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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他輕撫著姑蘇的肩頭道:“我只愿你一輩子都寫不出這樣的字?!?/br>后來的事何肖多說?兩人情好意濃,厲擇行憐姑蘇受他強迫、初為人婦,姑蘇敬厲擇行才學頗廣、眼界頗深,再者厲擇行生就那副眉飛入鬢,薄唇高鼻的容貌,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反而是他借了這俊美無疇的皮相,像古書里的精怪那樣云遮霧繞,撩人心動,惑得姑蘇神思不屬,何況厲擇行面相寡情,當他扮演一個溫柔呵護的多情人時,又有幾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人不受一點誘惑?自是欲海情天,被翻紅浪。天子在床上的控制欲比床下半點不少。他執著,深沉,強硬地打開姑蘇的腿,一寸寸釘入姑蘇的身子。姑蘇在他的臂彎之中,逃不脫,翻不得身,只能像在巨浪中顛簸的一葉輕舟,任由厲擇行狠狠地沖撞他,禁錮他。厲擇行很瘦,體格像沒有長開,那胸膛遠不如易衡之等武人般的強健——雖然他也習武。他的身形修長,脫了衣服也是那樣,修身蜂腰。但他的身體火熱,像一團燃燒的燈焰,外焰的溫度最是灼人,挨過這陣刺痛,越靠近他越覺得溫暖。姑蘇心甘情愿融化在他那并不寬厚的懷抱之中,將修長的雙腿纏在那人腰上,讓他們無比緊密地結合在一處。脈脈春情流淌在湯池之中。姑蘇半浮在水面,因往日的遐思而玉面生紅。他在水下悄然的撫慰自己久曠的身體——他很久沒有被厲擇行進入過了,卻仿佛還記著那個人身體的觸感,火熱的硬物進出在自己xiaoxue內的力度……姑蘇猶豫著將手指探向了下身,曾經被厲擇行占有過的xiaoxue在溫熱的手指伸到xue口的第一瞬間就敏感地翕張顫動起來。姑蘇用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嘗試著微微用力,以另一手的手指分開了下身兩片緊緊吻合在一起的花唇。細長的手指恰好能從尚且微澀的幽xue入口抵入,姑蘇下身一脹,只被自己的手指這般淺淺褻玩,前身玉莖已經十分敏感地挺立起來。他從水池中立起身時,不僅修長瘦削的如玉身姿浮出了水面,那玉莖淺粉色的柱頭也剛好在波光起伏的水池上露了個頂,看起來可愛至極。手指被緊窄的入口密密實實地含住,姑蘇咬著唇將手指再往里送——幽徑深處便是一片桃源春深,汩汩春水縈繞著手指,他的指尖只能淺淺戳刺在xue口處的一段,更底處的花心仍舊得不到滿足。一具溫暖的身體從背后抱上來,男人的手探入水下,捧起一捧艷麗的殘紅花瓣,將它們灑落在姑蘇潔白玉體之上,這雙大手隔著柔軟脆弱的花瓣,肆意撫摸著掌下細膩光潔的身體,手指在美麗身軀上游離許久,終于找到那兩粒柔軟的乳珠,便愛戀地收入掌中溫存揉捏,一面貼在他耳邊曖昧地問:“皇后在想什么?”“我……”男人熟絡的手法可以輕易地將任何一個貞烈的人送上欲望的云巔,姑蘇努力凝著心神,抖著聲音道,“我什么也沒有想……”男人輕輕一笑,從袖中摸出一把玉勢來,湊到姑蘇唇邊:“好久沒有疼你了,來把它舔一舔?!?/br>姑蘇咬住下唇,就算他心里仍記掛著兩人恩愛的往昔,獨處時念著厲擇行的溫度愛撫自己,并不代表便能接受兩個人心結未解時,像一個寵物般供明帝泄欲,渴望他的那么一點垂憐。