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1)
【夜行者】(1) 作者:yingwuqu 28年/11月/11日 字數:5913 「在這里,我要對各位新生強調一下。咱們學??傮w來說治安是不錯的,但 也不能,啊,就說真是象牙塔了。都記著我說的,晚上早些回宿舍,別去黑燈瞎 火的地方。特別是女同學,要務必把我這些話放在心上,不要以為是開玩笑……」 禮堂講臺上,學校保衛處的處長正在慷慨陳詞。 雖然是每年新生入學例行的安全教育,話里話外卻帶著幾分惱火和急躁。 「這么暴躁,難道那事兒是真的?」 禮堂中后部,一個穿黑T恤的男生嘀咕道。 「沒看警車都來了?」 右邊一個男生小聲回答,「據說都是文學院的學姐,一個宿舍的,也不知怎 么的,晚上從圖書館出來沒回宿舍,跑到實驗樓天臺那種偏僻地方,被一網打盡 了?!?/br> 黑T恤男生點點頭,沒再做聲。 「哎,我說,何聲。你姐不是文學院大三的嘛,你問問她唄?」 黑T恤男生左邊的男生也側過頭來,小聲說道。 臉上帶著一股「男人都明白」 的壞笑。 「首先,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事兒,還不好說?!?/br> 「黑T恤」 澹定地回答,「再說,就算是真,又有啥可問的?」 「說不定她們院里有點兒小道消息……嘿嘿……」 左邊男生一臉壞笑。 「滾,凈想些不正經的?!?/br> 何聲笑罵一句,「你讓我怎么問?姐,聽說你們院出事了,仔細描述一下現 場唄?我姐不打死我才怪?!?/br> 「看在室友份上,你豁出去被打死一回,滿足一下我們好奇心唄?」 「滾滾滾!」 在保衛處長先生很努力地講了兩個小時車轱轆話之后,中午十一點,安全教 育終于結束了。 大一新生們一邊議論著,一邊紛紛從老舊狹窄的通道離開禮堂。 何聲和左右兩位室友不愿跟人擠來擠去,就干脆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動 身往外走。 剛出禮堂門,室友捅了捅何聲:「哎,你姐怎么來了?」 何聲抬眼望去,臺階下面沖他招手的還真是jiejie何弦。 剛過了2歲生日不久的何弦,今天穿了一件修身款的白色v領連衣裙,將 修長的脖頸和秀麗的鎖骨呈現出來,領口恰到好處地開到胸口以上一點,既顯示 出主人胸有丘壑,又沒有讓人真的看去一線春光。 自兩座險峰以下,裙子的腰身先是迅速收緊,顯出一握纖腰,再飛快擴張, 覆住兩瓣桃臀。 裙擺收在膝上三五厘米處,使人能略窺一點大腿的曲線,豐腴而不癡肥,而 這豐滿的曲線沿膝蓋而下,再進一步收縮,就變成了富于彈性、纖長可愛的小腿。 小腿的末端,則是一雙被澹藍色低幫帆布鞋包裹著的玉足,從鞋幫上方玲瓏 可愛的踝骨看,大概是裸足穿著板鞋,或者只穿了船襪。 整只小腳不過35碼,與米66的身高比起來,顯得極為精致,不知多少 男生看直了眼。 「姐,你怎么來了?」 何聲趕緊跑過去。 「當然是找你?!?/br> 何弦瞥了弟弟一眼,「跟我走,回去說?!?/br> 「哎?……行吧,姐你等下啊?!?/br> 何聲扭頭跑到舍友身邊,「林超、劉野,我姐叫我一起吃午飯,就不跟你們 一起了啊,張凱那邊也替我道個歉。