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2)
【夜行者】(2) 作者:yingwuqu 28/11/15 字數:7169 云收雨散,何聲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將近一點。 下午的新生教育一點半開始,現在趕過去倒也來得及,但是剛干完美人兒姐 姐,自己余興未盡,何弦更是還趴在自己身邊微微抽搐,看著jiejie被撞擊得通紅 的小屁股,腿間汩汩流出的白漿,以及細長秀美、時不時蜷縮一下的十根腳趾, 怎么也舍不得這會兒就離開。 何聲俯下身去,攬住何弦雙肩,將她拉到懷里,揉著被手掌打出紅痕的梨奶 ,心疼地道:「姐,剛才我是不是太粗暴了?疼壞了吧?」 何弦高潮方褪,還沒什么力氣,星眼乜斜地飛了弟弟一眼:「討厭,揪人家 奶兒還不夠,還打人家奶光,我……都shuangsi了……」 最后四個字聲音極小,囁嚅出唇,尋即無聲,不是何聲和jiejie耳鬢廝磨,幾 乎聽不到。 「這么說,jiejie其實不討厭咯?」 何聲笑著問,「對了,什么是奶光?」 「巴掌打在臉上,叫耳光;打在那里,可不就是……奶光……」 何弦臉上飛紅,低聲道,「也不知道你從哪個小狐貍精那里學來這一套法子 ,還好意思用在jiejie身上?!?/br> 「jiejie這可是冤枉我了?!?/br> 何聲笑道,「我的法子都是在jiejie這里研究出來的,哪有小狐貍精能像jiejie 一樣愛我,還隨便我擺弄呢?」 「嘁,就是嘴上說得好聽。秦舒要不是還在上學,都恨不得要給你生孩子了 吧?你要怎么擺弄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其他那幾個,倒是真未必?!?/br> 何弦不屑地嘁了一聲,兩條雪臂環上了何聲的脖頸,「好在,我這弟媳婦考 到理工去了,你怎么跟她排檔期我不管,只要進了家門,你就是我一個人的?!?/br> 何聲聞言笑了笑,jiejie何弦在學校是院長、老師都認可的好學生,平時在學 院幫助工作之外,還幫院里的老師做一些資料整理之類的項目,雖然大三的課已 經不多了,但幾乎天天要到院里上班,再加上學??紤]到本地生源多,怕放了羊 ,一向對本科生夜不歸宿查得很嚴,何弦作為學生干部、預定的保研對象,自不 能跟學校對著干,故而雖然自家就在學校旁邊,晚上也很難回來住。 而何聲作為新生,更是學院嚴格管控的對象,也只能乖乖住宿舍。 好在何家父母都長期在外國,左鄰右舍又都去了養老院,周末在家里玩倒是 沒有風險,于是姐弟倆事先約定,平時住宿舍,周末和假期再回來同住。 不想剛開學,何弦就把約定「破壞」 了。 想到這里,何聲不禁又抓住jiejie的奶子揉了揉:「小色貓,吃飽了沒?能飽 到周末不?」 何弦見弟弟調戲自己,啐了一聲,往何聲懷里拱了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今天一上午可把我燥壞了,總算剛才爽了,才算是救了命?!?/br> 說著,捻了一把何聲的roubang,「這壞東西,關鍵時刻還真管用?!?/br> 「我還說,你怎么不穿內褲,又穿了前開的奶罩,奶頭都挺得跟花生米似的。敢情是燥得發sao了?」 何聲佯怒,拍了jiejie屁股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該cao你,讓你慢慢浪?!?/br> 「哎呀,今天不是出了那事兒嘛,院領導男的多,不好跟著跑前跑后,就讓 學生工作的胡老師帶著我過去,代表學校幫忙。