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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百靈頓時明白了時懷今醉酒的原因,罵他一句:“沒出息!”然后弄著人大步離去。 后面幾人目送他離開,不禁問道:“那人是誰???瞧那樣子甚是不俗啊?!?/br> 還真有人知道聞百靈的來歷,說道:“據說是個神醫,駙馬的師父,還是個女師父,自她來了以后,公主就一直在軍營里沒回駙馬府呢?!?/br> “???那她莫非就是駙馬趁著公主不在時……” 眾人對視,一臉了然。 馬車上。 聞百靈將帶來的醒酒湯給時懷今喂下,嘴上還埋怨他道:“至于的嗎?她不要你,你也不要她就罷了,你莫不是要因為那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記恨師父一輩子吧?” 時懷今推開聞百靈的手,自己將醒酒湯喝下,往一旁坐了坐,并不和他說話,顯然還在生氣呢。 聞百靈很是委屈,軟下聲音道:“懷今,師父錯了還不行嗎?師父替你把她求回來,要不干脆就給她下藥,讓她以后心里眼里只能有你?” 時懷今一聽這個火了:“師父!你還想胡鬧不成?你絕不能對她下藥!” 聞百靈無計可施:“那怎么辦?你瞧她現在,左擁右抱的,府里都有兩個了,還要吃外面的,心里哪里還有你???”說罷一副要哭的模樣,悔恨的很。 時懷今終究是心軟了,嘆了口氣道:“師父,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也不一定為真。我若告訴你這些都是千齡裝的,你可信?” 聞百靈想了想這些日子來那徒媳的舉動,怎么也不相信是裝的,便搖了搖頭:“懷今,你莫不會到現在還覺得她心里念著你吧?” 時懷今對他語重心長道:“師父,你以后切莫再聽信傳言了,千齡她并沒有小產,現下腹中還有我們的骨rou,現下她做的事情只是演戲,那些人都是她的下屬?!彼麕煾高@個人心思有些單純,還熱心腸的要命,有些話若不直說,他說不定真要去給俞千齡下藥,所以他只能明白的告訴他。 聞百靈聞言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摸上時懷今的額頭:“不熱???好徒兒,你莫不是受的刺激太大,得了失心瘋吧?” 時懷今拉下他的手,正兒八經道:“師父,我是在和你說真的。千齡她不是個浪蕩的女子,她對我情意深重,只是因為現下的局勢才有所隱瞞,你切不可對她胡亂下藥!對她不利!” 聞百靈瞧著徒兒正經的模樣有些信了,問他道:“真的?” 時懷今點頭:“千真萬確?!?/br> 聞百靈這回生氣了:“好啊你!居然敢騙師父了!害的師父這些日子擔驚受怕,生怕你要想不開,以后和師父恩斷義絕,原來你聯合她騙師父呢!” 時懷今道:“之前我何嘗不是聯合師父騙她呢?師父,并非經得住考驗才是真情,真情是要用真心去維護的,我以后再也不會騙她,你也不要再難為我了?!?/br> 聞百靈一聽這又委屈了:“我哪里是難為你,我本心還不是為你好?卻差點害你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你不知道師父這些日子以來有多自責、有多難過!你放心吧,我以后肯定不敢再這么做了……” 時懷今嘆氣道:“師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不一樣的,不可一概而論,你覺得的不好有時候并不是真的不好……好了,此事翻篇,以后再也不提了?!?/br> 聞百靈抬眸瞧他:“那你媳婦生我氣嗎?” 時懷今搖搖頭:“她寬容大方,不會生你氣的?!?/br> 聞百靈癟癟嘴:“反正你眼里你媳婦是最好的?!?/br> 時懷今無奈一笑,又囑咐他一句:“師父,此事要替千齡保密,更不可讓人知道千齡有孕在身?!?/br> 聞百靈瞥他一眼:“你都說了她是形勢所逼才會演戲,我哪里還會給她拆臺,再者說我在這京中又不認識誰,和誰去說?不過,我那徒孫還好嗎?幾個月了?” 時懷今道:“三個月了,挺好的,之前是千齡過度勞累,致使身體虛弱,才會被你氣倒得的,幸好她底子好,腹中的孩子沒什么大事?!?/br> 聞百靈拍了拍胸口:“這就好,這就好……以后要是用的到我,讓你媳婦盡管說,我好不容易盼來了徒孫,可不能有事??!” 時懷今說知道了,只是他自己現下見她都難,方才好不容易見到她,還是她左擁右抱的樣子,心里不禁發苦。 * 俞千齡自然也是看到了時懷今,所以他在的時候,她還刻意收斂了呢,等他走了以后,才與身邊兩人曖昧了一點,但很快也起身離開了。她不過是做個戲,有人看到了就足夠了。 回到公主府,屬下向她稟報:“大將軍,榭州那邊有一批武器被秘密押運了出去,我們的人已經暗中跟上了,相信不日之后便能尋到劉燮私自豢養士兵的地方?!?/br> “很好,記住切莫打草驚蛇,暗中盯著即可?!?/br> 屬下領命下去,俞千齡正想翻開今日收到的密函,外面又有人進來稟報:“大將軍,向澤前來登門造訪了?!?/br> 他來了?俞千齡瞇起眼睛沉默半響,揚手道:“讓他先到花廳等候,我一會兒過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病嬌今:媳婦,你確實不是趁機吃外面的野草吧? 直男齡:真不是!我心日月可鑒! 病嬌今:怪不得今天陰天。 第92章 第九十三章 向澤撥弄一下花盆之中不知名的花束,轉頭對走進來的俞千齡道:“原本以為殿下這公主府沒了駙馬該是沒什么人情味的,卻不想殿下這日子越過越精致了,還侍弄起了花花草草?!?/br> 俞千齡輕瞥他一眼坐到了上座:“花廳無花算什么花廳?這些都是夏公子弄的,你若是有興趣可以去后院找他?!?/br> 向澤折了一束下來,捻著花瓣坐到俞千齡身邊:“如此看來殿下的身子是大好了,連清韻樓的大掌柜都能吃的下,他少說也有三十五了,殿下現在的口味真是不可同日而語,看來是不喜歡什么鮮花嫩草了?!?/br> 俞千齡現下兩個面首,其中一個來自風月所,便是夏公子,真身是清韻樓的大掌柜,與俞千齡是合作的關系,主要做的也是收集一些情報,俞千齡再給他些生意上的便利,當初迎進門的時候沒少做掩飾,可卻還是被向澤一語偵破了。 俞千齡面色不變,斜他一眼道:“怎么?你是特意跑來爭風吃醋的不成?還是覺得我凡事都該向你稟報?” 向澤捻夠了手中的花放到桌上,坐正了身子道:“哪能啊,爭風吃醋是駙馬該干的事,我這個做屬下的,只有奉命行事的道理?!?/br> 俞千齡冷掃他一眼:“奉命行事?我看你這幾日慵懶懈怠,交給你的事到現在還沒辦妥,就這你還有臉到我面前來?” 向澤聞言擺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