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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不是蠢?早看出來駙馬不舒服,怎么不立刻叫太醫過來診治?想病死本將軍的駙馬嗎!” 陳謙低垂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屬下失職,請大將軍責罰?!?/br> 俞千齡又踹他一腳:“罰你有個蛋用!以后要把本將軍的駙馬,當做是你媳婦,時時刻刻關心備至!懂不懂?” 陳謙一臉茫然:“屬下還未娶妻呢……” 俞千齡要被他氣死了:“比喻!比喻你懂不懂?沒學問的東西!念書的時候就顧著夢周公了吧?” 陳謙低著頭默默挨訓。 俞千齡又罵了他幾句,才擺擺手道:“滾吧!駙馬若是再有半點閃失,我就把你腦袋揪下來扔糞堆里!” 陳謙應了一聲,為表示自己還是會關心人的,問她道:“大將軍,您的嘴怎么腫了?莫不是病了?” 俞千齡啐他一口:“病你娘個腚兒!我這是吃紅油燉雞吃的!” 她回來路上肚子餓了,瞧見街角有一家賣紅油燉雞的排隊,便也停下來排隊買了一份,想著回來和時懷今一起吃。但是走到半路上,她想起來時懷今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也不好當著他的面自己吃,便半路上一個人把整只雞都啃了。這雞是燉的真入味,辣的她都想噴火!偏偏手邊又沒有水喝,可以說是邊哭邊吃了,吃完了一身汗,舌頭都沒知覺了,嘴能不腫嗎?想起來都是淚。 陳謙見她面色不好,趕緊灰溜溜的跑了,等俞千齡想再給他一腳出氣的時候,找不到人了:哼,溜得夠快。 俞千齡洗完澡又去看了時懷今一眼,見他人在塌上躺著閉目養神,便也沒打擾他,徑自離去了。其實她也不想自己去,但是答應了自己男人看完了回來給他講,身負如此重任,不想去也要去了。她這么好的媳婦,哪里找?嗯?哪里找! 時懷今聽著她離開的腳步聲,睜開了眼睛,心中如這偌大的屋子一般,是填不滿的空蕩。新婚頭一日,便這般分開來過,新娘還一早去私會了旁人,怕是這世間再沒比他更荒唐的親事了吧? 其實他也早明白,這樁婚事本就無關情愛,俞千齡也不過是看中了他的“懂事”,才定下這門婚事,現在他也沒資格管她。而他現下是病著還是好著,她也沒道理為了他就留下來,他都明白的…… 作者有話要說: 俞千齡:他明白個蛋!口是心非的玩意!老子當初是怎么看出來他腦子聰明的?就這智商還能不能當我們老俞家的智商擔當了?嗯?作者你給我滾過來! 7哥:老大,看臉!你好好看看駙馬的臉!是不是撒氣了? 俞千齡:你娘個……好吧,我再辛苦一下,哄哄他…… 嘖,就這直男癌,估計可以放棄治療了~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俞千齡在二樓是提前定了雅間的,怕時懷今身子弱,在外面的看場里會吵到他,或是擠到他?,F在時懷今也沒和她來,她也不想一個人在雅間里干坐著,便混到人群里一同看賽馬。反正她現下是男裝,也不怕人注意到。 剛找了個位置站下,有人便站到了她身旁:“七爺?!?/br> 俞千齡聞聲轉過頭來,便瞧見了向澤那張禍害臉,心中一陣煩悶,怎么哪都能遇見這個討債鬼? “你也來看賽馬?” 向澤點點頭,打量她四周一番,沒看到那位新上任的駙馬有些意外,道:“七爺,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您昨日是大婚吧?” 俞千齡懶得理他,敷衍的應了一聲:“嗯?!?/br> 向澤奇怪了,有些不確定的問她:“一個人?” 俞千齡翻了個白眼:“你瞎???” 看來真是一個人了,莫不是剛新婚,夫妻之間就不和了吧?向澤八卦地向她湊了湊,小聲道:“七爺新婚第一日便自己來看賽馬,駙馬呢?” 俞千齡聽了擰起眉頭:賽馬都要開始了,這個糟心玩意怎么還不走?話還那么多! “病了,來不了?!?/br> 向澤打量她一眼,將信將疑道:“新婚頭一日,駙馬病了,七爺便自己來看賽馬?我看七爺對這駙馬,并不怎么滿意啊……” 這話俞千齡不愛聽了,瞪他道:“屁!我對他滿意著了,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不滿意,她能站在這?他懂什么! 既然如此可就說不通了,向澤想了想又道:“既然滿意,駙馬病了,七爺為何不在府中陪著駙馬,獨自到這里來看賽馬呢?” 俞千齡振振有詞道:“這就是你不知道了,他要我看過以后給他轉述,我這才來的?!毕胨崆g馳騁疆場那么多年,就沒這么聽話過!駙馬這面子大不大?受不受寵? 向澤聽了卻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好好的打量了俞千齡一眼:她真是女人?如假包換的女人?怎么能糙到這種地步! “七爺,這賽馬一生只有一次嗎?” 人不走,還問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俞千齡橫眉豎眼道:“你這不是屁話嗎?賽馬一個月兩次,你不知道還來看???” “我自然知道?!毕驖捎行┖眯Φ目粗?,“既然不是一生只有一次,為何七爺不能等駙馬病好以后,帶著駙馬一同前來,偏偏他病中,你獨留他一人在府里養病,自己到這里來看賽馬,再回去轉述給他,難道轉述的更好看?” 本來滿心不耐煩的俞千齡一聽,愣了。她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她為什么不能等時懷今病好以后一起來呢?咦,她怎么沒想到呢? 就算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俞千齡也是不會承認的,蹙眉道:“你懂什么?下一次就不是這一次了,你能不能閉嘴?嘮嘮叨叨跟個長舌婦似的!聒噪!”說完她往旁邊挪了挪,一副看賽馬看的多認真的模樣。 向澤沒再說話,心里數著數,看她能忍多久。 向澤數到一百零三的時候,俞千齡便忍不住了,自顧自道:“今日的馬都不怎么樣,太沒勁了,回去了,不看了?!痹捯袈湎?,人就跑了,好似背后有賊追著。 向澤目送她離開,扶著欄桿大笑不止。他算是明白,為何夏國那位一心一意那么多年,卻仍舊得不了她的心了,這丫是心大漏風吧! 過幾日那位便要入京興師問罪了,想一想便覺得是一出好戲! * 三日之后,是入宮歸寧的日子。 俞千齡一早起來練了通劍,才去正院找時懷今,見陳謙一個人守在門前,問他道:“駙馬醒了嗎?” 陳謙點點頭:“早就醒了,去了趟廚房剛回來,在里面沐浴呢?!?/br> “起這么早啊,看來是好些了?!庇崆g念叨一句,轉身走出了正院,去了不遠的別院洗澡。 她現下和時懷今分開睡了,這兩天一直住別院。 時懷今莫名其妙便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