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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嬸說的有理!”岑三娘也不愿意空青就這樣走了。和外祖家有些淵源,對岑三娘來說,就是可以利用的對象,“就這般受了你家主人的禮,與禮不合。還請告知你家主人名諱。既與外祖家有舊,三娘自當登門拜訪才是?!?/br> 空青微笑道:“我家主人名諱不方便告之。主人的行程小人也不方便透露。告辭?!?/br> 說罷團團一輯,便要離開。 “百草!”岑三娘給百草使了個眼色。 百草捧著那只匣子攔住了空青:“你拿回去吧,我家三娘子不會收的?!?/br> 空青皺了皺眉,從袖中拿出一片名刺放在匣子上:“這是隆州刺史的名刺。我家主人不過是對故交的外孫女略表心意罷了。三娘子放心收下便是?!?/br> 意思是刺史大人能為他家主人作保?大夫人再不敢攔著空青,堆出了滿臉笑容:“小哥兒莫惱,我是三娘的堂嬸,也是為她著想?!?/br> 空青笑了笑:“小人省得?!?/br> 岑三娘心里暗罵,又不是皇帝微服出巡,這么神秘干嘛?她迅速想出措辭,抱歉的說道:“母親遠嫁,一生不得再回長安。三娘也未在外祖父堂前盡孝……如果你家主人尚在隆州停留兩日的話,我想趕點針線活給外祖父捎去,可以嗎?” 空青爽快的應下:“待小人回稟主人之后再給您回話?!?/br> 他說完朝岑三娘拱手一禮,徑自辭去。 點翠蝶釵 “這什么人哪!擺這么大的譜!”大夫人說著,看向了許氏。 許氏低頭回道:“回大夫人,奴婢并不認識他?!?/br> 大夫人呷了口茶,笑道:“想必是李家老太爺交游甚廣。長安多貴人嘛。不知送了什么給三娘子?!?/br> 就算她不問,岑三娘也不打算瞞著。她從百草手里接過那只匣子放在幾上,笑道:“我也好奇的很?!?/br> 打開匣子一看,岑三娘倒吸口涼氣。匣子里是枝金制的點翠釵。釵身是金包銀,釵頭是兩只栩栩如生的翠蝶。 “這工藝……怕是內造才有吧!”大夫人看著岑三娘手里的點翠釵喃喃說道。 黃金為底,取翠鳥最青綠的羽毛一絲絲粘上。蝶翅輕薄如紙,蝶須以極細的幾股金絲絞纏而成,頂端嵌著兩顆藍寶石。拿在手里,輕輕一動,便似要飛了起來。岑三娘想起了母親李氏那枝金銀團花蛾兒分心的工藝。 因有交情,路過隆州看望下故交的外孫女,連名諱都不透露,隨手就送出這么一枝貴重的點翠釵。岑三娘的外祖家究竟是何來頭?大夫人直截了當的問許氏:“李家老太爺在京中任何職?” 許氏低著頭,額頭沁出點點細汗:“老太爺未曾入仕?!?/br> 意思是李家老太爺沒當過官,只是和那送禮的人有些交情。大夫人釋然了:“三娘想給你外祖父做針線,有什么需用的,直接去織造房取便是?!?/br> “多謝大堂嬸。雖不知那人是否今日便會離開,三娘先做著。萬一可以的話,三娘也能代母親盡點孝心?!贬镏芯刂幸幍拇鹆?。 回了院子,關上院門,岑三娘讓百草在樓下守著,帶了許氏上樓。 “三娘子……”許氏一開口,就哽咽了。 岑三娘嘆了口氣,拎起茶壺倒了杯茶放到許氏手里:“mama坐下說吧。為何一提外祖家,mama就緊張?!?/br> 許氏放下茶,抹了把淚,欺欺艾艾的,嘴皮張張合合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岑三娘瞧著都替她著急:“mama一向爽利,我不是不曉事的人。有什么都照實說?!?/br> 許氏漲紅了臉,聲如蚊蚋:“夫人……夫人是私奔!” 岑三娘目瞪口呆:“私奔?你說我娘和我爹是私奔?不是有嫁妝有陪房,怎么可能是私奔?婚書呢?難道沒有官府的婚書?” “有的。只是……都是后來補的?!苯K于張開了嘴,許氏源源本本的將故事說給岑三娘聽。 私奔 大意是李氏在長安和四房的岑老爺一見鐘情。李老太爺就一個獨女,隆州在他眼里就是鄉下地方,直接將岑老爺請去的媒人打了出去。 李氏就勇敢的收拾細軟,在忠心且強壯的貼身丫頭許氏幫助下翻墻私奔成功。李氏和岑老爺以天為媒地為憑成了夫妻。李老太爺帶人在江上追上了兩人的船。小兩口決定跳江殉情。出于對獨女的愛憐,也為了不致蒙羞,李老太爺補了婚書,送了嫁妝和陪房,吐了一口血后拂袖而去。 李氏陷入情愛,又心懷對老父的愧疚數年,終于一場風寒成了引子,病逝。岑老爺癡情男子一枚,一年之后思念成疾,也撒手人寰。 李老太爺雖說成全了女兒,但也氣得吐了血。白發人送黑發人,壓根連多看岑家人一眼的心思都沒有,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岑三娘。所以抬了嫁妝走人,不留一針一線。陪房劉伯陳伯和奶娘許氏是出于對李氏的忠心,自愿留下來陪伴小主人。 聽完長篇言情故事后,岑三娘終于明白許氏為何不提外祖家的原因了。 “我外祖父真沒當過官?他怎么認得肯送我點翠釵的貴人的?”岑三娘問道。 許氏狠狠擦了把眼淚,挺起了豐滿的胸,驕傲的說道:“三娘子莫要忘了,你母親姓李。你外祖父雖然沒有爵位沒有入仕,但李氏一族誰人敢欺?” 大唐李氏是國姓。其中隴西李氏是天底下最出名的門閥,眼下就有一位正當著皇帝呢。岑三娘大汗:“mama的意思是,我外祖家和皇帝家是本家來著?” 許氏嚴肅的說道:“正是!你外祖家也出自隴西李氏?!?/br> 岑三娘再一次目瞪口呆。 可隴西李氏也不是人人都和皇帝這一支親近,位高權重。她眨巴著眼睛只想確認一件事:“意思是哪怕我外祖父沒有爵位也沒當官,也有大把位高權重的親戚熟人是吧?” 許氏用力的點頭:“當今皇上和咱們家都沾著親呢!” 好吧,還和皇帝沾著親。岑三娘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不過她總算搞清楚了狀況。就算到了她外祖父這代已經沒落,身份仍然清貴無比。 她拿出那只點翠蝴蝶釵給許氏看:“你瞧這工藝和母親那只金銀團花蛾兒分心是不是挺像?” 我也不想這么聰明 許氏只瞧了一眼便道:“這兩枝釵都是內造之物,三娘子看這釵尾的鈴記。那枝蛾兒分心本來就是你外祖父送你母親的生辰禮?!?/br> 岑三娘驚訝不己:“???外祖父不是照著嫁妝單子把東西都收回去了嗎?為何還留下那只釵?從前不是說,那是我爹送給我娘的么?” “是老太爺讓你爹送的,所以夫人才會那么喜歡?!痹S氏嘆了口氣道:“奴婢因此才有底氣,如果三老太太隨意替你訂下親事,奴婢便去求老太爺替你作主!” “覺得他并非對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