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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能糊弄 “哎呀!”四老爺一驚之下跳開,手里的鳥籠便要脫手扔出去。 四老爺愛鳥如命,岑三娘趕到門口時,正瞧到四老爺身手敏捷的張開雙臂,將那鳥籠抱在了懷里。 籠子里的畫眉受了驚嚇,在籠子里撞來撞去。四老爺心疼的掀起籠布一角,一聲接一聲的叫著寶貝兒,學著鳥叫哄著他的心肝。 岑三娘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四老爺的鳥出了事,百草這漏子便捅大了。 “死丫頭!怎的這么不小心!哎呀,四老爺的衣裳臟了!”許氏也駭了一跳。 她大步走過去,一把將百草拉到了身后,抽了帕子彎下腰去擦四老爺的衣襟下擺。 “奴婢該死!”百草撲通跪了下來。 四老爺心疼兩只畫眉,心里煩躁,沖矮了身子擦試他衣襟的許氏喝道:“滾開!” “是是是!”許氏賠著笑臉退開,高大的身材有意無意的將百草擋在四老爺視線之外。 “四堂叔早??!”岑三娘及時趕到,笑咪咪的對四老爺行了個福禮,板了臉喝斥百草,“還不趕緊把這里收拾干凈了!笨手笨腳的……” 百草和許氏如蒙大赦,快手快腳的收拾起來。 岑三娘走到四老爺身邊,眼睛一亮:“四堂叔這對蠟嘴品相不錯??!” 籠子里的畫眉漸漸安靜下來,四老爺松了口氣,這才放下籠布。岑三娘這聲夸,正撓到了他的癢處,禁不住得意的說道:“三娘子好眼力,我這只雄的叫白眉,是鳥王!” “鳥王???”岑三娘滿臉驚羨,使勁盯著籠子。雖然籠布擋住了鳥,她根本看不見。 “這隆州城還沒有誰家的畫眉能贏過它的!哎呀,今早約了城南方七少斗鳥,那廝一只雜毛鳥也敢激我和他賭百兩銀子……我得先走一步!”四老爺記起賭約,急匆匆的抽身就走,突然瞥見衣襟下擺上的污漬,頓時又想起了百草。 他低頭哄鳥,和岑三娘說話時,許氏早拉著百草溜了。 見四老爺四下張望,岑三娘趕緊催他:“四堂叔趕緊著換件衣裳去,莫叫那城南方七少以為咱們不敢應戰!” “等四叔贏了彩頭,回頭給你買花戴!”四老爺的心思頓時又被扯了回來,拎著鳥籠推開后院院門去了。 岑三娘正松了口氣,卻見四老爺急急的又探出個頭來:“三娘子,莫要讓你四堂嫂知道我拿了百兩銀子去賭?!?/br> 大夫人管家,銀錢捏得緊。四老爺沒個正經差事,四夫人又管不了中饋,月錢哪夠四老爺賭鳥的。百兩銀子多半是四老爺從四夫人裝私房錢的匣子里偷拿的。 捏著了四老爺主動遞過來的把柄,岑三娘暗中松了口氣。她眨了眨眼,笑咪咪的趁機勒索:“那四堂叔得送我盒天香閣的紫雪?!?/br> 天香閣專營各種脂粉首飾,總店在長安。紫雪紅雪碧雪是淺紫,粉紅,淡綠色的面脂,是天香閣的招牌。用粉之前抹了面脂不僅能滋潤肌膚,還能調理膚色。天香閣每年都精心做一批彩色面脂供宮里的貴人們用。能上內造貢品的冊,名聲遠揚,價格自然不菲,一盒面脂要三兩銀子。 岑六娘上月生日,正巧二老爺差府中管事送了一車禮品來,三老太太便挑了盒紫雪并一面泊來的銀鏡賞她。