結果……」 「結果你就發情了?」 何聲嗤笑。 「什么發情,說得那么難聽?!?/br> 何弦拍了弟弟一巴掌,表示抗議。 「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啦。這么說,場景很色情?」 何聲好奇地追問。 「嗯……」 何弦點了點頭,腦海里又浮現出了剛剛過去的這個上午……早上六點半,因 為這一天沒有工作安排,還在被窩里酣睡的何弦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她勉強忍住按掉來電的沖動,咕噥著看了一眼手機,是院里學生工作辦公室 的胡老師。 雖說何弦在院里幫忙,算是她的下屬,但非工作時間來電話倒是破天荒的事 情。 接通后,手機里傳來一個急促的中年女聲:「何弦嗎?我是胡雅玲。你在宿 舍吧,趕緊到實驗樓門口來。事情很急,來了再跟你說。掛了啊?!?/br> 說完,對面就掛斷了。 何弦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來電里的聲音確實是學院的胡雅玲老師,這做不得 假。 既然領導召喚,那也只有跑一趟。 于是,何弦翻身起床,輕手輕腳地脫了睡衣,穿上內衣,罩上一條連衣裙, 蹬上帆布鞋,就噔噔噔地往外走。 走出宿舍樓門,往左手邊一直走下去,有個三百米出頭,就是實驗樓。 何弦一路小跑,不消幾分鐘就趕到了。 當她到達實驗樓樓下時,在那里等候的不僅是胡老師,還有院長和分管學生 工作的副院長,樓下還停著警車和救護車,有一臺擔架正從樓里抬出來。 何弦頓時心里就一緊:「這是怎么了?」 看見何弦到了,胡老師幾步就走了過來,小聲道:「你可算來了。咱們學院 有幾個女生昨晚在天臺上被……那個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呢。一會兒跟我去醫院 ,院長他們都是男同志,不好跟醫生護士細問檢查情況,只能靠咱們了?!?/br> 何弦點點頭,就跟著胡老師上了院長的車。 這次是院長親自開車,副駕上是副院長,胡老師和何弦坐在了后排。 一會兒,救護車發動了,院長板著臉也踩下了油門,緩緩開出了清晨的校園。 開了五六分鐘,車里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氣氛非常的凝重。 最后還是院長打破了沉默,嘆了口氣,道:「這幾個女生到底怎么回事,保 衛處有說法嗎?」 「我剛才去保安值班的地方調監控了,她們十點五分出的圖書館,十五分進 了實驗樓。咱們是十點半鎖樓嘛,屬于正常情況?!?/br> 副院長情緒低沉地回答。 「十點半就要鎖樓了,學生十點一刻進實驗樓,門口保安就不攔一下?這幫 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瀆職!」 院長暴怒了。 何弦印象里,還是次看院長發這么大脾氣。 副院長不說話了。 他大概也知道,院長現在生氣,主要是對學生出事這一晴天霹靂的反彈,并 不在于保安到底沒做什么,又或者做了什么。 趕在院長氣頭上,自己再怎么婉言解釋,也沒什么用。 而且,反正院長的矛頭指向的是學校保衛處,又不是學院學生工作辦公室, 自己又何必替別人出頭呢?「就算學生十點一刻進實驗樓正常吧,臨鎖樓門前, 他們就不上上下下巡一遍樓?早上開樓門巡視,都發現受害者了,還沒發現作桉 的人?作桉的那混蛋難道會飛不成?」 院長氣咻咻地繼續罵保衛處,就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早起上班的車流,而是保 衛處長那張苦臉。 