下午要是我來晚點兒,導員問起來,幫我應 付一下?!?/br> 「甭客氣,去吧去吧。你姐找你嘛,張凱也不會有啥意見?!?/br> 左邊的林超、右邊的劉野一起裝模作樣地拱拱手,「文學院那事兒,能打聽 多少打聽多少啊~」 「滾!」 笑罵著告別了舍友,何聲跟著jiejie出了校門。 兩人過了馬路,左拐右繞,十分鐘不到,進了一處小區,往前又走了幾分鐘 ,面前出現一幢十四五層的居民樓。 何弦一馬當先,進了二單元,電梯到八樓停下,取鑰匙開了的房門, 何聲跟著進來,何弦便把門關了。 這是一套樓齡不到十年的三室一廳,南北通透,時近正午,初秋的陽光穿過 窗戶投射到布藝沙發上、茶幾上、餐桌上,整間房子里泛著一股溫熱的氣息。 「怎么突然想要中午回來了,前兩天不是還說每周末過來嗎?」 何聲換了拖鞋,往沙發上一靠,懶洋洋地向jiejie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br> 何弦踢掉鞋子,光著腳走進客廳,斜倚在沙發上,沒好氣地回答,「你昨晚 是中什么邪了,一人就敢擺布四個?怎么沒把你磨掉一層皮?」 「啥擺布四個……」 「裝,你給我裝?!?/br> 何弦危險地笑著,一只纖細的玉足瞬間踩到了弟弟的股間。 白皙如玉的腳趾、泛著珠光的趾甲和一彎新月般的足弓,看得何聲喉頭蠕動 了一下。 「昨晚十點多呢,我們學院有四個讀研的學姐從圖書館出來,之后就不知所 蹤了,早上才在實驗樓天臺上出現?!?/br> 何弦柔柔地說著,腳趾在何聲兩腿之間的位置撩來撩去,「你不知道嗎?」 「……這事我是聽說了,但跟我沒關系?!?/br> 何聲倒吸一口冷氣,上午還在男生中傳播的艷聞,居然中午就被jiejie拿來質 問自己了。 「要不是事情發生在后半夜,我還真信了你的邪?!?/br> 看到弟弟的股間明顯鼓起一塊,何弦開始改用腳掌摩擦起來,期間還伴隨著 輕踩,「而且,那四個學姐不光是被人jian了,而且腳上都沾了你們男生的臟東西 ……」 說著,何弦的腳趾開始調皮地上探,嘗試著去撥開褲口尋找拉鏈。 她試了幾次都沒如愿,不禁生起氣來,加力踩了何聲兩下,何聲一臉自認倒 霉的表情,乖乖松開褲扣,拉開拉鏈,把牛仔褲和內褲都褪到大腿,讓飽受欺凌 的小何聲出來透透氣。 終于得到探頭機會的小何聲,這會兒可一點兒也不小了,從亂蓬蓬的毛發里 面直戳戳地立起來,有十七八厘米長短,乒乓球粗細,頂端的蘑菰頭更是脹得有 小號香菰菌蓋那么大,而且已經充血成了豬肝顏色,在jiejie面前氣昂昂地搖頭晃 腦,表示對剛才蹂躪行為的抗議。 看到弟弟的roubang這樣朝氣蓬勃,何弦也不甘示弱,一雙赤裸的小腳丫分進合 擊,將弟弟興妖作怪的大roubang牢牢扣在秀美的足弓里,緩緩擼動著:「昨天晚上 jian了四個學姐,射在她們zigong里,還讓她們用腳揉搓的,就是這根壞東西吧?說 起來,你還挺會玩,四個學姐,兩個射在絲襪上——還是一雙黑色的,一雙rou色 的,一個弄臟的是棉襪,還有一個本來穿了襪子,還讓她脫了,射在光著的腳上。這絲襪、棉襪和光腳的觸感,是不是各有千秋、回味無窮,以至于要多打幾炮 才有比較有鑒別呢?」最新222。0㎡ 「姐,真不是我……」 何聲強忍著jiejie足弓緩緩擼過guitou,還刻意摩擦了一圈的快感,勉力分辯道 ,「我昨晚在宿舍睡的?!?