他有些自傷厲擇行終究不懂他,一句話也不想多說,只別過頭,以手推開被放置在他嘴邊的玉勢。男人笑了起來:“你不愿意?你在想著誰?”一股凄愴直沖進姑蘇心底,“我自嫁給你以后,這顆心從來只想著你!”他猛地摔開男人的手,在偏過頭來的剎那厲聲說出了埋藏已久的心語。然而他看到的并不是厲擇行。作者有話說:目標:日更彩蛋武俠風,講一講我的心頭寶我的檀檀。我,真是一個被rou文耽誤的武俠愛好者。猜猜紅袖招姑娘是哪位?=w=☆、【世子×皇后】美人皇后在幼子面前被強暴,rujiao內射(彩蛋:年下病弱渣攻×啞巴美人受)關玦眼角上挑,饒有興味:“原來你還真喜歡皇帝?!?/br>地上堆著一堆翠綠的宮裝,方才關玦就是以苗疆獨有的縮骨之術,易容成服侍姑蘇的小宮女,光明正大地從正門口走了進來。走到池邊時,他已經褪去那身宮裝,又恢復了本來面目。然而就算是他自己的這張臉,對姑蘇而言也是全然陌生的。姑蘇察覺自己被陌生男人抱著,立時掙扎起來:“你是什么人,來——”他只來得及呼救半聲,關玦已經欺身而上,一把堵住了他的雙唇。姑蘇被他牢牢地禁錮在懷中,柔軟的唇瓣被他含在口中,只能揚起雙臂拼命捶打男人的后頸。關玦讓開些許,以手捂住他的嘴,低笑道:“你還真想給小皇帝守貞?”他斜斜挑起一邊唇角,英俊面容頓時說不出的邪魅,“卻不知我早已把你從頭到腳徹徹底底地玩過了?!?/br>姑蘇怔了怔。關玦愉悅至極地笑起來:“還記得皇帝田獵那日,你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到了慧國的王府里么?”姑蘇初時只覺得荒謬,仍舊拼命以手掌抵開男人的肩膀,但便在推搡之時,電光石火之間,一線舊日的記憶滑過腦際——他身后菊xue被一根好物cao干著,雙腿打開纏在另一個男人腰上,男人勃起的雄物在他水光泛濫的前面嫩xue里有一會兒沒一會兒地抽插,不時挺進最深處,片刻之后又毫不流連地拔了出來。關玦見他想了起來,以手指輕佻地撫摸著姑蘇小巧的下頜,眼神yin靡地勾勒著他白玉般的軀體:“想起來了?大歷至高無上的皇后,中土士子們碰上神壇的任公子,在我身下一浪一浪的呻吟。我真想讓他們都看看你那時候的sao樣。所謂的才子皇后,不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sao貨,比娼妓更加yin賤?!?/br>姑蘇感到關玦抵在自己下身處的陽物當真有抬頭的趨勢,更加抵死掙扎起來。他拼命搖頭抵抗,關玦一個不防,居然真讓他掙開,雙唇剛剛獲得了自由,姑蘇便揚首欲要呼救。然后呼救聲剛剛脫口,姑蘇又猛然收住了。他發覺不知何時,尚在襁褓中沉睡的易苊已經被關玦提在了手里!關玦的手高高揚起,易苊被他提在手中,竟還天地不知地做著好夢。關玦輕聲道:“真是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你說我這一下把他摔在地上,他會變成什么樣子?”姑蘇下意識伸手去阻攔,關玦動也不動,站在那兒俯視他,雙眼凝定,長身玉立,似在嘲弄他的天真。姑蘇又欲張口,他揚聲呼人,一個字剛剛脫口而出,關玦便淺笑著低聲打斷了他,湛藍的眼珠就像秋日的天空一般澄澈,里面射出的卻全是酷厲的神光:“要不要試一試?你只管呼救,侍衛闖進來,我不一定會死,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