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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臂膀,如果我只有不到三年可活,你豈不是白花了心思?” “怎么算白花?有朕在,你不一定會死?!?/br> “你說的寒石異族的復活術?就即曳那模樣,看起來比說棲月愛我還要不可信?!?/br> “你這個比喻……咳咳……”慕容曒笑了兩聲,“他只是諸多準備中的一個,全靠他,還不如現在給你物色塊上好的棺材板?!弊哌^來伸手要拉酈清妍起來,“放心,有朕在,你不會死?!?/br> 聽了這句話,對方并沒有露出多高興的表情,反而一臉惡寒,“百毒不侵就那么有吸引力?你投在我身上精力,足夠你找到法子練成想要的體質?!?/br> “什么百毒不侵?”慕容曒一臉疑惑,“朕早就百毒不侵了,不需要再去練成,你說的什么意思?” “???”這下輪到酈清妍懵了。 慕容曒面露蔑視,“你不是又聽誰說了什么,捕風捉影,想當然自我以為了一通吧?” 剛壓下去不久的火氣又一點點燒上來,“他說的,大半部分都是對的?!毙睦镆呀洶褵ㄖ鸫笮栋藟K了。 “即使是對的,也不該沖動?!蹦饺輹萦醚畚部此?,“朕知道了,鐲子就是這么碎的吧?你看看你的手腕成了什么樣子,淤青這么久了也消不掉,你完全可以來找朕,朕有辦法取下來的?!?/br> 對于對方這種馬后炮的行為,酈清妍不齒地磨了磨牙,嚯嚯的磨牙聲讓慕容曒后退了一步,生怕她突然撲上來又給他一口。 “我已經把自己送入虎口,早找你遲找你根本沒有區別?!贬B清妍在慕容曒面前永遠無法保持平靜,隨時保持著怒發沖冠的英氣和精神氣,這兩股氣實在提神醒腦得很。 “既然你要的不是我百毒不侵的體質,那你千方百計復活我,是因為什么?” “做朕的皇后啊?!蹦饺輹菹裨谡f“我們晚上吃魚吧”般,一道雷從他嘴里吐出來。 酈清妍傻眼了。 “朕的后位空了,挑來挑去,只有你最合適?!碧肿チ俗ニ陌l頂,本來就沒梳髻,只是隨便扎了扎的頭發被抓成鳥窩,“你不會一直不知道朕想讓你做皇后吧?” 酈清妍被那句話炸得里嫩外酥,神智半天輪不回正軌,傻不愣登結結巴巴回答,“沒,沒人告訴過,我……” “哦,沒關系,現在也不遲?!?/br> “棲,棲月也知道?” “朕還沒和他說,朕想給他個驚喜?!?/br> 這究竟是驚嚇還是驚喜?酈清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皇兄給不了你后位,朕能給你;皇兄不想讓你變得太厲害以至于知道真相后從他身邊逃開,朕來一步步教你;皇兄不能娶你,朕可以。你的血是皇兄的,你的人和心,卻只能是朕的?!?/br> 酈清妍終于把炸成碎片的神智拼湊到能容納清醒,怒火頓成燎原之勢旺盛地燒起來,讓她一刻也不想和這個瘋子多待?!皾L!” 一腔真情被拒絕,慕容曒燦爛的臉頓色陰沉下去,“你再說一遍?!?/br> “滾!滾!滾!說了三遍,送你兩遍,怎么,來殺我啊,有本事別動我的人,直接對我動手??!”原以為他那句,“皇兄給不了你的東西,朕能給你”,只單純指的是如何cao控好偌大的不聽話的十二禤閣,結果這個只是附贈的,這人的真實企圖居然是娶她!酈清妍為自己還沒完全搞清楚傻傻就跟了他走的行為,后悔到恨不得吐血三升。 “后位后位,誰稀罕誰拿去。不和你玩了,我要回家,我要去金陵,我再也不蹚這破渾水了。你愛怎么的就怎么的吧,殺光朝臣也好,玩弄人心也罷,再沒人攪你的局?!?/br> 心中毅然決然、實則一瘸一拐地轉身,就要靠自己兩條軟的和面條一樣的腿走回車隊,然后駕車離去。 慕容曒大步上前,一把摟住她,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摁著她的后腦勺,讓其動彈不得,然后頭一低,狠狠吻了下來。 繼炸成香酥小魚干后,酈清妍這回楞成了山石。 和棲月虛與委蛇的蜻蜓點水完全不同,慕容曒是真的在吻。他也是怒的,因為他已經用了能給的所有縱容在對她好,結果知道真相的她不僅沒有受寵若驚興高采烈,反而轉身就要走,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酈清妍感覺壓在唇上的東西如同憤怒的小獸,在用力啃噬。 慕容曒感覺唇下觸感如同親吻花瓣般溫潤,對方猶懵成一團,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或者是因為沒反應過來該如何反應,受到刺激的雙唇本能顫抖,讓他覺得自己銜住的是小鹿之類孱弱的生靈。 也不知是酈清妍的反應取悅了他,還是他嘗到了對方被咬破的嘴唇流出的血腥味,動作突然就放輕了,溫柔地伸舌去撬她緊緊合上的牙關,微帶含糊道,“張嘴,乖?!?/br> 酈清妍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也不知向誰借來的力氣,猛地把人推開,后退了好幾步,然后俯身開始狂吐。 前一刻還沉浸在柔軟與香甜里的慕容曒,看著眼前要把隔夜飯都吐出來的酈清妍,那個臉色,真是精彩到一言難盡。 遠處自以為在馬匹背后躲得嚴嚴實實的曹慶和其他暗衛們,將這場沖突的起因經過結果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對酈清妍的敬佩簡直到了無法超越的地步,連赫赫有名的寧王都要靠邊站。 此刻有人在一匹跪臥的馬后擺了一張簡易的押寶圖紙,暗衛甲道,“我賭皇上今晚會睡了郡主,二兩銀子?!?/br> 暗衛乙,“押三兩,誰是莊家?” 眾人小聲起哄,“老大是,這種時候當然是老大?!?/br> 曹慶摸了摸荷包,“十兩,押郡主睡了皇上?!?/br> 眾暗衛楞。 暗衛丙,“老大你使詐,沒這個選項!而且莊家怎么可以跟著下押?” 暗衛丁,“起開起開,老大說有就有,愛玩不玩?!?/br> 暗衛戊,“五兩,郡主躲起來了,皇上找不到郡主,沒睡成?!?/br> 暗衛己,“這個好,我押這個?!?/br> 暗衛庚辛壬癸一哄而上,“押這個押這個……” 把暗衛們的“悄悄話”聽了個全的慕容曒,臉色變得更加精彩了。 改道之后,道路上雖然也會有酒家驛站,不過多半規模小,也不整潔,偶爾有尚能落座的房間,也是讓給皇帝敬王之類身份尊貴的人,輪不到其他隨從,少不得多數時間是歇在馬車里。 煥逐已經習慣了在馬車里將就一夜的生活,他的馬車自然比不上慕容曒那種放下兩張床榻還寬闊得很、人進去了能跑能跳的移動房屋,里頭東西也不多,都是遠行必備的,像他這種身材比較大的男人在里頭根本不能伸展開,能靠在車壁小憩已經不錯了。 這會兒正準備和往常一樣睡一會兒,然后去找衱袶商量什么時候見少閣主一面,不然對方該忘了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