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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初那般冷漠不通情理的性子。她掃了向澤一眼:“你以為你能瞞多久?” 向澤道:“誰也沒想到您老俞家這么快就把這江山收復了,我就想著好歹等您有了新歡再說,說不定就不在意了。哎,世事難料。不過我這還是得給容大人說幾句好話,跟您分開的時候,他剛喪母,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緣由,您就別和他計較了?!?/br> 想來是她和容崢真的無緣,不然為何總是擦肩而過? 俞千齡冷漠道:“不必說了,我和他的事已經理清楚了,當初是誤會,現在已經是朋友了?!?/br> 向澤一聽甚是驚訝的模樣:“殿下您可真是不講究,舊情人一個個的都成朋友了,駙馬若是知道了,也不知要糟心成什么樣?!?/br> 俞千齡瞪他一眼:“你可別到處胡說八道,過去的事就過去了,難道還真要撕破臉,來個你死我活不成?那才是不講究?!?/br> 向澤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狐媚的眼角微挑,道:“我聽說,這男女之間分開了還能做朋友的,只有兩種人?!?/br> 俞千齡抬眸看他一眼:“哪兩種???” 向澤笑了笑,手指在桌上胡亂畫著,垂眸道:“一種是沒愛過,另一種呢……是還愛著。您和容大人是哪種???” 俞千齡就知道他是胡說八道,呸道:“你先說說你是哪種吧!” 向澤聞言托腮看她,沖她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俞千齡呵呵一聲,從腰間抽了短刀放桌上:“我覺得你是一心求死的那個?!?/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忘了這個說法是哪里看來的了,好像是桃桃一輪里的? 你們覺得向澤是哪種??! 第66章 第六十七章 向澤見她是真動怒了,便坐正了身子不開玩笑了:“殿下近來的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開不起玩笑了?!?/br> 俞千齡給他個白眼:“玩笑?照你這么說,我第一個該不搭理你,你不也算舊情人之一嗎?”雖然她心里是不承認他是舊情人的。 向澤搖搖頭:“我哪是啊,您那個時候年紀還小,對我那只是一時興起,要不能走得那么果斷?正是因為如此我當時才不跟您走的,真不是瞧不上您,是怕您把我帶回去就拋之腦后了,還不如我在樓里自在呢。您也不能總這么記仇,一見我就沒個好臉色吧?”他說這話有點無奈。 向澤曾也年少成名,卻一夕間跌入深淵,受盡苦難后浴火重生,可謂看盡了世間百態,閱盡了形形□□的人。俞千齡是他見過最為獨特的女子,她肆意妄為,膽大包天,從不依附于任何人。她總是高高在上,似乎沒人能征服她,壓垮她。也因為她是世俗中不常見的那種女子,總有人在背后說她浪蕩放縱不知廉恥??伤⒉辉谝?,甚至不屑于看說她這些話的人一眼,她就有一股骨子里的高傲和不羈,令人畏懼又向往。 如今京中都傳她好色又濫情,美男子一個都不放過,可向澤知道不是這樣,他倒是覺得這京中的美男子一個也沒入她的眼,包括她那位駙馬。別的不說,就說他向澤自認有副好皮囊,腦子也不算愚鈍,對俞千齡明里暗里也投懷送抱了許多次,她若真是濫情之人,他們之間早就不是現下這般一清二白的關系了。她是個極其明白的人,自己想要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絕不是隨便一個男人便能靠著一點姿色與她相交,去拿捏她的。在她心中唯有用之才才能得她那么一丁點的青睞,才能讓她稍稍費些心思相交,大都存著利用的心思。 如此說來,他對那容崢容大人還真是羨慕,能得她真心相待的怕是只有他了吧?一個隱于山野、心無旁騖、毫無雜質的純粹男子,是該得到她的心。 向澤低頭喝了口茶,也不知是不是涼了,口味有些澀。 對面的俞千齡哼道:“呵,就你還敢瞧不上我?你若是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副風sao樣,我說不定就高看你一眼了?!?/br> 向澤低笑一聲,問她道:“怎么我聽說殿下府中有個更風sao的呢?” 俞千齡聽了皺皺眉頭,向澤又繼續道:“您府中這個小的可真是不知收斂,才得了一點恩寵,便在外面大肆招搖,殿下能忍他至今不像是殿下的風格,戲做過了怕是會惹人懷疑,再者說他日子也夠久了?!?/br> 俞千齡也確實覺得該把風翎除了,這個風翎實在是個沒腦子的男人,輕而易舉就當了別人的棋子,也就夏亦忱這種蠢貨才會用他。也不知道時懷今磨磨蹭蹭等什么,到現在都沒辦了風翎,但事都交給他了,她也不好插手。 俞千齡道:“我自有安排,用不著你說三道四的?!?/br> 向澤點點頭,道:“我與殿下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殿下什么規矩我當然明白。殿下是不是把人交給駙馬處置了?” 俞千齡聞言看他一眼,沒說話,顯然是被說中了。 向澤繼續道:“我瞧著駙馬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再者說他那樣的美男子您也不舍得他手上沾血???怕是后事收拾的不利落,不如把那人交給我辦吧。自我入京以來靠著您的威名作威作福,可您近日駙馬、面首、文公子還有那鐘將軍絡繹不絕的,他們都以為我在您跟前失寵了,您不如給我個正名的機會吧,免得讓他們欺負我頭上來,您臉上也無光???” 俞千齡聽了嗤笑一聲:“你倒是會狐假虎威?!?/br> 向澤給她倒了涼茶重新斟:“我不是那般霽月清風的貴公子,有您這棵大樹還不得厚著臉皮牢牢抱緊了?” 俞千齡思琢了一番,覺得他說的也在理。風翎是不能留久了,可時懷今畢竟是深宅里的公子,怕是處理不干凈。于是她便點了點頭:“行吧,事辦的利索點,別讓人看出端倪來?!?/br> 向澤點頭說:“明白,您放心吧。只是我這名聲怕是又要跌一重了,將來想找門好親事怕是都難……” 俞千齡冷笑一聲:“是嗎?那你就別干了?!?/br> 向澤連忙道:“別啊,殿下對我大恩大德,我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只是……我在吏部也沒什么前程,幫不上殿下的忙,不如殿下安排我去別處吧?” 俞千齡知道他的底細,他之所以借著她入朝為官,是為了給他父親翻案洗刷冤屈。她看中他的才華,才會助他一臂之力。 俞千齡輕飄飄撂下一句:“看你表現吧?!?/br> 向澤一聽這個就明白這事十之八穩了,見她似乎并不打算走,又叫人添了一壺新茶過來:“殿下這是打哪來???休沐的日子怎么沒跟駙馬一起呢?!?/br> 一想起這個俞千齡就很苦惱,向澤這人風sao了點,腦子還是挺活份的,便同他道:“我剛見了容崢一面?!倍笏龑⑹寄┐蟾鸥f了說。 向澤聽完挑了挑眉毛,沒想到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