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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的事情對她說。還沒等我開口,蘇晴已經先說話了:「既然你不回去,那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了?!?/br>拉過我的手將一串鑰匙放進了我的掌心,接著說:「你先去我宿舍等著我,十二點我下班,到時候再和你說?!?/br>不容我有表示,轉身先走了。去她的宿舍。意味著可能被人看到,也就意味著我們的關系可能被第三者知道。不過我發現自己根本不在意這些,如果真能幫到她,即使真的將我們的關系公之于眾,也沒什么可怕的。原本就有了這么一層關系,我敢承認。蘇晴回來的時候我正靠在椅子上看電視,半睡半醒著。她一邊把手里的東西往矮幾上擺一邊不滿地問:「你怎么不上床去睡會兒?是怕我回來趁你睡覺吃了你???」雖然是玩笑的口吻,卻透著一種自怨自艾的情緒。我趕緊過去幫她騰空桌子,訕訕地說了句:「沒有沒有,我是睡不著,你可千萬別多想?!?/br>蘇晴看了我一眼,笑起來:「別那么緊張,我隨口說說的,不過就算你把我真當成洪水猛獸來提防,那我也不生氣,因為我真有吃你的心呢?!?/br>她帶回來的是從夜攤上買的小菜,一碟魷魚絲,一碟海蜇,一份泥螺十幾串燒烤另加三鮮湯。蘇晴很自然地脫了衣服,直到脫得剩下小巧的內褲和胸罩,細長挺拔的腰身,光潔亮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閃爍出動人心魄的光暈。她徑直走向浴室,邊走邊隨意地說:「柜子里有紅酒,你去先開了,玻璃杯在第三格里面,我今天特別想喝酒,待會你好好陪我喝幾杯……哦!忘了跟你說,季然的化驗報告出來了——情況看起來很不錯,沒有惡化的跡象……」后面的話已經聽不清楚了,人已經進了浴室,聲音也被一起關了進去。但門是虛掩著的,磨砂玻璃上映著綽約的身影,連彎身脫內衣的動作也一覽無遺。她對我完全沒有設防的意思,就像是我早已經和她在這個房間里生活了很多年,親密到了無須避諱。酒的顏色艷麗血紅,晃動之后在玻璃杯壁上留下一圈兒淡淡的弧連,蘇晴坐在床邊,洗完澡只穿了件肥大的T恤,下擺將將遮住臀部,她翹著腿,姿勢優美舒雅,超短的上衣讓兩條腿更顯得纖長誘惑,玻璃藍的拖鞋掛在赤裸的足尖上輕輕搖晃,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我仍舊讓自己窩在椅子里,將腿伸到了矮幾下面,心不在焉地輕晃著手中的杯子,等蘇晴說明她的意圖。蘇晴似乎沒意識到這點,她不慌不忙地小口抿著酒,仿佛品嘗的不是杯中的酒,而是我們此刻正靜靜流淌的時間。也許她在醞釀措辭,我想。不用急,反正今晚有的是時間,即使我現在回到宿舍,也不一定能睡著。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幾下門,聲音很輕,敲過門也沒有說話,讓人感覺那敲門是一種試探,很沒底氣。我疑惑地望了望蘇晴,這么晚了,還有誰會來串門?如果來的是醫院里的女同事,那我難免會有幾分尷尬——在一個關系錯綜復雜的單位里,謠言的傳播和殺傷力誰也不能低估,人們對于傳言的捕風捉影和無限放大,常常會把一件簡單之極的事情變得晦澀難解。「幫我開一下門,看誰來了……」蘇晴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去拿了酒瓶去倒酒。她沒有表示出一點好奇,很平靜的樣子。一打開門,就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三十幾歲的男人,矮胖的身材,正眼巴巴地站在那里。他看見我被驚了一跳,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換著,慌張、尷尬、訝異、然后是恍然,最后變成了略帶敵意的沉著。我也呆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個男人我是見過的,也是在這里,那個時候他剛從蘇晴房間出來,正巧碰上了我。蘇晴依稀和我說過,他姓謝。「誰???」蘇晴在身后問。我撤開身,讓出了進門的路,好讓門外的人可以直接看到蘇晴。這時候我看見姓謝的男人表情僵了一下,馬上變得難看起來。順著他的目光我轉頭看去,發現蘇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一條腿還耷拉在床邊,由于姿勢的原因,下身紫紅色的內褲完全暴露了出來,她本來身材就好,這樣半躺半臥更讓身體的曲線凹凸盡顯!因為喝了酒,臉上籠罩著一層暈紅,在燈光下說不出的嫵媚嬌美,這讓屋里的情景格外曖昧,只要不是傻子,任憑誰也會去聯想出一些未知的情節!「哦,原來是謝主任啊,有事?」蘇晴糾正了一下腿的姿勢,問。男人這才被驚醒,慌亂地支吾著:「啊……我我沒什么事情……不是,是有事情,我我的包忘在值班室里了……小王不在,我來找你拿鑰匙……」「我沒有……」蘇晴順著他的話往下走:「要不,我給你打電話找小王?」「不用了不用了……咳咳……你們聊你們聊!」我本能地想要解釋一兩句,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想到蘇晴之前說的話,加上她剛才的表情,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她有意安排出來的情節。給了那個男人一個禮貌地笑,看著他有些狼狽的離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種暢快的感覺。關上門回頭看蘇晴,她也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神交匯了一下,就同時心知肚明地笑了一聲。「現在,你和我的關系再也說不明撇不清了!」蘇晴抱著膝蓋說:「恐怕今后醫院里免不了會有人指指點點背后議論,你后悔不?」我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想的什么,難道是用這樣的行動來表示一種態度?或者說是對我的一種暗示……我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女人永遠是個謎團吧?蘇晴,季然,娜,我都解不開。甚至連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妻子,我都不清楚她心里的真正想法。對蘇晴又笑了笑,回答:「沒,我現在不在乎別人怎么想?!?/br>她慢慢地下床,走到我身邊來,用一只胳臂勾住了我的脖頸,將臉貼過來,眼睛直逼著我:「我該怎么感謝你呢?別的我沒有,除了身體上的快樂!你需要不需要?也許,這些天的熬煎對你太殘酷了,你該放下心事輕松輕松?!?/br>說話之間,柔軟豐滿的rufang已經壓在我胸膛上,慢慢地磨蹭擦動。衣服的布料很薄,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里面沒有乳罩,她另一只手還端著酒杯,只是被子已經傾斜,里面的酒像窗前的雨水似的瀉落,澆在我的肩膀上。酒是冰涼的,浸濕了兩個人的衣服,讓蘇晴那件本來就薄的衣服慢慢變成了近似透明的陰暗色,濕了的布料緊貼在rufang上,里面的rou色和著酒流淌出來,緩緩地畫出了rufang的輪廓。她的酒杯還在傾斜,現在變成有意識地在倒了,那條酒線從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