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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像毒藥。我夢見你把我按在身下,狠狠地進入我..."顧近梟有些怔楞。酒精和喧囂的怒意讓顧近梟神經膨脹麻痹。他只見小兒子那被他蹂躪得殷紅的嘴唇不斷開合。“因為您太大了,我受不了,拼命哭著求你慢一點??晌颐拷心阋宦暟职?,你總是更用力更快地進入我,然后每次我就會刺激到醒過來?!?/br>他每說一個字,顧進梟的拳頭就捏緊一分,結實的手臂上凸起明顯的經絡,他幾乎是要顫抖了,可并不像生氣,倒像在忍耐著什么。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過去按倒小兒子,狠狠地吻他,堵住那張像是要拉人進深淵的嘴。顧言走過來半跪在他面前,頭輕輕靠在他的膝蓋上,柔軟的黑發貼在耳鬢,眼睛里有水光卻并沒有溢出來,看起來脆弱又他堅韌,他拉著顧近梟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爸爸,你為什么不能愛我?你愛我好不好?“顧言抬起頭,近乎沉溺地望進顧近梟的眼里,他慢慢靠近顧近梟,近乎虔誠地貼上他的臉頰、嘴角,一點一點地觸碰,一點一點地輕吻過去,當他把柔軟的嘴唇貼上顧近梟的時,顧近梟并沒有避開,他本就無法輕易拒絕他的小兒子,何況是這樣的顧言,漸漸地他就不再被動,扣住小兒子的腰按向自己,帶著怒意近乎粗暴地吻著自己的小兒子。為什么要這樣勾`引他,誘惑他。而以他多年聲色犬馬里徜徉的自制力,竟偏生抵抗不了來自他親生兒子的誘惑。但當顧言漸漸把手伸向他的下`身時,電光石火間他驚醒,驀地抓住了小兒子的手。顧近梟眉目晦暗隱隱痛苦,一字一頓,殘忍無比。”不可以?!?/br>深夜,顧近梟獨自坐在沙發上,面前擺著酒瓶酒杯。一室寂靜,煙霧繚繞。仿佛方才發生在這個房間的所有激烈爭執和所有高漲不受控的情緒都歸于寂靜,不復存在。管家輕輕敲門進來,手里捧著一樣東西。顧忠躬身在一旁,低聲說:“先生,您別氣小少爺了,他應該不是故意動手的,那些人,應該是欺負小少爺呢?!?/br>顧忠呈上那張滿是臟污、還未完成的畫。只一眼,顧近梟便認出那是自己。他深吸一口氣,吐出煙圈,煙霧將他晦暗的眉目掩在其后。半晌,他嘆了一口氣,抬手扶住額。當真是罪孽深淵,萬劫不復。他想。----------------Chapter9夜已經十分晚了,顧近梟依舊站在飄窗前抽煙,一旁茶幾上的煙灰缸已然堆得冒出了頭。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這位手握滔天權勢的顧家家主顯然十分煩躁,這晚這么一鬧,所有情緒經過引爆、發酵、高漲后沉淀下來又更加混亂地纏繞在一起,叫他根本毫無睡意。小兒子的癡言癡語仿佛還言猶在耳,還有那個纏綿的充滿著暴戾的他回應了的吻......顧近梟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長長地呼出來。男人發泄壓力的渠道無非煙酒、暴力和性。他確實是很久沒有叫人了,他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撥了內線電話將管家叫來。沒一會兒,顧忠便出現在主臥的外間。“先生,有什么吩咐?!?/br>顧近梟淡淡道:”弄個人來?!?/br>顧忠心下了然:“......不知先生想叫誰,蘇小姐、陳小姐還是楊小姐?”顧近梟沒說話,掩在陰影里的眉目晦暗難辨,半晌,他鬼使神差地道:“......弄個男的來?!?/br>顧忠忍不住抬起了頭,那神色十分訝異。怨不得他這般驚嚇,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顧近梟有過的情人,不管是一夜云`雨還是長期養著的,從來都只有女人。還沒等顧忠斂去驚駭,便聽顧近梟又補充交待:“別在這。叫到偏院去?!?/br>說完他仿佛是低聲笑了下,像是在自嘲,曾幾何時,他堂堂一個顧家掌權人在家里招個J都得悄摸摸的,也不曉得他在怕什么。不知道的以為他家有悍妻。誰曾想,他不是家有悍妻,他是家里有個小祖宗。不多時,一個眉目艷麗的男孩便出現在顧家偏院的一間臥房里。偏院日常沒人住,這個房間還是管家叫人臨時收拾出來的。雨仍舊沒有停,房間里沒開燈,顧近梟坐在寬大的高級皮椅里,只能透過窗外的光看出他隱約的身影,刀刻般深沉的臉隱在黑暗里。若是讓顧近梟說,他也說不清為什么自己今晚會想要叫一個男孩,那仿佛就是一念間的鬼使神差。“顧先生好,我...我叫陳諾,你可以叫我小諾?!?/br>顧近梟看著站在他面前一臉忐忑卻極力裝出平靜的男孩:”把衣服脫了,脫光?!?/br>男孩依言而行,不多時便赤條條地立在顧近梟面前。顧近梟打量他,平心而論,陳諾的身體十分漂亮,四肢修長,皮膚白`皙,充滿著少年人青澀的誘惑。但顧近梟發現,他竟然性致缺缺,他甚至連硬都沒硬。顧近梟指了指下`身,抬手示意他過來。男孩心領神會地走了過來跪在他腿間,有些忐忑地解開他的褲襠便趴下去含住了那巨大的器物。顧近梟看著伏在胯間被頭發掩蓋看不清面孔的男孩,越加煩躁不堪。硬了之后便打算草草了事。顧近梟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一手還叼著一根煙。黑暗的房間里只有顧近梟動作間的輕微喘息以及男孩因承受不住兇猛力道逸出的呻吟。但仿佛一直缺了點什么,他獲得的快感始終不足以令他到達頂點。顧近梟有些煩躁地加快了速度,他甚至還能清醒地思考出果然還是得女人這個結論。倏然一聲雷響,窗外一道閃電劃過,剎那間照亮了陳諾揚起的側臉--------顧近梟終于看清了男孩的面孔,那側臉輪廓足足有七分像小兒子!那一瞬間他如遭雷擊,霎時的快感仿佛過電般令他顫抖著噴發了出來。他推開身下的人,迅速起身啪得一聲打開了燈,立在床邊,呼吸粗重,胸膛劇烈起伏。男孩仿佛被折磨得連出聲的氣力都沒有,股間一片紅腫泥濘,渾身赤裸地伏在床間。顧近梟的視線甚至不敢再向男孩的臉挪近一分,哪怕回想起剛剛那一瞬間的一點點,他都覺得身下有再抬頭的趨勢。他是一個極度厭惡失控的人,手臂上的肌rou因為極力控制情緒凸起,他拿起床頭的電話打給顧忠,呼吸粗重,語氣有些氣急敗壞:”把人趕緊給我弄走!“啪-------電話重重砸在墻上,四分五裂。顧近梟抬手將手指插進發間,深深呼了一口氣。他莫不是跟小兒子一樣瘋了?顧忠撐著傘立在廊前,看著慢慢駛離的轎車。身側還跟著一個他手底下頗為親信的傭人。那傭人說:"顧叔,先生發了好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