/br> 「喲,裝啥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凌晨十二點從宿舍熘出來的本事?!?/br> 何弦斜睨著弟弟,「再說,除了你,還有誰這么變態,jian了人家身子不夠, 還要人家用腳……給你擼?」 說到「用腳」,何弦大概想到自己現在在干什么,打了個磕絆,小臉蛋也有 些紅了。 「姐,我是能半夜熘出來玩,可昨晚真沒有……而且她們失蹤是從圖書館出 來,那會兒也就十點,我那時還在宿舍聯機開黑呢?!?/br> 何聲話音都有些打顫了,不知是委屈的還是舒爽的,「再說,我也沒有讓四 個姑娘一起到實驗樓天臺上跟我亂來的本事啊?!?/br> 「這么說,真的不是你?」 聽到這里,何弦也覺得好像是冤枉人了。 自己這個壞弟弟雖然很變態,而且喜歡半夜在外面亂逛,但要說能讓四個素 不相識的女生跟他走,還毫不反抗地跟他輪番交配,似乎也是做不到的。 何弦想想,即使是自己,如果弟弟要她和其他女人共同侍奉,怕也是不答應 的吧,嗯,是吧……「真不是我啊啊啊……」 何聲話還沒說完,何弦又向他的方向蠕動了幾厘米,原本筆直的雙腿向左右 分開,大腿、小腿之間形成了一個菱形的空當,一雙玉足順著弟弟已經變得濕滑 潤澤的大roubang快速上下擼動起來,足弓像小逼一樣,把弟弟的roubang緊緊扣住,由 于從馬眼已經流出了充分的潤滑液,而且何弦的腳掌又非常細嫩,何聲舒爽得魂 飛天外,話都說不完整了。 「既然不是你,那就獎勵獎勵你?!?/br> 何弦瞇著眼睛,露出了慵懶的笑容。 早已熟悉了jiejie反應的何聲明白,這是她情欲泛濫的表現。 隨之,何弦用雙足包住弟弟的大蘑菰頭,輕柔又快速地上下左右研磨起來, 而玉足的運動又帶動了雙腿,像杠桿傳動一樣,將原本在膝上的裙擺掀起,直露 到大腿根部。 何聲驚訝地發現,jiejie竟然沒穿內褲,褪盡了陰毛的小嫩逼毫無遮掩地面對 著自己,正在開口笑呢。 微張的逼口泛著一層水光,還流到大腿上,連裙子都濕了一塊。 何聲記得,何弦的小逼在平時,是閉合得很緊的,真正的一線天,像現在這 樣yinchun微微張開,而且掛滿了露水的樣子,只有情欲大動時才能見到。 他一向是個體貼入微的好弟弟,怎么能看著jiejieyuhuo燒心而不幫著解壓呢? 何聲頭腦里想著,身體可絲毫沒停頓,發現jiejie需要大roubang泄火那一刻,他就抓 住了jiejie的腳踝,向左右兩邊一分,中宮大開,跟著身子往前一送,「噗」 地一聲輕響,roubang就楔進了jiejie的rou逼。 大概是因為何弦已經yin性大發,原本緊得像處女一樣的小逼,這時也變得濕 滑通透,把弟弟的roubang一直吃到根部。 不過,雖然何聲成功一槍沒根,但仍然感到,何弦逼洞內的rou圈兒還是緊緊 包裹在roubang上,好像小嘴兒吸吮著一樣。 「嘶……」 姐弟倆爽得幾乎同時吸了一口氣,方才何弦主動發起的yin戲,討論昨晚女生 被jianyin桉件帶來的窺yin感,以及白日宣yin的非日常感,這多重的加成,帶來了多 重的刺激。 何聲稍微鎮定了一下,忍過那一剎那幾乎要怒射出來的快感,開始在何弦身 體里抽送起來。 何弦眼簾微垂,不去看弟弟,貝齒微微咬住紅唇,瓊鼻卻是哼聲不斷。 