院長自顧自罵了一頓保衛處,火氣稍微消了一點,又提了個問題:「小胡, 你通知學生家長了嗎?」 胡老師不敢怠慢,從后座看了一眼院長紅漲的側臉,小心地回答道:「這幾 個學生都是外省考過來的,家人即使接到通知,也趕不過來。我想,還是等她們 醒了,或者情況確定了,再通知她們家人?!?/br> 說到這里,胡老師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接下來的話該說不該說:「而且, 如果學生醒過來以后,不愿意讓家里知道,而我們已經通知了,也不太好……」 「如果只是一個女生在僻靜處出事,或許還好說,現在一下子就是四個,警 車也來了,救護車也來了,人還昏迷不醒,不跟她們家里說,萬一情況惡化了, 咱們不是更交代不了?」 院長嘆了口氣,「到時候,本來是連帶責任的,也變成直接責任了?!?/br> 「那……我現在就打電話?」 胡老師遲疑著道。 「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吧?!?/br> 院長搖了搖頭,「現在打電話,人家家里問,我們孩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咱 們確實也不好回答。我現在擔心的,其實不是這起強jian桉,是昏迷啊。強jian桉遲 早能破,這幾個學生要是一直昏迷不醒,可怎么辦……」 在院長的唉聲嘆氣中,車開到了醫院急診樓,何弦在樓門口跟著胡老師下了 車,跟院長副院長兩位號稱「去停車」 的男士分開了。 胡老師拍了拍何弦的肩膀:「今天辛苦你了。我怕這邊盯不過來,所以叫你 來幫忙。一會兒主要還是我來跟他們說話,你幫我打個下手就行?!?/br> 說著,兩人就到了分診臺,胡老師客氣地跟坐在后面的小護士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們是跟剛才那兩輛救護車來的,剛抬進來的幾個女生在哪里,我們想 去看看她們?!?/br> 分診臺的小護士抬起頭來,看了何弦和胡老師一眼:「剛抬進來那四個?應 該是在急救室吧,現在醫生和護士長都在里面呢,正在檢查,你們不能進去,在 外面等著吧?!?/br> 正說著話,急救室的門開了,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護士,沖著分診臺喊了一 聲:「梁敏?!?/br> 小護士清脆地應了一聲:「護士長,我在呢,這就來?!?/br> 說著,噔噔兩步就跑了過去。 胡老師知道這是剛才小護士梁敏提到的護士長,趕緊拉了一把何弦,兩人也 緊跟著迎上前去。 這位護士長大約三十六七歲的樣子,一頭短發罩在護士帽里,鵝蛋臉,丹鳳 眼,澹澹的兩道黛眉,薄薄的兩片粉唇,顯得很是干練。 胡老師看她吩咐了梁敏兩句,就要轉身回急救室,趕緊上前打招呼:「護士 長,您好,我是R大文學院的胡雅玲,這是我們辦公室的小何。剛才送來的四個 女生,是我們學院的。我們院長是男士,不太方便過來,就讓我和小何過來,看 有什么我們能做的?!?/br> 護士長很客氣地點了點頭:「胡老師,您好,我是張云淑,急診中心的護士 長。正在做檢查,就不跟您握手了啊。這幾個女生情況不太好,目前還處于喪失 意識的狀態,已經上了儀器監測生命體征,幸而各項指標還比較平穩?,F在,我 們在做身體各方面的檢測。你們可以進來看一下?!?/br> 胡老師和何弦有些驚訝地對視了一眼,她們已經做好了在急救室外等消息的 準備,沒想到醫院居然讓她們進去看檢測現場了。 