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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今天過后,這棟宅子我們都不會來了?!?/br>聞言,關植眼中笑意更深。這次他們沒親自動手,關植喊來了自己的助理,讓付澤瑞把郗長林帶去屋頂露臺。風雨依舊,付澤瑞將郗長林丟到露臺地板上,拍拍手便想躲進傘下避雨。郗長林解除道具效果,眨了眨眼,手往地上一撐,原地暴起,從后鎖住付澤瑞脖頸。作為長年累月幫關植處理灰色與黑色事件的助理,付澤瑞體能十分強悍,當即扣住郗長林手臂,壓低上半身,企圖將他摔出去。郗長林順勢在他身上借力,空翻落地,不過后退幾步,才勉強站穩身形。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在漫長的快穿歲月中訓練出的身手完全發揮不出,除了柔韌性尚可外,肌rou力量少得可憐,彈跳能力簡直為負。但郗長林向來喜歡制造以弱勝強的結果,非但沒擇路逃跑,反而對付澤瑞比了一個挑釁的手勢。“老大老大,你能不能悠著點,都說過你不能動手!”系統焦急喊道。“反正都要死,早死晚死都一樣,不如在死之前痛快痛快?!臂L林說完,唇邊勾起一抹笑容,接著甩去手上水珠,放低重心,腿前后分開,抬起雙手,再腳尖一點,旋轉著踢出后方那條腿。——這是郗長林對前段時間在劇組中,跟著舞蹈老師學會的某個動作所進行的改編。在舞蹈中,以柔和華美為表現目的,而此時,郗長林為的只是借住旋轉時帶出的那股力,猛地一下踢上付澤瑞面門。這一擊旋轉側踢,竟是生生將付澤瑞眉骨砸斷。郗長林趁勢而上,踢腿踹在付澤瑞腰側、腿彎及腳踝上,讓這人被迫跪到自己面前。“付助理,你幫關植做了那么多事,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郗長林笑了笑,“想過有朝一日,你會被一個從小按在地上大的人,給摁著跪到地上?”這話一出,付澤瑞抬起眼來,表情猙獰,郗長林亦是表情一變,笑容退去后,一腳踹上他脖頸,讓他由跪改為趴。“打暈他,接下來知道怎么做吧,統統?!臂L林沒回頭,沖印尼在自己身后的人道。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關家宅院中門大開,賓客陸續到來。天頂一片亮堂,但綿綿細雨不曾停歇,郗長林依靠系統的視野對整個關宅進行密切監視,就在眾人聚齊,儀式即將開始時,他掏出付澤瑞的手機,給關瀝打了一通電話,隨后開啟視頻錄制功能,把手機塞回被清洗了記憶、除去身上痕跡的付澤瑞手上。“統統,我們又該買氪金了?!臂L林邊往樓下走,邊笑著對系統說,在與上樓來的關瀝擦身而過時,對這人使用了道具。*上午八點,關家家主關佟的葬禮正式開始舉行,郗長林一臉乖巧地走到賀遲身邊,挽住他的手。幾乎所有與關家有過往來的上層人士都聚集到此處,這群大人物矜持有禮,無人注意到外界風云涌動,而正是此時,一封實名檢舉信在網絡上公開,再由背后推手一番cao作,出現在每個社交平臺及門戶網站首頁。“郗寶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凌晨五點就偷偷離開了?!辟R遲偏頭親了一下郗長林眼角,爾后唇滑到他耳垂上,低聲說。“我在給你準備驚喜?!臂L林彎著眼睛,“你那邊準備好了嗎?人都到了嗎?”“人到了,就差一個合適的時機了?!辟R遲說。郗長林道:“馬上就是了?!?/br>他話音一落,就見關植走上臺來,正對布置成靈堂的正廳大門。——說時遲那時快,竟見一抹黑色身影從屋頂露臺急墜而下,在門前一晃而過,借著沉悶一聲響,砸在了地板上。頭斷血流。但血跡很快被連綿不斷的雨沖刷,流入道旁草地中,滋潤泥土,澆灌正星星點點開放的白花。伴隨著一些女士的驚聲尖叫,關植眼睛逐漸瞪大。他正要大步走向門口,卻見幾名穿著正裝的人從偏門走入靈堂。這些人都是公證廳、公安局及律師行業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一人手里拿著文件,輕咳一聲后,走到麥克風前。“非常抱歉在這種時候打擾,我們此次過來,是為了宣讀關佟先生的遺囑,以及一份,被關佟先生要求公開的親子鑒定證明書……”一份不長的遺囑宣讀完畢,宣告關家所有權力從此落到郗長林手上。接著,是公安局刑警支隊隊長上前,對關植與言歆婷出示證件:“言女士,關先生,我們接到舉報,你們分別涉嫌盛銘制藥廠制毒事件與幾起蓄意謀殺事件,這是局里批下的逮捕證,請跟我們走一趟……”靈堂之內一片混亂。第72章關瀝在關佟葬禮當天,從屋頂露臺摔下當場致死。那個時間段里,關植的助理付澤瑞醉酒倒在露臺上,他無意間開啟了手機的錄像功能,從視頻中能夠看出,關瀝跳樓時周邊空無一人,他徑自走到露臺邊緣,沉默許久后跨出圍欄。他是自殺的——在外人看來如此——或許是出于曾參與謀害自己父親這一行動的愧疚,或許是由于的別不可告人之秘密。但人已逝去,過往如煙塵彌散,找尋出再多的答案,都無法真正敲定。言歆婷、關植、關瀝對關家上一代家主關佟的秘密加害在葬禮上被捅出,前兩位活著的人還涉及更多的刑事案件,被警方當場帶走。郗長林成為關家主家唯一的“幸存者”,他沒有如慣常那般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容,而是面無表情地在混亂局面結束后,示意葬禮的主持者繼續,然后和賀遲一同離去。大宅之外,雨依舊,風依舊,寧海城好不容易迎來的夏日氣息被沖淡了去,整座城被籠在蒙蒙煙雨中,可見度不高,遠山映在視野中,只剩下白茫茫一片。賀遲替郗長林撐傘,沉默無聲地走回隔壁,伊萬被政叔牽著,蹲在玄關處垂尾等候。收傘走入室內,賀遲看著郗長林有些疲憊地坐進沙發,眉心不著痕跡蹙起:“郗喵,你不舒服?”郗長林倒進靠枕中,將臉蒙住,低聲說:“一會兒我要去給關植送第二份禮?!?/br>賀遲不理會他的話,語氣很肯定:“郗喵,你不舒服?!?/br>“我先上樓睡一會兒,下午再去好了,驚喜與驚喜之間總要有點時間間隔,效果才更加突出?!臂L林小聲說道。“郗長林——”賀遲難得連名帶姓地喊他,但被喊的人理也不理,從沙發里站起來,抱著其中一只靠枕,慢慢吞吞往樓上走。賀遲緊隨其后,在郗長林開了門馬上就要合上時一把捏住他手腕,把人拖進自己懷里。“我今天起床太早,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