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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憋L堂心滿意足地晃晃手機,關了靜音扔到沙發上,“利索?!?/br>封路凜摸他身上的熱:“嗯?這么容易?”“除了父母,想讓其他人接受本就不是太難。他們有自己的生活要過,管不了你。對于這些,都不過聽聽罷了,還能反對?”風堂任他捏一下,像被撓癢,“生活啊,你得想簡單點。感情是自由的?!?/br>“你也是自由的?!?/br>他說完這句,踮起腳把下巴搭到封路凜肩膀上,側過臉往他脖頸親一口,皺眉道:“一脖子的防曬味兒?!?/br>封路凜笑起來:“賴賬?這不是你給我涂的么?!?/br>“別整了,咸豬手?!憋L堂嗔怒,捉住封路凜作亂的手,扯起來假裝咬一口,“快一點半了,你差不多該上班了?!?/br>“我累?!?/br>封路凜說完,抱住他,像舍不得撒手,“想請婚假了?!?/br>風堂“嗷”一聲遮住臉,低低地罵:“要死啊你?!?/br>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個高中同學干招標,拿走了風堂一個項目一直沒開干,擱置兩個月也沒消息。風堂找他他也不回,為了讓他理自己,風堂把他空間動態贊到四年前。后來蘭洲說這個人前段兒意外去世了,風堂只是說,哦,真是世事難料。他晚上輾轉難眠,又把那四年的動態全部取消贊,認認真真瀏覽了這位哥們兒的四年人生。風堂閉眼,陷入前所未有的沉悶中。世事真他媽難料啊。岑七在里面蹲過半個月,出來和孟森一勾搭上,市里二代圈兒內迅速拉幫結派。風堂偶爾碰到過幾個女孩,都濃妝艷抹的。因為圈內同齡的女孩子差不多都在國外讀研讀書,或者在國內一流大學里謹言慎行,留在市里的幾乎就是搞時尚,搞餐飲了。老一輩思想重,覺得女孩兒就得讀書,為此,風堂有幾個姐們兒不服,專挑生意做。風堂非常喜歡女孩子,但不是那種愛情上的喜歡。他覺得女孩香軟乖糯,艷麗可人,就該是被呵護的對象。所以后來聽到“姐妹們”這個稱呼還覺得親切,后邊兒發現大多只是外界調侃0之間如此。但這并不妨礙他成為一個快樂的top。至于這個“top”栽了的事兒,就不提了。隋桃在市里一直沒走,偶爾跟著風堂跑飯局,算是個女伴。她自然也見過了蘭洲,合作非常愉快。遲刃青見過風堂帶著她幾次,忍不住揶揄,你喜歡上jiejie了?風堂險些把煙頭杵他臉上,說這叫革命友誼,這是蘭洲的jiejie。再說隋桃長得好看,看著也跟自己年紀差不多。風堂倒沒覺得有什么。遲刃青打電話過來,說晚點兒在東區有個局,做機場建設的那幾個哥們兒做東,點名要風堂去。這回喊遲刃青來約風堂,風堂沒法拒絕,只得換了臺賀情的車開著去,副駕坐一顆隋桃。席間推杯換盞,隋桃一反往日各位帶“女伴”來的傳統,沒給一群公子哥倒茶,也沒倒酒,自己坐在窗邊點煙。風堂絲毫不介意,遲刃青湊過來瞎攪和:“你那jiejie夠有個性,我們這兒一大幫男人等著她倒茶呢。我去叫服務員?”“叫啊,她憑什么給你們倒?慣的!”風堂罵一句,坐直身子。看遲刃青去叫了服務員進來,風堂滿耳充斥著這高檔ktv里鬼哭狼嚎的歌聲,皺眉道:“你說今天有事要說,是什么事?”“我這不是怕你電話號碼,監`聽嘛?!边t刃青神神秘秘地,“還記得去年來市里開發的那個左老板嗎?他塞了這個數……給風準?!?/br>風堂疑惑地問:“多少?”遲刃青比一個“1”,風堂開口:“十萬?一百萬?”“大膽點,一千萬?!边t刃青說完抽一口煙,“風準從我這兒辭了,拿幾個項目,自己開始干了?!?/br>風堂捂著臉低吼一聲:“我他媽服了……”左老板拿錢給風準,說是“拿去做生意”,可實際是什么意思,風準比誰都明白。這錢為什么要給風準?因為他是誰誰誰的侄兒子。風準做這事兒肯定瞞了柳歷珠,風堂想都不用想,這日后定是個大隱患。他掏手機給邵晉成發了條短信,又給封路凜發坐標報平安。那邊還在夜巡,估計掛摩托上沒空回消息。風堂略有些失落地看看手機,想起那夜瘋狂,臉幾乎不受控地泛紅。遲刃青在旁看得發愣:“你沒喝多少酒啊?!?/br>“哥這是寂寞了?!憋L堂飲一口氣泡水,又倒了白酒兌進去,再瞟一眼遲刃青,問道:“你今天帶了幾個保鏢?”遲刃青比了個“3”,風堂愣了:“三百個?”“我讓你大膽點兒沒錯,但不是大膽在這個地方……三十個,”遲刃青靠上沙發,用鄙夷的眼神掃了圈占著麥克風不放的麥霸,抱臂道,“不是吧,重出江湖?你要打架了?”“沒,你叫一個進來,去把隋桃護著。我怕有不怕死的喝多了打她主意?!憋L堂交代完,端杯起身,“我去會會那邊的人。就那個,扎個辮子的,看著特文藝,我給他念詩去?!?/br>遲刃青順著他的眼神瞄去,“哎,那就一代寫論文兒的……也不是。就一老板,發了小財,天天擱家里寫’成功學’。書摞起來比他人還高,估計家底兒都拿去買書號了?!?/br>風堂聽完笑起來,“寫得怎么樣?”他好奇,又漫無目的,仰著脖喝酒,喝出一蠱風塵相。“炫耀他房子多大,員工罩杯多大,沒什么看頭?!边t刃青說完,又八卦這人去年往他兒子學校捐了座教學樓,非要拿二奶名字命名,校方不答應,差點鬧上法庭。風堂用指腹抹了嘴角的酒漬,嘀咕著:“這事兒能成么?人家一正經學?!纯炊际鞘裁蠢??!?/br>“你不是在鄉下有套小洋房嗎?怎么著,想起名叫封路……凜么?”遲刃青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封路凜的大名,“去趟廁所照鏡子吧,你看看自己魂縈不舍的樣子?!?/br>“抽煙都堵不住你的嘴?”風堂把酒放下,起身應酬去了。從會所出來差不多凌晨一點鐘,風堂跟遲刃青喝過之后去那邊,都是喝的“假酒”。幾杯下肚不勝酒力,含幾顆糖了事兒。遲刃青是個雞賊的,說自己感冒,來之前吃了頭孢,喝不得酒。為了表示真實性,還在兜里揣一塊藥,風堂見了直想笑,掐他手,罵他不守規矩。他們十來個人,不加保鏢,正站在ktv門口等泊車小哥開車過來。遲刃青今兒開的好車,幾百萬往馬路上一放,風堂看著都心驚膽戰。那邊泊車的開得小心翼翼,遲刃青等得急,沒忍住吼一句:“麻煩快點兒成么!我這趕著回家呢,老婆要火了!”“哇?什么時候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