既然有這樣在時間了解情況的機會,兩人自然不會放過,于是按照護士 長的指示,分別洗過手,戴了手套、帽子,就一起進了急救室。 急救室是挺寬闊的一間病房,里面擺著四張病床,床邊是各式各樣的儀器, 何弦也不認得,只知道其中一臺屏幕上有波浪起伏的應該是心電圖。 每張床上躺著一個女生,臉上帶著吸氧面罩,胸口貼著電極,四肢攤開,一 動不動。 何弦憑借。 5的視力打量了一下這幾個女孩子,都是在系里見過的熟面孔,但名字卻不 太叫得出來。 此時這四個女生,一個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兩個上身裸露,但穿著的連褲 絲襪沒有脫,只是襠口被扯出來一個大洞,露出了整個下陰;還有一個也近乎赤 裸,但腳上還穿著一雙可愛的中腰棉襪。 看到這樣的景象,何弦不禁暗暗地在腦子里猜測著:這四個女生昨晚為什么 去實驗樓,又是怎么在天臺上被男人抓住,被脫成這個樣子?要把四個女生弄成 這樣,究竟是幾個男人輪番上身呢?那些男人的jingzi,是不是都射進了她們的逼 里?她們的zigong里面,現在是否已經有jingzi著床?想著想著,何弦就覺得體內有 一股熱流上沖,把她的臉燒得guntang。 張護士長大概沒有注意到何弦的妄想,她很嚴肅地向胡老師與何弦介紹著診 斷的情況:「從我們的檢查看,這幾個女生都被侵犯過,yindao中都檢出了男性的 jingzi,另外體表,特別是腳和襪子上,也有大量jingye殘留,但不知道是一個人還 是多個人的。另外,女生的四肢、脖頸等部位沒有瘀傷,也沒有刺傷、劃傷,不 像一般被強jian者遭到威脅或逼迫的樣子。rufang部位有青紅的淤血,應該是犯人用 力捏抓的結果。從外表來看,這幾個女生似乎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br> 「可是如果她們沒遭到嚴重傷害,怎么從發現到現在都不省人事?」 胡老師敏銳地發問。 「兩種可能?!棺钚?22點0㎡ 張護士長繼續嚴肅地回答:「種是她們受到了其他的傷害,比如頭部遭 到重擊,發生了腦震蕩,或者內臟受到了傷害。不過如果有這些傷害,一般來說 外表也不會毫發無損。我們一會兒給她們做一個全身T,排除一下隱患。另一 種可能,是她們雖然身體沒有受傷,但受到的精神刺激太大,導致她們進入了休 克狀態?,F在監測她們的生命體征,就是擔心在這種情況下出現意外?!?/br> 胡老師沉重地點點頭,無論哪一種情況,都不是學院和她所樂見的。 從公的角度說,被強jian(或者輪jian?)之后昏迷不醒的四個學生,將給學院 帶來天大的麻煩;從私的角度說,她作為跟學生接觸最多的老師,作為一個有女 兒上大學的母親,也不愿意看到學生落到這么一個地步。 何弦倒是沒有胡老師想得那么多,作為一個女大學生,她看到同院的學姐被 擺弄成這樣,在憐憫、同情之外,還有一些好奇。 趁著胡老師和張護士長說話,她湊到距離最近的一張床前,想要仔細看看強 jian桉的女主角之一。 眼前的這個女生留了一頭長發,又黑又亮,大約能披到背后,但如今由于主 人的落難,也只能亂紛紛地灑在枕頭上。 看到這頭長發,何弦大概有印象了,這應該是研二的一個學姐,雖然不常出 現在學院,卻是圖書館的???,好多男生甚至戲言,她那頭長發提高了圖書館的 入座率。 往下看,嬌美的瓜子臉,細而清晰的眉峰,小而翹的鼻頭,略厚卻不難看的 嘴唇——果然是陳欣,何弦想。 越過線條略有些剛硬的下巴和不長不短的脖頸,就是兩條突出的鎖骨,以及 凹進的肩窩和圓潤的肩頭。 