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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怨氣從胸腔往上升騰,想也沒想,抬手就掄了一記耳光給她。「啪」的一聲脆響,白皙的臉上馬上浮現出一個手掌印,五指分明清晰可見。娜沒有絲毫意外和驚訝的表情,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睛,輕聲地叫:「對啊,就是這樣打我,直到把我打怕,直到把我打得再也不敢做壞事!你再打,別停啊你再打??!」邊說邊用雙手捧著自己的rufang送到我的臉前,抖動著,讓rǔ頭顫巍巍在我眼前晃動。她的手抓得很緊,乳rou被擠著從指縫間凸出,豐滿到了變形。「犯賤……」我一拳打在她rufang上,把她從我腿上打得跌到了地上,我的聲音不高,這是在醫院,我不想被人看見這瘋狂的一幕。娜從地上起來,毫無畏懼地又沖上來,撩開白色的工作服去解我褲帶,她的手很靈巧,沒等我推開她,就已經扯開了我的褲扣,「哧」的一聲拉鏈就被扯開了。我狠狠地將她搡到地上,抬腿踢了一腳:「你瘋了,有病??!」話音還沒落就又被她抱住了腿,順著我的身體纏上來,邊往下褪我的衣服邊低聲嘶喊:「沒錯,我是瘋子,我是病人,你不是醫生嗎?你來給我治病吧,我這就是犯賤的病就是不要臉的病,你cao我好了,cao完了我的病就好了,我就是欠cao?!?/br>我打過架,可從來沒有打過女人,女人身上的rou是軟的,豆腐一樣細膩,完全不同于男人肌rou的堅硬。拳頭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我竟然有種屠宰的快感!娜的上衣已經完全敞開,裸露的雙肩挺著rufang纏繞在我下身,這一刻她就幻化成赤裸的羔羊,任憑宰割。我恐懼地發現開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兇殘,毫不憐惜地對她施暴,并且從其中領略到發泄的滿足!她已經褪下我的短褲,張嘴將我的yīn莖含進了口中,拼命地吮吸,被撕扯散亂的頭發蓬松著蓋住了她的臉,只留下晃動的肩膀扭曲的脖頸抽搐的手臂在我眼底下掙扎。我的欲望被引燃了。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在施暴中得到快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yīn莖在她口里勃起,堅硬得像鋼鐵一樣。她還在不停地套動,舌頭抵舔著,圈繞著,快速撩撥和挑逗。一瞬間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體,把yīn莖往她喉嚨深處猛地插了一下。她被插得「唔」了一聲,接著咳嗽了起來,但沒有松開,繼續用口腔包裹著我,魂魄附體一樣不死不休。奇異的快感潮水一樣涌動,急速地朝著高潮的臨界點攀升,快到了連我自己都驚恐無措。我呆滯了,忘記了手上的動作,整個人一下子僵在那里,甚至忘記了自己剛才都做了什么。這時候娜向后退了下身體,臉也跟著離開我的下體,yīn莖從她嘴里緩緩地滑出,她的嘴唇緊繃著,青筋暴露的yīn莖從兩片紅唇中間脫離,發出「?!沟囊宦曒p響,然后濕漉漉地在空氣中跳動。娜的一邊臉已經開始紅腫,散亂的頭發讓她的臉顯出一種病態的頹廢,眼角有淚水流出來——那是剛才插到喉嚨的時候被嗆出來的。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飛快地將褲襪連同內褲褪下去,直到一條腿從里面分離出來。然后敞開兩腿半躺在沙發上,讓鮮紅水濕的陰部正對著我,說:「你來!現在就cao我吧!你看,我下面都濕了……」她仰望著我,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慫恿,那一條從褲襪里抽出的腿粉白如玉修長似椽,撕裂的衣衫凌亂不堪,凹凸有致的身體半遮半掩,引誘著我的欲望向她靠攏,然后一起墮落。這個女人!這樣一幅畫面!似曾相識。我呆著,低頭看著她,我勃起的yīn莖還停留在我的視野中??蛇@一瞬間我的心卻突然一陣刺痛,然后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差一點奪眶而出。笨拙地彎腰提起褲子,堅硬的yīn莖在拉練口卡了一下,終于收了進去,扣皮帶的手一直在顫抖,扣了幾次才扣上。娜還叉著雙腿看我,眼神里充滿了不解,也許她不相信,會有男人能夠抗拒墮落的誘惑!我開門沖了出去,狼狽地逃離。走廊里稀稀落落挪動著人影,驚愕地看著我從他們身邊跑過,他們從不曾在我這個永遠鎮定冷峻的醫生臉上看到過這樣的潰敗和惶恐。外面驕陽似火,照著我一襲白衣。卻怎么也暖不熱我的身體。正文第27章下班以后我沒有回家。這是我第一次在能回家的情況下夜不歸宿,九點鐘的時候我還留在季然的病房,娜也在,她明顯是不放心我和季然接觸,所以一直守著meimei不肯走。氣氛有些尷尬,三個人都沒說話的意思,病房里一片寂靜。直到我的電話響起——是嫣打來的,問我在哪里,什么時候回家。我說今天值班,不回去了。她在另一頭沉吟了一下,才說,知道了。蘇晴還沒下班,中間來了病房兩次,她似乎也看出來有點悶,從休息室帶了幾本雜志過來。季然一臉若無其事,只是在娜轉身或者不注意的時候會盯著我的臉看,眼神里有點揶揄,又帶著幾分不加掩飾的熱忱。那種表情讓我懷疑她真的喜歡上我了。對于這個透著精怪的女孩,我說不出的憐惜,盡管知道了她是娜的meimei,照理說我應該惱恨她才對——如果不是她,可能我的嫣就不會墮入那個精心構筑的圈套!可我又沒有理由去責怪她,畢竟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此刻正徘徊在生死的邊緣。也許我應該利用她。我默默地想。cao控娜能讓事情迅速的簡單化,至少,可以保證嫣不會再次接觸??!甚至,我還可以利用她去報復佟,給他更沉重的打擊??晌艺娴脑诤踹@些嗎?為了尊嚴去實施報復,對我究竟有多少意義?就像一盤精心烘制的蛋糕被老鼠偷吃過了,即使你將那只老鼠碎尸萬段斬成rou泥,蛋糕仍舊還是被糟蹋了!更讓人擔憂的是:因為這樣的誘因,這盤不舍得丟棄的蛋糕會因為變質不斷招來更多蒼蠅蟑螂……又過了一會兒,蘇晴在門口叫,擺著手示意我出去。等我出了病房,一把扯住我往走廊盡頭走,直到確認離病房足夠遠了,才低聲問:「你不是早下班了?怎么還不走?」我揉了揉發澀的眼睛:「今晚沒想回去,打算睡這兒?!?/br>她背靠墻壁微垂著頭,眼睛卻向上查看我的臉色,也沒有勸我回去的意思,只是伸手抻直了我衣服上的皺褶,那樣子,就像一個妻子對待丈夫般自然。沉吟了一下,生動了臉孔對我說:「一個人呆在醫院,無聊吧?你也是,干嘛非要在那房里?難道沒看見人家jiejie的臉色?」她那種嗔怪的語氣一點兒也不掩飾,完全是那種最親密的情侶之間才有的說話方式。聽得我心里一陣溫暖,猶豫了下,想著要不要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