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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母親,三娘和六娘才十三歲,還未及笄。就算想侍候貴人,也小了些。我看這事沒那么著急,不如去信問問三弟再做決定?!贝蠓蛉诵÷暤膭竦?。 岑老太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今兒你怎么一個勁的想留下三娘?” 大夫人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兒媳正愁著送什么壽禮給親家太夫人。手里正巧有屏蘇繡牡丹插屏,想湊成一對。三娘正讓她的奶娘丫頭繡著呢。算算時間,也就幾天工夫就完工了。兒媳想著正好再送封信去洪州,細細問下三弟。如果不是非三娘不可,咱們也省了麻煩不是?” “她奶娘還會蘇繡?這倒是件怪事?!贬咸幌嘈?。 大夫人纏磨著:“會不會我倒真不知道。不過三娘保證半個月內一定給兒媳找一面能湊對兒的插屏?!?/br> “你說的也對,老三心急可以理解,三娘六娘還沒及笄呢,歲數是小了些。先給老三去封信問問。如果六娘可以,也免了和方家退親?!贬咸龀隽藳Q定。 花錢買自在 岑三娘并不知曉這一切。算著日子讓百草捧了插屏去拜訪大夫人。 兩座插屏排在一起。同樣的樣式大小,同樣彩繡牡丹,只有花形與色彩不同,巧巧的一對兒。 大夫人眉開眼笑,捧在手里嘖嘖稱贊:“三娘,沒想到你奶娘還有這等手藝!” 岑三娘抿嘴笑道:“奶娘不會蘇繡的技藝。這扇插屏是托織錦坊尋的?!?/br> “織錦坊不是賣布料的嗎?怎么會有這樣的插屏?”大夫人覺得奇怪。 岑三娘笑道:“上回那個徐mama來送料子時不是說了?她家掌柜的從長安進的貨。長安是京城,能尋到蘇繡插屏也不是件難事。我便畫了樣子,多許了些銀子讓給找一面一樣的插屏?!?/br> 一提銀子,大夫人馬上問道:“這插屏嬸子正需要,真送我心坎上了?;硕嗌巽y子,嬸子給你?!?/br> 岑三娘嗔了她一眼:“三娘得大堂嬸照顧,想孝敬您,你還給我銀子,三娘豈不是白費心了?” 壽禮有了著落,又聽得順耳,大夫人心里高興:“好好好,嬸子就領你的情啦。在府里短什么,下人不聽使喚,僅管來找嬸子好了?!?/br> 岑三娘笑咪咪的說道:“還別說,三娘正有事求大堂嬸幫忙呢?!?/br> “什么事???”大夫人關切的問道。 岑三娘面露羞澀:“這月底九哥兒生辰,聽四堂嬸說會在花園子里辦席。下月逢七巧節,六娘七娘商量著要請方家姑娘和王家姑娘來園子里游玩。接著便是仲秋節,府里也會請客。我已經定親了。水榭畢竟在花園子里,府里請客辦酒來往人多,撞著不太方便。三娘想搬回原來的院子,閉門繡嫁妝。水榭上下兩層,六娘七娘也住得寬敞一些。原本該向堂祖母回稟,一來只是瑣事,二來管家的是大堂嬸,所以就干脆來求您了?!?/br> 大夫人聽是這事,笑著應了:“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這樣吧,我吩咐人把原來的院子清掃干凈,你再搬回去吧?!?/br> 搬回去少了眼線,出府辦事也方便許多。岑三娘大喜,起身朝大夫人行禮稱謝。 大夫人扶住她笑道:“小事罷了。雖說定了親,老關在院子里繡嫁妝也太煩悶了。如果有機會外出走走散散心也是好的?!?/br> 岑三娘現在就怕離開岑家,堅決的搖頭:“大堂嬸好意三娘心領了。父親過世時,三娘大病一場。這幾年養的好了些,終究傷了根本。上回去了趟方家,在外強撐著,回家倒頭就睡,兩三天才回過神來。還是在家里舒服。做點繡活,看書習字倒也快活。不瞞大堂嬸,搬回原來的院子,茶水間里做點吃食也方便?!?/br> 大夫人不疑有它:“還別說,嬸子管著家,公中大廚房送的飯菜還是比不得自家院里的小灶。行了,你不想出門走動,再有請柬來,嬸子替你擋了便是?!?/br> 岑三娘感激的望著她,從袖中抽出張一千兩的銀票放在案幾上:“奶娘和百草出門采買不方便,麻煩大堂嬸吩咐廚房采買幫著買些米面?!?/br> “你這是做什么?還當我是你親嬸子么?”大夫人面露不虞,暗想岑三娘果然還有私財捏在手里。 岑三娘將銀票又推了過去:“實不相瞞,除去給堂祖母幫著置辦嫁妝的,三娘手里還留著幾千兩銀子。院子里開小灶,不能也用著公中的銀錢,大堂嬸當著家,不能壞了規矩。再說……”她再次羞紅了臉,低聲說道,“奶娘想給三娘好好補下身子……” 進府的時候差點病死,想在出嫁前調理補養也在情理之中。大夫人便收了銀票。 兩年時間,每天燉只雞也花不了兩百兩銀子。岑三娘舍得花錢,將來還有求著自己的時候。幾千兩銀子大半都能揣進自己的荷包。大夫人心情大好。 腦殘的四夫人(一) 岑三娘并沒有如愿搬回原來的院子。 三老爺的信在兩天后來了。 岑老太太納悶了:“信才送出去,一來一回也要七八日,怎么這么快就來了回信?” 看完信后,岑老太太再沒有招大夫人來商議,獨自靜靜的煎了壺茶,慢慢品了。茶品完,心里也拿定了主意。 四夫人進了內堂,先是左右看了眼,行了禮坐下,賠笑道:“母親,大嫂呢?” “今日叫你來,是有事想和你商議。與你大嫂無關,我就沒叫她來了?!贬咸e閑的說道。 往日單叫了大夫人議事,四夫人就有些泛酸。今天單單叫了她一人,四夫人又有些惶恐:“母親,可是兒媳哪里做錯了?” 岑老太太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斥道:“瞧瞧你那樣子,哪里是大戶人家奶奶的模樣!受氣小媳婦似的,你心虛什么?” 四夫人委屈的低下了頭。 四夫人的父親是個坐館的先生,也算出自書香門弟。岑老太太自知兒子的秉性,十五歲就成了城里有名的紈绔,玩蟲斗鳥狎妓無一不精。雖是嫡子,但大家出身的姑娘瞧不上,只能低娶。四夫人年輕時容貌秀美,雖有些小家子氣,但四老爺也曾喜歡過,婚后很長一段時間過得和和美美,接連生下兩個兒子。 審美會疲勞。尤其像四老爺這種一門心思不走正道的。接二連三的納妾抬通房,四夫人又生下了九哥兒。有三個兒子傍身,四夫人破罐子破摔,守著兒子不管四老爺了。 岑老太太能說什么?指望四夫人管住兒子那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盡量的謀劃。比如過繼九哥兒到四房,繼承了香火也拿到了四房的產業。比如耳提面命教會四夫人善待庶女,將六娘七娘養在膝下,捧在掌心,為她倆謀一個好歸宿。 斥了幾句,岑老太太緩和了語氣道:“單叫你來是想和你商議六娘的親事?!?/br> 四夫人頓時松了口氣,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