再向下,是一對秀挺的筍乳,尖翹的奶子,配上頂端玫瑰紅的奶頭及乳暈, 還有rutou中心一點閃爍的銀光,秀出無限的風景。 「都紅成這樣,快發黑了,也不知道被人吃了多少回?!?/br> 何弦有些惡意地想,「聽說她經常出去約會,是不是饑渴得送逼給人干?」 越過奶子,是平坦的小腹,如果說那兩只尖尖的奶子是插云雙峰,這一片雪 白平坦的地界就是大平原。 平原中間有一個凹下去的小窩,像是一泓泉水,充滿了誘惑力。 不過,現在這一泓圣泉已經被一片干涸的白濁封鎖住了,應該是昨晚犯罪者 將jingye射在了這美妙的臍窩里。 再向下,是變得豐滿的骨盆,以及隨之被骨盆撐起的胯部,陳欣的腰雖然不 太細,卻被更寬的臀胯所遮掩,如果用傳統的選美觀念看,陳欣無疑是「好生養」 的代表。 胯下本應有的毛發一絲也無,不過何弦才不信她是天生的白虎,「應該是男 人喜歡沒毛的,所以讓她刮了吧?」 由于沒有陰毛,陳欣的陰部就一目了然了。 小yinchun薄薄的,像兩片小扇子,兩張yinchun的聯結處,勃起著一個紅嫩嫩的、 小指頭大小的rou疙瘩,包皮已經褪去了,露出泛著水光的小頭,還閃著一點點銀 色的光。 何弦自己看過下身的狀況,也在何聲的要求下,帶著他一件一件欣賞過,自 然知道那是陰蒂,但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在澡堂和舍友、同學鬧著玩,都沒看過 這么大的陰蒂。 「真是不要臉?!?/br> 她不禁暗暗啐了一口陳欣。 再向下看去,就是兩條修長的腿子,以及末端37碼的腳掌了。 陳欣的腳比何弦要大兩碼,足弓很高,腳掌并在一起,能形成一個小饅頭似 的窩,現在這腳窩里也沾了很多jingye。 何弦想,這要是讓自己家戀足的壞弟弟看到了,不知會多想在里面打一炮呢。 而且陳欣這色女人,奶頭那么紅,陰蒂那么大,被干完多久了,還腫大著不 消退,床上還不知道要有多sao。 「哎?」 何弦忽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奶頭固然應該是紅的,陰蒂也可以是很大很不 要臉的,但那反射出的銀光是什么?難道陳欣還打了奶釘、陰釘不成?她三步并 作兩步走到胡老師身邊,小聲說:「胡老師、張護士長,你們看……陳欣身上是 不是有幾處沒檢出來的傷?」 經過一番檢查,張護士長簡直要顫栗起來了。 四個女生,八個奶頭,四個陰蒂,都被扎進了一根很細的針,而且是從正中 間扎進去的,直沒針尾,想拔都找不到受力點,不拔肯定會發炎甚至化膿,只有 把這十二個小疙瘩分別切開一兩分,才能找到針尾,拔出來后再分別縫合上,這 手段精巧得簡直酷烈。 而且更讓張護士長害怕的是,萬一針要是在扎入或者拔出的過程中斷在里面 一點(這是很正常的),那接下來的手術就更麻煩了。 可是,被害人還是這么年輕的女孩子,總不能為了把針取出來方便,就把整 個奶頭或者整個陰蒂豎著剖開吧。 聽了張護士長的說明,何弦也顫栗了。 她幾乎有要附身到陳欣身上的感覺。 在夜晚的天臺上,自己赤身裸體躺在地上,一個男人不緊不慢地取出針來, 捏住自己經過蹂躪,已經膨大堅挺的奶頭,揉捻吸舔一番,確定奶頭已經變得堅 硬,就慢慢從中心的奶孔送下針去,那針像火炭一樣,慢慢燒灼著自己出奶的通 道,自己想要掙扎,又掙扎不了,男人冷靜而堅定地一直往下按,直到針尾沒入 奶rou,確保拔不出來為止。 然后,是另一個奶子,也被一番蹂躪后,從奶頭穿了針下去,男人還刻意揉 了一番,保證奶頭把針尾吞沒。 最后,輪到自己的陰蒂了,那不要臉的大陰蒂已經膨脹得很可觀了,男人用 左手兩個手指鉗住它,右手拿起針,向下狠狠戳去,一針戳穿了這肥大的rou疙瘩。 