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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話來概括前世,就是:岑栩和暴云霆每到夜里靈魂互換,而女主借喬第的身體認識了夜里的暴(岑)云(栩)霆~ 另外,女主覺得是暴(岑)云(栩)霆太猛,所以前世自己才死得早,其實不是的,對此男主表示自己真的很冤枉~ ———————————— 還沒看懂的,看下面的(有點劇透了): 前世的四個人: 邵珩(女主) 岑栩(男主) 喬第 暴將軍 上一世,女主原身就是丞相府嫡女邵珩,她死后穿越在了真正的喬第的身上,但是因為真正的喬第并沒有沒死,所以女主只有晚上思想才會占據喬第的身體,白天是沉睡狀態;相反的,真正的喬第夜晚沉睡,白天才能主導自己身體。 岑栩(男主)和暴將軍在一次意外之后夜里會靈魂互換,但是白天會換回來。 所以說,白天是真正的暴將軍和真正的喬第相處,夜晚是岑栩和邵珩相處的。 * * * * * * * * * * 這一世四個人: 邵珩(女主) 岑栩(男主) 喬第 暴將軍 女主其實算是在自己的身體里重生,但她錯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喬第,以為是穿越在了邵珩的身上。(女主錯把自己當喬第的原因和被子有關,暫時先不劇透了,后面解釋) 暴將軍也重生,但他不知道上一世的喬第白天和夜晚是兩個人,以為岑栩和自己都喜歡的是真正的沒有被穿越的喬第。 喬第沒有重生 男主只有上一世那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也就是他經常做的那個夢。 額……這個腦洞的確有點復雜了,當初一時腦抽,就做了這樣的設定。 因為很多人說看不懂,所以就先劇透了一下,現在咱們是上帝視覺,主角們是不知道的,后面我會將自己埋得伏筆一一揭開。 這么解釋也不知道大家看懂了沒。 可能是我思慮不周,伏筆埋得太長,讓大家覺得混亂了,在這里向小仙女們道個歉,不過相信我,后面都會圓回來的! 第18章 * * * * * * * * * * * 太皇太后回到長樂宮,越想約覺得心中不暢。她原本就只有三個孫兒,阿桁那逆子謀逆作亂,被阿栩給處決了?,F如今便只剩下阿栩和阿楊兄弟兩個,阿楊當初被情藥傷了身子,她如今想抱重孫子可不得多在阿栩的身上下功夫了。 “這阿楊也真是的,也太寵著阿栩了,兄弟倆合起伙來跟哀家作對。如今哀家連個幫手都沒有,什么時候抱得上重孫啊?!碧侍笤较氡阍接X得不開心。 金嬤嬤在一旁給她揉肩,見她如此說不由笑了:“陛下和安王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安王打小就護著陛下,這還不是太皇太后您教的嗎?” 金嬤嬤伺候了太皇太后大半輩子,跟太皇太后也最為親近,說話也就不顧及。太皇太后聽得一陣樂呵:“聽你這么說,倒是哀家的錯了?!?/br> 銀嬤嬤端了一盤子剛從冰窖里出來的水晶丸進來,太皇太后瞧見了又忍不住嘮叨:“潯陽最愛吃這個了,前兩日給她送去的也不知吃完了不曾?!?/br> 銀嬤嬤眼珠一轉,旋即笑道:“太皇太后方才不還說自己沒有幫手嗎,不如將郡主宣進宮來住上幾日,一來太皇太后可以教她做些學問堵了陛下和安王的嘴,二來這陛下來長樂宮請安時也能碰到說說話,這一來二去的,沒準兒……” 太皇太后鳳眼一瞇,拿了顆水晶丸扔給她:“還是你主意多,不過,倒真是個好辦法。阿金覺得呢?” 金嬤嬤笑道:“阿銀年輕的時候就是個鬼主意多的,這到老了還是能得太皇太后您歡心,您讓老奴說什么好呢?把郡主接過來可不正和了您的心意嗎?” 太皇太后睇她一眼,又捏顆水晶丸扔個她:“活了半輩子的人了,盡會在這里酸我。成了,主意既是阿銀出的,那你就跑跑腿兒去趟邵丞相府,把潯陽接到宮里來住兩日,就說是哀家的旨意?!?/br> * * * * * * * * * * * 喬第的尋梅居里,邵珩此時正認真看著喬第作畫。那是一幅簡簡單單的桃花雀鳥圖,粉嫩的桃花開滿枝頭,喜鵲在枝頭仰面高歌,風吹起時香氣陣陣,落英繽紛,雖是靜止的,墻上去卻有一種動態的美感。 “看著這畫,便好似能聞到淡淡的花香,可謂是畫的最高境界了,喬姑娘不愧是丹妙真人的弟子,今日我也是大開眼界了?!鄙坨癜l自內心地贊道。 對于喬第這幅畫,她是佩服的。昨日她閑來無事也曾自己拿筆畫了一幅,卻只能勉強看出來畫的是什么,和喬第如今這幅一比……卻有著云泥之別。 邵珩越發困惑了,她是喬第,自己上一世也是喬第,且還比眼前這個喬第多活了三年,按道理自己應當比如今的她畫的更好才是啊。莫非,她這一換身體連畫畫的本事都消減了? 喬第謙遜地笑了笑:“郡主過獎了,比之師父,我卻連她老人家的三分都不及呢?!?/br> “但卻是遠勝于我了,給我做師父你是綽綽有余的。我既跟你學畫,咱們難免要常在一處,今后也別郡主郡主的叫我了,直接喚我名字就成?!?/br> 喬第聽了有些惶恐:“這樣……恐怕不妥吧?” “怎么不妥當?你一句郡主我一句四姑娘,生分得很,我既比你大,你喚我珩jiejie,我叫你芩兒meimei你看如何?” 喬第神色又是一變,愕然抬頭:“郡主怎么知道喬第的小名?” 邵珩面容一僵,心中懊惱,自己可真是糊涂了,竟然就這么把她的小名給說了出來。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是……方才聽國公夫人這般叫你的,心想應該是你的小名,便記下了?!?/br> “是嗎?”喬第有些狐疑,母親何曾喚過自己小名嗎?她印象里也只有父親偶爾會這般喚她。 邵珩怕她亂想,忙又尋了話題問她:“對了,我方才還在納悶兒呢,這芩兒一名可有什么來歷嗎?” 喬第笑了笑:“不過是我給自己取得賤名罷了,黃芩是一種生命力極為頑強的草藥,民間有人管它叫‘死不了’。我早產而生,自幼體弱,素日里湯藥不斷,保不齊哪日便丟了性命,這才給自己取了黃芩做小名?!?/br> 她說的這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