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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俞千齡是真不敢強迫他了,怕又傷了他自尊。別看她也沒這方面經驗,卻知道男人在這事上最好面子,所以她還是潛心等時懷今自己主動,畢竟男人那東西不硬,她什么也做不了。于是她想著他那么聰慧,一定該明白不懂便學的道理吧?這么多天了,她以為他總該有些長進了,卻不想還是那副老樣子。若是現下強行洞房了,估計又是不歡而散,真是讓人cao碎了心。 可時懷今不知道俞千齡這么cao心,他有些不甘心的去扯她衣服:“我已經好了,殿下不必擔心?!?/br> 我哪里能不擔心???難道還讓你把老子火拱上來,然后你自己shuangma? 俞千齡這回可不干了,掰開他的手,皺起眉頭有些強硬道:“都說今日就算了,你怎么這么倔呢?還是好好養些日子吧,不急于這一時半刻。我真的很累了,先睡了?!闭f完拉了拉被子,轉過身去睡覺了。 時懷今握住手指,指頭上還有她強掰他留下的痛楚。他躺下,腦中都是俞千齡方才不勝其煩的神色,這是她第一次對他露出厭煩,在他們的新婚之夜…… 莫非大婚過后,她的目的便達成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俞千齡是心糙到外太空,還一天到晚:老子對你那么好,你怎么就不爭氣呢? 時懷今內心住著一個戲精,很會給自己加戲,這不腦補出一場始亂終棄的大戲 _(:з」∠)_ 下面該我們的男配強勢登場了,他……也是個戲精。 第20章 第二十章 時懷今一整夜盯著床帳沒怎么睡,俞千齡睡覺也不老實,東踢西踹的,他總要給她蓋被子,折騰到天蒙蒙亮,才有了困意慢慢睡去。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是大亮,身旁的俞千齡早就沒了蹤影,她躺過的地方冰冰涼涼的,也不知道離開多久了。時懷今怔怔看著空蕩的大床,總覺得昨日的大婚像一場夢,其實還是只有他一人。 吱呀。 外間響起開門的聲音,時懷今以為是俞千齡回來了,忙站起身,卻見兩個宮女端著洗漱的東西和要替換的新衣走了進來:“駙馬爺醒了,奴婢伺候駙馬更衣?!?/br> 時懷今隨手扯了椸枷上的婚袍披上,吩咐道:“東西放下,你們出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br> 兩個宮女喏了一聲,將手中的東西放下,退到了外面將門闔上了。 屋中又靜了下來,時懷今轉頭往外看,窗子關著,光透過窗欞上的空隙灑落在屋內,看起來明晃晃、暖融融,而他卻站在光外,感受不到半分暖意。 這么站了片刻,時懷今洗漱好了走出去,外面兩個宮女已經不見了蹤影,陳謙正候在門外,見他出來上前道:“駙馬,請移步前廳用膳吧?!?/br> 時懷今點點頭,先一步邁下階梯,問后面跟著的陳謙道:“公主用過了嗎?” 陳謙回道:“大將軍已經用過了,現下出府去了?!?/br> 時懷今本意是想問她有沒有在等他,卻不想她新婚一大早便撇下他,自己出府去了?他知道俞千齡不喜人過問她的行蹤,他若問了陳謙,陳謙自然會給俞千齡回話,便什么也沒問繼續往前走。 陳謙在后面跟著他,心里有點納悶:咦,駙馬怎么不問大將軍去哪了呢?大將軍還說了呢,若是駙馬問起來,就告訴他大將軍自己去侯府敬茶了,讓他不必過去。 說起來,公主是君,就算是公婆于她而言也只是臣,可以省去尋常新婦敬茶的規矩。但歷來看重駙馬的公主,都會在新婚第一日給公婆敬茶,將來說出去,駙馬臉上也有光。 但陳謙想:既然駙馬不問,我就不多嘴了,大將軍應該會自己說吧? 時懷今坐在桌前,駙馬府的早膳很豐盛,單單菜式便有十道之多??少即蟮淖郎侠淅淝迩逯挥兴蝗?,先不說他根本吃不下,也沒有胃口吃。新婚頭一天,一個人吃早膳,這和時懷今預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將近午時的時候俞千齡才從外面回來,一進門便問:“駙馬呢?醒了嗎?” 管家回她話:“巳時醒的,現下在后花園的涼亭之中看書呢?!?/br> 俞千齡聽了嘖了一聲,她駙馬真是文雅,一早起來便看書,他們老俞家總算是有個讀書人了。 俞千齡風風火火跑去了后花園,便見時懷今穿著鮮亮的紅衣坐在涼亭之中,陽光透過枝椏的縫隙籠罩在他身上,整個人都發著光,如同一幅絕美的畫卷。 一回家便又如花美眷,俞千齡心情暢快極了,喚他:“懷今?!?/br> 時懷今聞聲抬起頭,見她大步走來,起身迎過去:“殿下回來了,用過午膳了嗎?” 俞千齡聽了腳步一頓,舔了舔唇,有些心虛道:“用……用過了,你呢?” 她舔唇的動作,將時懷今的目光引了過去,便見她唇瓣微腫,有些發紅。時懷今握著書的手不禁一緊,心中更是一墜,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角樓那次他回去,看鏡中的自己,唇也是這般的。 時懷今低垂下眉眼,將手中的書合上:“早膳用的晚,并不餓?!?/br> 俞千齡想他巳時才起,現下一定是真不餓,便興致勃勃道:“那咱們出府去吧,京郊有個馬場,我帶你去看賽馬?!彼枷牒昧?,新婚休沐三日,她可以帶時懷今到處去賞玩,他不是說哪都沒去過嗎?她便帶他到處去看看。 可時懷今聽了,并沒有俞千齡預想之中的喜悅,他走回亭中,將書放在桌上才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便不和殿下去了?!?/br> 俞千齡一聽他身體不舒服,立馬吩咐人去請太醫過來,坐過去道:“怎么好好的不舒服了?”她昨晚明明什么也沒干??? 時懷今對她笑笑,神色輕松道:“沒什么大事,一點小毛病而已,殿下不用顧及我,回來可以與我講講賽馬場上的趣事,便當做我也去過了?!?/br> 俞千齡嘆了口,她駙馬真可憐,連賽馬都不能親眼去看,還要聽她轉述。 “那好吧,我自己前去,回來給你講?!闭f罷她站起身,“我先去沐浴一下,出了一身的汗?!?/br> 俞千齡一走,時懷今臉上的笑意便斂了起來,身上是真的不舒服了起來。 俞千齡走到半截,突地又回頭對陳謙喊道:“陳謙,過來,有事吩咐你?!?/br> 陳謙聞聲立刻跑了過去:“大將軍?!?/br> 俞千齡回頭看了眼亭中的時懷今,問他道:“駙馬一早起來便不舒服嗎?” 陳謙回憶了一下,如實道:“臉色是不太好,早上宮女進去服侍他,他就把人趕了出去,好一會兒才從屋里出來,早膳的時候也沒吃多少,吃完了便在府中散步,然后一直在亭中看書,殿下您回來,屬下才見駙馬有了幾分笑模樣?!?/br> 俞千齡抬手就給他腦袋一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