雖然已經不是次看著jiejie原本緊密閉合的嫩逼被roubang撐開,一條直線的 yinchun變成兩瓣圓弧,但何聲還是被這違反人倫的景象刺激得血脈賁張。 他一邊努力沖刺,一邊將手繞到jiejie半抬起的背后,去摸索連衣裙的拉鏈。 善解人意的何弦明白弟弟的意思,雖然已經被干得酥了,連腿都只能勉強盤 在弟弟腰間,但還是動了一下身子,讓弟弟更方便拉開。 「嗤啦」 一聲,連衣裙被拉開了。 何聲把從背后分開的兩片裙子翻出jiejie身下,何弦勉力配合,將手臂從連衣 裙袖子里褪出來,白皙的上半身就袒露在陽光下面。 此時唯一還能起到遮掩作用的,就是那幅無肩帶的半杯文胸,但隨著何弦在 胸前信手一撥,前開式的扣環打開,于是奶子也可以任她心愛的弟弟予取予求了。 何弦2歲的年輕奶子像是兩座小山峰,或者說是兩只鴨梨,下端自然是膨 大圓潤的,上段雖然逐漸收窄,卻又不像筍子那樣急劇變細,而是以一個舒緩的 曲線微微收緊,而山頂或說梨嘴,就是嫩紅的乳暈和大小、色澤都近似花生米的 奶頭。 雖然這對美妙奶子主人的身子半躺在沙發上,頭頸枕著沙發的扶手,但奶子 卻彷佛沒有受到引力的影響,一對紅嘴兒依舊驕傲地挺向天空。 「哦……姐,你怎么長了這么一對兒好奶……」 何聲贊美了一句,低下頭去,一口銜住了何弦的左邊奶頭,舌尖在奶頭和乳 暈上打轉,嘴唇不住地吮吸,與舌尖一起發出嘖嘖的聲音,牙齒時不時地輕咬幾 下逐漸堅挺起來的奶頭,讓jiejie在緊咬的牙關中透出一陣悶哼。 同時,何聲的左手三個指頭也拎住了何弦的右奶頭,戲謔地揉搓、輕提、拉 拽,把結實的梨子硬是改變了形狀。 兩奶和嫩陰同時受到刺激的何弦覺得自己快要炸了。 一線天已經被弟弟打穿,那討厭鬼一會兒深戳一會兒淺插,沒有個定數。 深的時候,每戳一棒都彷佛要戳到宮口一樣;淺的時候,又只進來個guitou, 在逼口里面那一片特別敏感的地帶摩擦來摩擦去。 左邊的奶子被他又咬又舔又吮,已經變得濕淋淋的,她幾乎能感覺到奶頭和 乳暈都脹大了幾分;右邊呢,雖然只是三個手指提拉搓揉,有時拉拽得還很粗魯 ,卻給她帶來一種別樣的刺激感受,好像自己在被拷問,被人夾住奶頭往外拉, 把奶子都拉長了,要自己承受不住疼痛和羞辱招供出來……「如果上刑,這么揪 住拉扯也太不方便了。小聲應該會用鉤子穿透奶頭,或者在奶頭上打上環,再勾 住環往外拉吧?」 何弦不禁有些為自己的腦洞戰栗了,「那時,我應該已經給小聲生了孩子, 而且孩子還沒斷奶。鉤穿奶頭的時候,他還擠我的奶子,奶水和血一起噴出來, 紅紅白白的灑了他一身……可弄臟了他是不是不太好?還得洗衣服……臟了活該 ,誰叫他欺負我的,而且他那會兒肯定也沒穿衣服……」 在腦海里模擬著被弟弟酷刑虐待的樣子,何弦感到一陣酥麻自尾椎骨泛起, 上通頭頂百會xue,下到十根腳趾,與yindao里roubang抽插帶來的快感交匯在一起,彷 佛過電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關,原本強忍著的嗚嗚啊啊,瞬間沖破喉嚨,變成了放縱的 爽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漏了……啊啊啊啊啊小聲不要 ……啊啊奶頭要掉了……啊——」 在一聲如同天鵝臨死的哀鳴后,何弦渾身痙攣,將她秀麗的脖頸拼命向后仰 起,身子繃得像一張弓,手指腳趾都拼命攣縮,強健有力的兩條美腿緊緊盤住弟 弟的腰,彷佛要把他箍在自己身體里。 