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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覺得好看吧?”“……”為什么是疑問句?但是在說出口之前,臉先染上醉人的紅潮,太子長琴歷經數千載歲月何曾聽過如此直白□□的情話?過往交流的人多是雅士,俗人雖也有過人之舉但終究合拍不來,頂多也是淺交,不曾想季閑珺這么一個看起來不俗的風雅之士,談起情來居然也……居然也這么“魯莽”!不過這個魯莽,說的人放在嘴里似乎也透出不一樣的滋味。“胡說什么!”最終,太子長琴也仿佛掩飾一樣抬起頭,眉頭無意識的蹙起,眼神飄忽,一看就不像是真在生氣的模樣。季閑珺笑道:“口是心非?!闭f完施施然起步,風雨無阻,任憑前方怪石崎嶇,山勢險峻他也能視若無物,云淡風輕。太子長琴啞口無言之下,又一次被他落下好大一截,只是這回他有點兒不太敢上前。先前的話還讓他心口跳動的頻率不太規律,他不敢想自己現在過去,那人會不會又說些叫人難為情的話。可是他現在錯過的事,很快又會在他面前上演。季閑珺選擇的這條路雖然短,少了許多繞彎,但也十分難走。馬匹人力難以逾越的險惡,可說是怪嶺。再加上最近又是大雪又是狂風,現在居然還下起雨來,更是成了趕路人避之不及的惡地。所以在山頂深處,一個個天然形成的石洞里面,彎曲復雜如螞蟻窩的深處,居然有幾池溫泉散發著硫磺味。就是這點兒硫磺味居然把狗鼻子似的季閑珺勾引來了。他們穿過隧道,走到一個上方有天然凸起的巖石擋住下方溫泉,防止風雨吹入的石窟,洞內的熱度隨著兩人越靠越近,明顯比外面高處一大截。太子長琴驚訝的將手深入水中,微燙的溫度正好避體溫高出一些,用來沐浴再好不過。“沒想到此地居然會有這等妙處?!?/br>“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有些時候比人力精細更難捉摸?!?/br>季閑珺一邊說一邊開始解衣,姿態大方的給太子長琴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太子長琴怔怔看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頓時面露古怪。季閑珺脫下步入水中,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可惜無酒……你這是什么表情?”太子長琴看著泉水沒過腰際,粼粼波光擋不住水下風情的男人,無聲的沉下視線。“你這是不打算繼續趕路了嗎?”季閑珺無可奈何道:“我還沒有虐待自己的興趣,”手指洞外,瓢潑大雨嘩啦啦的從山頂沖下來,居然因上方遮頂的那塊巖石在前方形成瀑布一般的情景,妙趣橫生,所以才有兩人之前交談。洞窟并非完全封閉,前方正好能看見遠方的風景,平日可讓洗溫泉的人望向晴空無際,也能瞧見月朗星稀,但是今日懸瀑蒼巖亦是難得。招招手,季閑珺笑道:“本來就不急?!?/br>“……有些人可不是這么想的,”太子長琴意有所指的說完,也是脫下衣衫,不過他沒有季閑珺脫的那般干凈,褻衣經過泉水的浸濕緊緊黏在身上,熱力蒸的太子長琴臉上微紅。季閑珺看得莞爾:“一點兒不大方?!?/br>對于此等調笑,太子長琴回應的一點兒也不小氣。“我可沒有在大庭廣眾下赤身裸體的習慣?!?/br>季閑珺低頭看看自己,一排“…………”“呼——真舒服啊?!?/br>雖然連日來的奔波對兩人而言不算什么,但有機會休憩也不會有人推脫不愿意,季閑珺鎖骨往下全都泡在水中,熱氣蒸騰的皮膚散發微微的粉色,較之之前如玉的瑩白更添健康的色澤。兩對鎖骨淺淺的窩出兩條仿佛飛鷹展翅的精致線條,水汽留在里面,看起來越發棱角分明,心生歡喜。抬手拂了兩下,手指上的水珠留了幾滴在上面搖搖欲墜,若能用口舌接下……太子長琴臉紅的更厲害了。季閑珺:“…………你啊,今日怎么這么古怪?”“嘩啦啦——”太子長琴自水中站起身,衣服上的水滾滾而下,周身曲線暴露無疑。“我先上去……唔……”季閑珺一把把人拽回水里,“泡的好好的你跑個什么,太掃興了?!?/br>太子長琴沒有防備的被這么一帶,直接摔到季閑珺身上,他倒是皮糙rou厚沒有反應,但是懷里的人已經脖子都紅了。季閑珺目睹這般美景怎么把持得住,不如說……這本就是此人的目的。“哦呀,我好像發現了什么?”低沉醇厚仿佛美酒佳釀的聲音回蕩在耳旁,太子長琴此時已是微醺。捏捏手頭的細腰,摟住此人,讓他的頭不自覺偏向自己這邊兒,季閑珺笑得像是故意誘惑人犯罪的壞蛋。盯著太子長琴露出來的那幾塊在水中泛著光的皮膚,外面的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滿天星斗的微光投射進來,銀河做燈,美人如玉生香。這種時候不做些什么簡直就不是個男人!一下子越過拉小手,親小嘴,磨磨蹭蹭幾十回的初哥教程,大跨步的進入主線,該說不愧是理當后宮佳麗三千的男人嗎?原本用來遮眼的衣物在水中成了束縛手腳的道具,修長的肢體若隱若現更添三分朦朧誘惑。太子長琴在他動手時就一直隱忍的發出細小的聲音,聽得人心火直冒有余,更不由的想要欺負人。不知何時已經將人從背靠轉為面對面坐在懷里的姿勢,季閑珺挑著他的下巴笑道:“國色傾城,佳人難得,朕愿效仿幽王三戲烽火,裂錦博得美人一笑?!?/br>太子長琴遲遲回過神來,聽聞此話惱怒的瞥他一眼,然后湊到他耳旁咬牙切齒。“我這樣敢說沒有你做的手腳?”季閑珺笑而不語。春宵夜短,豈能浪費良辰美景?星火長河,逐漸漫延一方天地,景色宜人,風清氣爽。含混的聲音在噗濺的水聲中依稀可聞,斷斷續續的喘氣繚繞起滿身火氣。“……唔……你、你……做什么……”“沒,你安靜一點兒?!?/br>“季閑珺!”“別吵?!?/br>幾句話后,其中一個聲音一下多出幾分顫音,又弱又軟,變調之后好似哭腔一般在夜里傳開,越到后面哽咽越是微不可聞,喘息逐步染上甜膩的腔調。長發在水中散開,衣衫盡頭,濕衣以柔,定不準焦距的眼睛微微睜開,長長的眼捷顫抖的滾落一顆墜在眼角的水珠,隨即突然升起的情熱令他不由自主的合起眼睛,水珠一路滾落。白皙的肩背上多出紅紫的痕跡,長發在身后一蕩,蕩開腰上的種種斑駁,全身上下都充滿另外一個人的味道,叫太子長琴穿衣時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