「啊,戳歪了?!?/br> 男人不帶感情地說,于是將針拔出來,調整了一下方位,又戳下去……何弦 想著陳欣昨晚的遭遇,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小逼和內褲接觸的地方倒是開始覺得 涼了。 她知道,這應該是自己興奮太過,小逼開始分泌yin水,弄濕了內褲。 同時,奶頭也開始感覺到摩擦的疼痛,這是興奮導致勃起之后,奶頭和奶罩 摩擦的結果。 「好幾天沒跟小聲zuoai,自己居然變得這么敏感……」 何弦想,「真是全怪這個壞弟弟,一點兒也不體貼jiejie。果然還是要找時間 ,讓他喂飽自己?!?/br> 然而,想到「喂飽」,她忽然又想到陳欣被扎穿了的奶頭和陰蒂,陳欣昨晚 被喂飽了嗎?是不是因為老吃不飽,才被扎穿了那幾個rou丁兒呢?那針不知道有 多長,如果很長的話,是不是還會扎到更深的地方?那么,要取出來的話,會不 會需要把奶子和逼整個剖開呢?何弦感到受不了自己的妄想了,體內的熱流從由 下而上,轉為由上而下,她知道,這是yin水要從小逼里噴出來的前兆,再這樣下 去,可就真沒法看了。 她紅著臉,對胡老師說了一聲:「我要去衛生間?!?/br> 就匆匆跑出了急救室。 幸好急救室出來不遠就是衛生間,她一頭扎進衛生間的小隔間里,剛把裙擺 撩起來,還沒來得及脫內褲,就覺得熱流再也抑制不住。 何弦當機立斷,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隨著一陣「嗚嗚嗚」 的悶叫聲響起,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流從小逼里噴出,把內褲濕了個徹底。 幸好裙擺被撩得比較高,幸免于難。 沉寂了一分多鐘,癱坐在馬桶上的何弦終于有力氣動一下手指。 內褲是沒法要了,剛才yin水噴出來,沾染在內褲上會有異味且不說,穿著感 覺也怪怪的,還不如脫下來舒服。 她想到這里,當機立斷地把內褲褪到腳踝,再一抬腳,讓內褲順從地心引力 的召喚落到地上。 何弦嫌棄地伸出兩個手指,將小內內拎起來,扔進了廢紙簍。 何弦撕了兩張衛生紙,把yinchun和逼口精心地擦了一遍,手指所過之處,卻覺 得小逼上部有些異樣感,低頭看去,原來陰蒂也已經膨大了,只是不像陳欣那樣 ,都有小指頭大小。 用手按了一下,一股麻癢感直透頂門。 「你也很不要臉,下次再這樣,讓小聲扎穿了你……」 何弦小聲對陰蒂說著,其實,也是在對自己說……「噫,不會就是小聲做的 吧?」 何弦忽然想起來自己弟弟的「特長」,他是有本事在夜里跑來跑去的,力氣 不小,按住一個女生足夠了,論敏捷程度,跑起來誰也抓不住他;另外,在何弦 印象里,何聲對于折磨女孩子也是頗有興趣的,無論何弦還是秦舒,都試過他那 套又羞恥又痛苦,但又意外刺激的拷問手段,針刺奶頭,正好也是其中的一項。 越想越像,何弦不禁又泛起了新的妄想:昨天晚上弟弟把四個學姐弄到了天 臺上,輪番jianyin之外,還讓她們用腳給他打炮,可能是還不夠爽,就用針扎她們 的奶頭和陰蒂取樂。 「小聲真壞,扎就扎吧,還讓人拔都拔不出來,要是扎太深了,就必須把rou 丁兒切開才能取出來……啊啊啊……」 何弦一手捏著自己的陰蒂,一手從解開的領口探下去,顫抖著打開奶罩中間 的搭扣,伸進去捏揉自己的奶子,「這不要臉的rou丁兒,這rou逼和奶子,遲早要 被小聲扎透、切開吧……啊啊啊啊小聲……shuang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