一股熱流沖刷著何聲的roubang,讓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兒經歷了何等的至樂。 然而,何弦雖然爽到了高潮,何聲卻是還不曾從jiejie身上獲得充分的滿足。 他就著何弦雙腿緊鎖自己的勢頭,直起身子,雙手挪到何弦背后,用力一扳 ,就把何弦上身扶起,姐弟兩人四個奶頭頂在了一處,再向后一坐,腿向前伸, 何弦不自覺地松開了腿,就跪在了弟弟腰間。 何聲的大roubang依然戳在何弦逼里,正好做成了個倒澆蠟燭的式樣。 要說「倒澆蠟燭」,也是zuoai常見的姿勢,但何聲這根「蠟燭」 可是非同小可,本來就有十七八厘米長,何弦yindao又較常人稍稍短了一些, 如今被扳到弟弟身上,就覺得花心如中巨杵,酥麻癢痛,種種滋味,不一而足。 而且這壞弟弟的壞東西,居然還抵著花心不斷研磨,彷佛要破宮而入一樣, 直磨得何弦哀叫不已,簡直想立刻死了,好免遭這五味俱全,受不了又舍不得的 罪。 何聲見jiejie這般動情,不禁又加了幾分精神,腰部挺動,一下下撞在花心之 上,又將手去捻何弦已經脹硬的奶頭,伸舌去舔她的耳朵,三管齊下,只弄得這 美人兒jiejieyin血翻騰,口中親弟弟親哥哥亂叫,兩瓣蜜桃臀兒在何聲股間不住旋 磨,聲聲只喚「弟弟cao爛了jiejie」。 兩人恣意放縱了二三十分鐘,何弦終究身子嬌弱,腿漸漸軟了,臀也旋不動 了。 何聲見jiejie要支撐不住,遂在jiejie屁股上拍了兩巴掌,何弦會意,撐持著從 弟弟身上起來,甩掉早已揉得皺皺巴巴、沾了許多yin水的連衣裙,跪伏到沙發榻 上,將小屁股高高噘起,兩腿分開,露出已經被cao成紅嫩小洞、一時合不攏的逼 門,等候弟弟臨幸。 何聲見jiejie擺好姿勢,也不客氣,兩手把住何弦的翹臀,一撞而入,直插得 何弦又長吟一聲,嘴里叫道:「好弟弟,真要cao爛jiejie的逼了?!?/br> 何聲急著泄精出火,也不答言,把穩jiejie的腰,大抽大送,直插了兩三百棒 ,撞得何弦身子亂顫,兩奶齊搖,一對rou梨帶著頂端的花生米在身下彈來彈去, 煞是好看。 何聲側眼看到這景象,不由得興致大發,roubang撞個不停,手卻從jiejie腰臀上 松開了,向前去拍打何弦的奶子。 只見他左右開弓,只打得兩只雪奶左搖右晃,漸染嫣紅。 一時間,roubang在逼中抽送的聲音,小腹與臀瓣撞擊的聲音,手掌抽打奶子的 聲音,以及何弦婉轉哀吟的聲音,何聲粗重呼吸的聲音,混成了一首詭異又和諧 的交響曲。 又撞了三五百抽,何聲身子突然一繃,向何弦背上倒去,原本在抽打何弦奶 子的雙手改伸為握,在無法一手掌握的一對rou梨上捏出兩個手掌印,下身緊撞幾 下,一股jingye噴將出來,直射何弦的花心。 何弦原本已被弟弟干得不知今夕何夕,這時驟感一股溫熱的液體撞在逼心子 上,刺激得秀頸高昂,長長地吟叫一聲,便整個人伏在沙發榻上,動都動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