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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的嚼著什么東西,看見鄭哲一臉錯愕,半晌都說不出話來。哥倆都愣了一好一會,最后干巴巴的打了個招呼就該進屋進屋該關門關門。因為塞車,他到顧銘家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也過了飯點兒,可顧銘還似乎在煮什么東西,鄭哲聞著甜味兒直接竄到了廚房,剛到門口的時候顧銘正好收汁兒起鍋,顧銘先是瞥了他一眼,后又很仔細的看了一下,抬手關了火。倆人兩三天沒見面,鄭哲本來準備了一大套說辭,生怕生疏了,可這會兒他張了張嘴,冒出來的卻是一聲低笑,有點傻,肯定是很傻,要不然顧銘也不會沒由來的笑,肯定是笑話他。倆人相顧無言,相視而笑,鄭哲走上前,捉了一只細薄的手,五指纏繞,食物還在鍋里,人卻出了廚房,旁若無人,四目相印。要不是鄭言在這兒,鄭哲真想好好啃啃面前這個小紅嘴,除了這個,他想干的事兒實在太多,一時間選不出來,腦子一熱,便提前把深夜的‘開胃菜’搬了出來。他拉著顧銘往臥室里走:“給你看點有意思的東西?!?/br>顧銘眼底似乎有了點驚喜,轉瞬即逝:“給我?”鄭哲進了屋,反鎖上門,往床上一趴:“快上來?!?/br>顧銘的臉凍成了冰:“干這個?”鄭哲沖著他招招手:“不是,快點過來看吧,好東西?!?/br>顧銘的臉又回了暖,趴在鄭哲身邊:“夜光表么?”鄭哲劃拉一下把被子蓋他倆頭上,在黑暗中掏出了手機,把艾金從網上下載的短片播給顧銘看。這是一個亞洲G片,較鄭哲小時候看過的清晰不少,質量高程,人物英俊,叫聲銷混,好看的鄭哲都不舍得看完,只看了一部分就急切的回來同顧銘一起分享。“我手機生太大了,怕鄭言聽見,”鄭哲把手機聲調到最?。骸坝幸馑济??”屏幕的青光映著顧銘的臉,看上去很認真:“還行吧?!?/br>“你是以前看過?”“沒有?!?/br>“那你怎么也沒點不好意思的神色呢?”“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br>“哦,那正好,你以后學著點?!?/br>話音剛落,就聽顧銘那邊嗬了一聲,鄭哲以為他要發火,不料他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你看,換人了?!?/br>鄭哲一看,好家伙,互攻了。第75章鄭哲把手機一收:“我發現越看越沒意思,不看了吧?!?/br>顧銘從他手里拿過手機:“我自己看?!?/br>鄭哲又去槍:“別了別了……挺沒意思的,哎,對,你煮什么呢?我聞著好甜啊,走走走,咱們出去吧,鄭言還在外頭呢,別他再以為咱倆在里面干嘛呢?!?/br>不知道顧銘是不是被他搶煩了,鄭哲話音剛落,便被人一拳悶到被子里。他頭皮微痛,整張臉都陷在被褥里:“你注意點五講四美,能不能別老又看黃片又打人的?!?/br>顧銘依舊是看,半句反駁也沒有。鄭哲測過臉,看顧銘一臉認真,又上去捏他的下巴:“咱倆晚上試試前半段?”顧銘看他一眼:“那后半段呢?”“后半段等咱們老了再說,等我老了,干不動了,你來干我,你比我年輕?!?/br>鄭哲說這話的語氣是死皮賴臉的,但實際上他臉有點燙,想著該是在被窩里悶的,于是他掀開被子,很舒服的翻了個身,將雙手枕在腦后。他望著天花板,盡量讓自己的語調聽著輕松些,隨意些:“你要是愿意一直跟我在一起過到老,那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你打我我也不還手,咱們什么事都你說了算,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不會像以前那么總想管你了,混一輩子黑也沒事兒,你高興就行,我想招兒護著你,回頭你干不動了,我也能養你,你說說我這樣的你這輩子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第二個吧,別說提燈籠了,你就是抗著疝氣大燈也找不著吧?”等了半晌沒聽見反饋,鄭哲臉皮是真熱了,他放下手,訥訥的起身:“我剛才說話了么?怎么一點記憶也沒有了?!?/br>顧銘盯著手機屏幕:“你說等你老了,讓我干你?!?/br>鄭哲照著顧銘的屁股拍了一下:“你他媽怎么不聽點有用的呢?”顧銘答非所問:“那你愿意么?”鄭哲很認真的想了想:“現在么……說實在的,你要是想的話,勉強也行?!?/br>顧銘關掉視頻,將手機還給鄭哲:“勉強就算了,你來睡我,反正我無所謂?!?/br>鄭哲沒接手機,而是握了遞手機的手,將人拉在懷里。他定定的望著顧銘:“我怎么最近總覺得我是在做夢呢?”“做什么夢,你不一直很清醒?!?/br>“是唄,真的都有點假了,”周遭光線晦暗,鄭哲捧著顧銘的臉,氣息低沉:“算了,跟你說你也不理解,你個沒文化的?!?/br>“理解?!?/br>“你理解個屁,我這是冷暖自知,”鄭哲在他嘴上狠狠的親了好幾口:“現在就想睡你,怎么辦?”因為太暗,顧銘臉上的情緒鄭哲也看不太清,只聽他開了口,鼻息軟軟的呼在鄭哲臉上:“那你先把鄭言送回家?!?/br>鄭哲趕回來的時候顧銘剛好洗完澡。時間是晚上七點,正好是新聞聯播,沒好電視,酒足飯飽,天時地利,鄭哲借用了顧銘的浴室,隨便把自己一沖就跑出來干大事。鄭哲想這事都要想死了,先前他總怕顧銘以為他只是為了這個才總找他,硬是忍了好幾天,還特意跑出去出差,實際上鄭哲針恨不得一天什么都不干,天天在床上日他,日的他連床都不下了,腿也合不上,六哥當了這么多年乞丐,餓的肚子里一點沒一點葷腥,終于能敞開了吃rou了,那真是恨不得把自己膩歪死。鄭哲把顧銘摁在床上,一邊口硬他,一邊雙手游移,自腰際向下,而后停在顧銘的胯骨,接著鄭哲手臂用力,將顧銘翻了個身,又分開他的腿,用牙齒輕咬臀尖兒,輕柔的撫摸他。顧銘從里到外都洗的很干凈,干凈的鄭哲心里簡直驚喜,他的食指摁在臀縫的褶皺上,要入不入的往里戳了戳:“你洗這么香想干嘛?”趴在床上的人沒說話,倒是抬起沒被鄭哲壓住的腳,右偏著踢了鄭哲一下。鄭哲惡意的笑,懲罰性的將顧銘的腿分的更開。鄭哲俯下身,用牙齒去蹭他的皮,刮他的rou,以舌尖密密的掃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