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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凌哲云從天階異能者變成了一個無法使用異能的普通人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比較能打擊對方。可有句話叫做: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凌哲云的生命力頑強的跟小強有的一拼,就怕對方會狗急跳墻。“下次見到了再解決他?!?/br>男人從善如流道,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墨韶聽了,不由得好笑,他們這會兒,還真像兩個大反派呢,完全不把人命當回事。可惜——最棘手的凱撤·羅斯一直沒現身,都躲在暗處,不然的話,墨韶絕對不會讓那家伙活著離開格蘭仕城。這一次的事情,幕后最大的黑手就是他了。墨韶原以為,左傾天應該是真心喜歡赫蘭的,可沒想到……這些男人在利益面前,總是能輕而易舉地犧牲其他人。大概是因為……不愛吧。“韶韶,前面已經抵達圣地斯山脈邊境,我們得下去了?!?/br>詩人的聲音從駕馭艙傳來,墨韶應了聲,扶著墨梵站起身,說實話,他有點腳軟。原先看,對于梵·蘭蒂斯是反派終極大boss這一設定,他覺得挺不合理的,可經過今天這一遭之后,他不得不承認,墨梵這個大BOSS的破壞力和殺傷力確實首屈一指。他們離開格蘭仕城的時候,整座城市的電力系統近乎癱瘓,以左傾天的府邸為中心,方圓百里的建筑全部毀于一旦……這也是為何他們坐上飛行器之后,沒有追兵追過來的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大概是因為聯盟和帝國的臨時統一戰線起內江了吧?“韶韶……”詩人欲言又止。“你想說什么?”“宮殿里面,只有白淵在,要不要把面癱叫回來?”“不用。簡單的傷口處理,我也會?!?/br>墨韶搖頭,不管他怎么努力,終究還是沒有逃脫的劇情,梵·蘭蒂斯“弒父殺母”已經成為事實。而凌哲云因為他一時失誤,又僥幸活了下來,等那人醒來之后,定會去籌謀著如何報復,名義上是墨韶樣子的洛霽自然也會被他盯上……有面癱在圣帝學院看著,他才能喘口氣。“不是這個……”詩人低頭,看上去十分為難的樣子。墨韶不解地追問:“那是什么?”“韶韶,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么這次,白淵沒有跟我們一起去格蘭仕城?偏偏就是他沒去,我們遭了伏擊……”“在想什么呢你?!?/br>墨韶咕噥了聲,直接把詩人的頭發揉亂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去懷疑誰,雖然,白淵留下看家的借口真的有點爛。白淵這人……墨韶覺得用一個詞形容他,再適合不過,那就是:亦正亦邪。他有時候看上去很正派,處事有原則,而有些時候,完全沒譜,賤兮兮的不管怎么說,過去那么多年,這人都一直陪在他們身邊,也算是一家人了。墨韶不愿去懷疑自家人。“或許是我想多了吧?!痹娙税欀碱^,點點頭。“當然是你想多了?!?/br>墨韶輕笑了聲,踏入傳送陣,轉瞬間,三人從圣地斯山脈邊境傳送到了地下宮殿。宮殿內,很安靜。明亮溫和的光芒普照下,黑色玫瑰園一片靜謐和諧。“我艸,韶韶,你們這是怎么回事?”白淵正躺在噴泉池邊上,愜意地喝著紅茶,忽然聞到一股血腥味,霍地跳起身,再一看,發現墨韶和墨梵兩人狼狽不已的模樣,驚呆了。“被打劫了?!?/br>墨韶沒好氣地答道。里面提到白淵的筆墨不多,寥寥幾筆,看上去是個炮灰中的炮灰。只是現實中,實力如此強大的炮灰,除了墨梵之外,也不知道有誰能炮灰得了他?“額……”白淵明顯不信,好奇地轉向詩人。詩人不知是因為剛才莫名其妙地懷疑對方而感到羞愧,還是怎么地,低著頭,耳垂紅紅,沒吭聲。白淵幾步上前,將人拎起來一看,懵了:“我說你哭什么???誰欺負你了?”詩人:“……老子才沒哭呢?!?/br>只是眼睛有點酸而已。哎。墨韶無奈地看了那倆一眼,直接扶著墨梵繞過兩人,進門去包扎傷口。他們倆的異能都是火屬性,在治愈傷口方面,明顯比不上醫療系的異能者,好在面癱離開之前,留下了不少好東西。花了近半個小時,兩具新鮮木乃伊出爐……白淵拎著詩人走進來一瞧,樂了:“你們倆這是在搞笑呢?”墨韶將身體往后一靠,干脆地轉移了話題:“有個不幸的消息要跟你分享?!?/br>“什么?”“不日,聯盟和帝國大軍可能會來炮轟圣地斯山脈了?!蹦氐卣f道,嘴角噙著一絲笑容,將老巢建在圣地斯山脈之下這一抉擇,簡直是太明智了。不過——再牢不可破的城門,也會有被攻破的一天。“額……你們在格蘭仕城做什么了?”白淵皺眉,便取出光腦,連同專屬網絡信號。五分鐘后,他臉上的表情變成了這個=口=“這是明著撕破臉皮嗎?”“應該,不算吧?”墨韶不確定地抿了抿嘴。白淵:“網上好多人在聲討墨梵……”2分之1神域第一百五十九章洛霽失蹤“情況對咱們很不利?”詩人聲音顫抖著詢問,一邊取出光腦,準備把那些不利的輿論全部刪除,甚至動用一些強勢的手段,黑了對方的光腦。墨韶下意識的看向墨梵,相比之下,男人的反應實在是太平靜了。孰料,他竟在這時候笑著開口道:“我從來就沒在乎過自己的名聲?!?/br>墨韶無奈扶額,知道梵·蘭蒂斯是里面的終極反派大BOSS是一回事,可親眼看著,甚至親自參與血洗格蘭仕城卻是另一回事,如今,輿論已經將墨梵推向了風口浪尖,情況近乎失控。這已經不只是聯盟和帝國的兩大勢力的軍隊會不會來炮轟圣地斯山脈的問題了,圣地之上,所有梵·蘭蒂斯名下的產業都會受到波及。“你不會餓死的,放心?!?/br>許是察覺到了墨韶擔心的事情,男人輕笑著繼續道。墨韶:“……”從云端跌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