岑六娘特意打了根五福彩繩絡子將銀鏡系在腰帶上,時不時便拿著照照。小小一盒面脂托在手里在三娘和七娘面前轉悠了半天,這才故作大方的讓兩人挑了一丁點抹手,足足顯擺了大半月方才罷休。 岑三娘如她所愿擺出副羨煞極了的姿態。 她當然不能比劃著說:“我家廁所的鏡子都有兩扇窗戶大!我臥室的穿衣鏡并排站兩個人都不嫌擠的!我用的面霜都分早晚的……” 她對鏡子并不渴望,卻記住了紫雪抹在手背上的潤滑感覺。鏡子可以不照,肌膚是需要保養呵護的。 “一定一定!”四老爺見岑三娘提了要求,就放心了。匆匆回去換衣裳。 消彌了一場禍事,還得了盒昂貴的面脂,岑三娘心滿意足的回到院子。 忠心的百草 岑三娘剛走進院子,躲在門后的百草迅速關上門,跟著她迭聲問道:“三娘子,四老爺沒說什么吧?” 岑三娘早斂了笑容,摸著頭發被如霧的雨浸的有些濕潤,便不理她:“我餓了?!?/br> “哎,你丫頭沒見三娘子頭發都濕了!”許氏斥了百草一句,吩咐她拿布巾給三娘子擦頭發,扭身走向茶水間:“三娘子換身干爽衣裳去,mama去給你煎兩個荷包蛋墊著,回頭去后門巷子里給你買碗雞湯餛燉吃?!?/br> 許氏的關心讓岑三娘心頭暖洋洋的,她的嘴角微微翹起:“別忘了淋點豆油!” 百草給她擦著頭發,心里七上八下的:“三娘子,四老爺說什么了?” 岑三娘漫不經心的望著院里墻角那株老梅。 梅樹的樹葉在雨水洗刷之后顯得的分外青綠。樹后是雪白的粉墻,青色墻基石上生出了層厚厚的青苔,古意盎然。 岑三娘想起這四個字就煩躁,便轉開頭不再看。 “三娘子,您別嚇奴婢了?!卑俨蒈浟寺曇羟笏?。 許氏端著荷包蛋進來,月白布衫下的大胸脯隱隱起伏,十分迷人。 黃橙橙的荷包蛋煎得八分熟,淋著醬色的豆油,冒出股誘人的香味。岑三娘歡呼了聲,接過筷子大口開吃。 見岑三娘故意不搭理自己,百草幽怨的嘟了嘴,麻溜的往地上一跪:“奴婢錯了,奴婢不該把食盒故意砸四老爺腳邊?!?/br> 岑三娘真餓了,兩只荷包蛋幾口便下了肚。她放了筷子,擦了嘴,這才笑咪咪的看著百草說道:“喲,咱們家百草若是能當上我四堂叔的妾,大喜呀!” 百草頓時憋得滿臉通紅,杏眼似要冒出火來:“誰稀罕做他的妾……想吃嫩草,也不怕嚼到鐵蒺藜豁了嘴!三娘子不帶這樣笑話奴婢的!” “那你敢把食盒故意砸了?”岑三娘便提高了聲音。 百草只比岑三娘大一歲。十四歲的身體像春天最早抽出枝頭的一茬嫩苗,清新的用手一掐,肌膚就能出水。圓臉上沒消褪的嬰兒肥配上那雙大杏眼,嬌憨可愛。 岑三娘想,如果她是四老爺,她也愿意每天推開后院的院門,賞一賞和自家院子女人們不一樣的花。 如果四老爺不是那么糊涂,如果四老爺真起了心思……岑三娘心里生出一絲無力的感覺。 許氏一指頭狠狠的點上百草的額頭:“若是四老爺借機要討你去呢?或者硬下心腸要打你板子,你讓三娘子怎么辦?” 百草直愣愣的回道:“打板子奴婢不怕。他敢來討,奴婢便拿根繩子上吊去?!?/br> 無權無勢,不能茍活,便只有一把子力氣和尋死的決心了。岑三娘悲哀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