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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予袖窩在他懷里,莫名的竟十分安心。 “去拿藥?!毖︾贿M門就吩咐了,然后大步走到床榻邊,手一放,下意識的又要把人扔下去。 予袖意識到身子一空,心里一驚,當下顧不得那么多,伸手,就抱住了面前人的脖子。 薛琰是從戰場拼出來的,就是個實打實的糙漢子,哪會有什么溫柔憐惜之舉,這廂抱著人進來,已經是盡量放輕了力氣,將人就這么扔下去,也沒覺得有什么。 猛然間,一雙柔軟的手臂松松挽上他的脖頸,明顯感覺到嫩滑的皮膚正緊緊挨著他,薛琰身子一僵,才意識到動作不妥,于是手一撈又把人抱了回來。 唇角輕輕的彎起。 然后,低頭,就在予袖臉上親了一口。 予袖的臉瞬間就紅了,這人怎么這樣......在這個時候,都不忘占她便宜。 薛琰彎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床榻上,蹲下身去,便握住了她的腳腕。 他想做什么......予袖有些害怕,下意識的把腳往回縮。 “別動?!毖︾m是呵斥了一聲,但聲音聽起來竟是溫柔的,手腕一動,就將繡鞋脫了下來。 正好這個時候,紅橘從屋里邊的柜子里,拿了一小瓶藥過來,放在一邊。 予袖這一雙腳,生的白嫩小巧,皮膚泛著淡淡熒光,腳趾甲修得平整,一個個腳趾頭,如同白玉珠子似的,賞心悅目,襯著薛琰的一雙寬厚的大手,越發的顯得小巧起來。 薛琰打開青花纏枝小瓶子,倒了些透明的液體出來,覆在掌心,搓了幾下,搓熱了,便覆在她腳腕紅腫處。 掌心粗礪的皮膚揉搓著腳上的白嫩,除開有些硌的慌外,已經盡量的放輕了力氣,藥水慢慢的發了熱,倒是將腳腕上的疼痛,緩解了不少。 薛琰搓的差不多了,卻還是握著她的腳不肯撒手,粗礪的指腹慢慢的摩挲,忽然間,便抬著她的腳放到了嘴邊。 予袖眼睜睜看著他親了她的腳背,當時臉色一變,伸腿就踢了過去。 卻是被薛琰抓得死死地。 真是個不知羞的! 更何況,剛剛還擦了藥。 嬌娘子生氣了,薛琰從腳心親到腳背卻不放手,予袖腳沒什么力氣,接著便不敢動了。 突然,他站起身來,衣角帶動盆子表面的水,拂過灑在了地上,他手臂往外一撐,就將予袖的腿撐開了,按在兩邊,整個人俯身前去,含住了她的嘴唇。 就霎時間,予袖嚇得臉都白了。 剛剛還好好的了,忽然又獸性大發,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予袖的身子被他壓住,已經明顯感覺他身下硬邦邦的東西正在頂著她。 許是覺得這樣不夠盡興,薛琰往后稍稍退了些,然后伸手一扯,就把予袖的衣服給扯開了。 床榻的紗簾隨之掉落。 大紅的紗帳中,圍成一方小小的天地,女子的雪背起伏,在紅紗間若隱若現,男子健壯的身軀上,汗水隨著古銅色的皮膚一行行往下滑落。 男子的喘息聲越加粗重,動作的越來越快,到最后,女子幾乎是失聲尖叫了出來。 薛琰起身,喚了水,外屋丫鬟的腳步聲傳來,予袖此時卻是兩腿大開,一條腿顫顫的還在空中,想收回來,卻沒力氣,薛琰回頭,瞧著眸中帶了笑意,伸手去壓了她的腿下來,然后隨手扯了錦被,給她蓋上。 侍候的丫鬟上了水之后,就低著頭,快步的離開了。 予袖的腿還傷著,碰水不好,薛琰就拿錦布浸水擰干,將予袖身上擦得干干凈凈,然后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去凈室沖了個澡,就回來了。 薛琰抱著人在懷里,中衣敞開,才一會兒工夫予袖就沉沉睡了過去,薛琰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忍不住,又在嘴唇上親了一下。 之后,才作罷。 ...... 予袖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巳時了。 想起昨晚,薛琰又是給她洗腳擦藥,又是擦身子的,怎么都覺得不可思議,便開始懷疑自己這是不是做的一場夢,稀奇古怪的不可能的夢,只是......身上的疼痛感都太真實了。 薛琰在這房事上似乎格外的熱衷,每次都把人折騰的不成樣子,予袖想許是因為現如今王府只有她一個,他只能到她這兒來發泄,待以后多了些側妃侍妾什么的,她也就能松一口氣了。 腳腕的傷是好了不少,可另外的地方,卻又傷了。 櫻桃在一直在一旁侯著,見予袖醒了,便小心問道:“王妃,要不要現在洗漱用膳?” 予袖嗯了一聲,點點頭。 說起吃飯,她現在真的都怕,薛琰喜歡吃的那些大魚大rou,她根本下不了筷子,吃不了幾口就作罷,有時候實在餓極了,挾幾塊糕點,卻不頂什么事。 怕再這么過幾天下去,她就要餓死在這晉王府里了。 堂堂王妃被餓死了......一定是天大的笑話。 可是待她在桌子旁坐下,丫鬟開始上菜,她看著,竟有些目瞪口呆。 百合酥,玫瑰豆腐,牛乳菱粉香糕,鮮磨菜心......幾乎都是合了她口味的吃食。 怎么忽然間變化這么大? “之前的菜不合胃口,為什么不和我說?”薛琰突然出聲問道。 予袖抬頭看他,一驚,接著才回答道:“其實沒什么,就是之前胃口不好?!?/br> 可他是怎么知道她不喜歡吃那些菜的......明明之前吃飯的時候,她也沒說什么。 薛琰點點頭,也沒再說話,然后在她的對面坐下,看著早膳已經全都上好了,除開一份銀芽雞絲勉勉強強算得上rou類外,整個桌子上,竟全是糕點和蔬菜。 薛琰不明白,難道女孩家的,都喜歡吃這些嗎? 吃起來,不得勁。 予袖盛了小半碗的飯,開始靜靜的吃了起來,雖然她已經很餓了,但是在這蠻漢面前,也只能忍著――慢慢吃。 薛琰平時都是要吃大魚大rou的,雖然不是說非什么不可,能飽就行,但這樣一桌子菜,他吃著沒什么興致,于是夾了些菜,匆匆的就吃完了。 薛琰放了筷子,予袖也就不敢再吃了。 飯才吃了三分之一,肚子完全是空的沒有感覺,是再過一會兒就能“咕咕”叫的態勢,予袖抬手摸了摸肚子,有些難受。 薛琰看她就吃了那么少一點便放下了碗,不由疑惑,這菜譜,是他昨日特地向江家廚房打聽來的,說是予袖最喜歡吃這些,怎么今日做了,又不愛吃了嗎? “不愛吃?”薛琰問道。 予袖這可給難住了,是搖頭好呢?還是點頭好呢? 好像都不太好。 于是予袖低頭,如實回答,道:“王爺您已經放下筷子了,按理來說,妾身不應該再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