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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地,有時候也只是一夜之間的事情而已。但,看著這家伙那么輕松自在的樣子,他反而有種自己在瞎cao心的錯覺,真是太可惡了。“悠悠眾口堵不住的,讓他們說去?!?/br>偏偏臉白淵都這么說,這是認命了,妥協了的節奏么?墨韶眉心打結,正準備跟墨梵深入詳細地談一談,男人卻伸手扶向他的眉心,道:“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有多少產業,你心里清楚,外人可不清楚。這些年來,墨宇凡的勢力早就融入了聯盟和帝國兩邊,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br>“額……”墨韶還是皺眉。只覺得,這只是男人安慰他的一種說辭罷了,直至——“是真的,聯盟四大上將里面,有一個便是我們的人?!?/br>“誰?”“那個墻頭草?!?/br>“……”墨韶,他還以為是反對和帝國結盟的那個呢。“利益所趨罷了?!蹦腥苏Z氣淡然,“他們會害怕,是件好事,他們會反抗,那是因為我們站的還不夠高,讓他們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我們是可以被戰勝的。等他們發現,希望落空破滅的那一刻,也就會安然地接受現狀了?!?/br>“梵,你每次都是用這副蠱惑人心的語氣跟你的手下說話的嗎?”墨韶嘴角抽搐,有那么一瞬間,他確實心動了,當差距大道超過了對方承受的范圍之后,隨之涌現的便是放棄、妥協之類的負面情緒。圣階異能者對于東西大陸的人來說,不管是普通人還是異能者,在他們眼里,圣階異能者就是一個傳說。傳說是遙遠而不可觸及的,可凱撒·羅斯等人卻一直給眾人普及這樣一種觀念:只要努力,任何差距都能縮小,任何敵人都能被打敗。所以,信念不斷被增強。反抗和斗爭,隨之而來。“或許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蹦蠼又?。墨韶狐疑地看著他,慢慢地,眼前豁然開朗。同一件事,樂觀主義和悲觀主義所看到的內容永遠都是不同的。而在格蘭仕城這件事上,他明顯悲觀主義了。這大概跟他提前知道的劇情有關,看著墨梵被冠上弒父殺母的標簽之后,他的理智出現了崩潰的跡象,無法再平靜地看待問題。“凱撒和左傾天聯手,損折在格蘭仕城的高階異能者數量已經高達三位數?!?/br>“我明白你的意思了?!?/br>墨韶點頭,如果說,十二年前墨梵一對二十二那一場戰役,讓凱撒·羅斯等人心驚膽寒,諱莫如深的話,那么這一次,格蘭仕城的慘況,足以讓他們認清事實了:傾巢而出,依舊落的慘敗。這樣一個結局,對于凱撒等人而言,打擊更大。聯盟那邊,原本就不贊同跟帝國結盟聯手對付梵·蘭蒂斯的上將會在上將會議上占盡上風,加上那四人里面還有一個是他們的眼線和間諜,情況自然會慢慢地傾向他們這邊。“格蘭仕城的突襲,應該不是聯盟的決定,而是左傾天個人行為,頂多由兩名上將參與了計劃?!蹦笃届o地繼續說道。墨韶點頭,今日之后,梵·蘭蒂斯不過是名義上受損,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狂魔”,但樂觀地看待整件事情,同樣也會冒出一些好戰分子將他視為偶像。果然,這是個三觀不正的時代啊。墨韶暗中嘆息。至于帝國這邊,羅斯家族和凌家是絕對參與了奇襲計劃的,至于唐納家族,目前看來,墨韶還不好下定論。唐納家族和羅斯家族一向立場相悖,這一點,反倒可以被他們利用。如此分析下來,墨韶忽然覺得,剛才的著急和慌亂,完全都是杞人憂天。這天還沒塌下來呢,就算塌了,也有墨梵頂著,他照樣可以安心的睡大覺。所以——里面,凌哲云也好,凱撒·羅斯也罷,這倆盞不省油的燈,怪不得一直只是暗中支援主角,原來在劇情展開之前還有這么一茬。其實換個立場來看,墨韶覺得,那倆也挺苦逼的,不過再怎么苦逼,都是他們自作自受!本來可以握手言和的事情,這倆偏不肯,鬧到最后,只能大家戰斗到底。“韶韶,我是不是不用忙了?”詩人一頭霧水地問道,前一刻還緊張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這會兒怎么看著,好像又風平浪靜了?網絡上,譴責梵·蘭蒂斯的輿論還在不斷地增加,但慢慢地,那股凝聚成一團麻繩的力量開始被分化,冒出了不同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刻意為之。不用多說,肯定是隱藏在東西大陸哪個角落里,處于梵·蘭蒂斯的輿論團隊開始運作了。墨韶只輕輕掃了一眼那刷新頻繁飛快的屏幕,就不再多說什么了,直接搶過男人送到嘴邊的杯子,抿了口里面的清茶,冷哼哼:“早知這樣的話,就該趁勝追擊才是!”“你想做什么?”墨梵好笑地問。“把凱撒·羅斯抓過來,廢了他的異能?!?/br>墨韶惡狠狠地握拳,揚了揚下巴,心說道:就像對付凌哲云那樣,妥妥的!啊不對,其實,還是要冒一點險的,不過總體來說,危險系數不大,可以值得嘗試一下。“我看還是算了吧?!卑诇Y插嘴道,“凱撒·羅斯這家伙賊精明著呢,古嵐市場的事情現在還沒結束,我猜他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蹦跶,畢竟——”“畢竟那些高階異能者里面,有好一部分是羅斯家族的直屬護衛隊?!痹娙它c頭,認可道。墨韶眉梢微揚,看來眼下最關鍵的事情是,好好看住洛霽了。不能讓他被凌哲云那邊的人拐走。“我想,我還是去圣帝學院呆著,比較安心?!彼肓讼?,最后道。墨梵聞言,看了他一眼,沒說答應也沒反對,倒是詩人特別積極地跟面癱搭上線了。“喂,你那邊情況怎么樣?”詩人吊兒郎當地開口。面癱的聲音有點沉悶:“洛霽不見了?!?/br>眾人:“……”墨韶刷地站起身,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詩人連忙問道:“什么時候的事?你跟你主人,你們倆都看不住他一個人么?”“半個小時之前,他一直待在公寓里面,監視器上顯示,那期間去找過他的只有一個,那人待了五分鐘不到就離開了?!?/br>“那人是誰?”墨韶問。面癱那邊顯示忙碌中,過了會,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