉著,卻是沒有了任何的人影,就好像從來沒有任何人來過一樣。 “那小姐現在可要沐???侍書去給你備水?!笔虝褪欠讲趴粗查L寧的臉色奇怪,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而原本平平整整的衣裳,也是起了不少的褶皺。 “好?!卑查L寧還是有些怔怔的,聽侍書這么問了,才是好不容易反應過來。 侍書將披風在架子上掛好,而后起反身出去,準備熱水了。 安長寧在妝鏡前坐下,一抬眼,就看見了頭上的那根簪子。 是男子戴的款式。 安長寧伸手,就從頭上把簪子拔了下來,隨意的掃了一眼,綠色的蓮頭簪子,晶瑩剔透,亮閃的緊。 這樣簡陋的玩意兒,還是男子戴的,誰會喜歡啊。 重點是那yin賊還把自己的簪子給拿走了,那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