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性與愛(15)
少年的性與愛(15)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至于說我找了個jiejie,晚上到他家里睡覺去了。 于是我只好撒謊說自已有個老鄉在另一家工廠,那晚上到他家喝酒去了。 有了梁小姐的出門條,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廠門了。 而且出門條上寫的是元月日至元月2日均可以出廠,理由是去醫院換藥 ,這樣看來春節前我都基本上不用上班了,因為月3日就是農歷的除夕了。 但是我沒有出去,因為我這副模樣哪敢出門呀。 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寢室里吧,這幾天倒是和茍胖子混熟了。 其實他人也不是很壞,這段時間倒是經常給我講一些廠里的緋聞。 從他嘴里我知道了梁小姐和劉小姐真的都和本地經理有一腿,只不過梁小姐 在先,后來姓劉的搶了她的位置,這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4號那天,我一個人終于出了廠門,獨自來到醫院把線拆了,因為是被醫 院剃了光頭縫的針,我想買頂帽子遮住,所以來到了一家超市。 在我選帽子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鄧姐也在這里買東西。 可能是我模樣已經變了,我發現她時已經很近了,而她沒注意到我,等她看 見我時我從她眼里看出了驚異的目光。 伍平,這是怎么啦,誰打你了?鄧姐臉色一下子就陰了下來,走,跟我說說 怎么回事。 來到她家中,鄧姐心疼的摸了摸我包著紗布的傷口問:還疼不?我告訴他今 天才拆的線,然后我就一五一十的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她聽。 鄧姐也為我感到不平。 于是就問我,砍你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告訴他叫劉圃軍,也是我們廠里的。 于是鄧姐當著我的面打起了電話:喂,小宇啊,我是鄧清芳,~~~~~你 好你好~~~~~有件事想問問你~~~~~~~你們那里是不是有個劉圃軍~ ~~~~~對對對~~~~~哦~~~~~~~~哦~~~~~~~~沒事兒~ ~~~~~要不這樣,你有空帶我認認人~~~~~~~~好的好的,晚上我過 來,好的~~~~~~~再見啊~~~~~到時候給你電話~~~~~再見。 打完電話,鄧姐說:我找人幫你出氣。 我趕忙說不要了,其實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 怕什么,憑什么砍你幾刀還沒事兒啊,我跟你說,現在就是不能怕這種人, 越怕越欺負你,出了事姐頂著。 鄧姐說完又打起了電話:老孟啊,小四他們在嗎?~~~~是這樣,我有個 親戚有點事兒,想找他們幫幫忙,~~~~~那這樣,我等會兒過來~~~~~ 就這樣。 說完鄧姐對我說,放心,姐有分寸的。 這幾天你怎么不早點來找我啊,你看你這幾天就瘦成這樣,今天一定要血債 血償。 今晚就別走了,住姐這兒,姐給你弄點好吃的補補。 我趕忙說:不行啊,我沒跟廠里說,到時候怕不好吧。 反正你都在休病假,你回去給那個梁小姐說說,這幾天就住我這里好了,流 那么多血不吃好點恢復得慢,你要不好說我再給小宇打個電話,讓她去幫你請假。 鄧姐說完就又要打電話。 別~~別~~~姐,我聽你的,今晚我自己回去說,明天再來行不?我央求 到。 那好吧,想吃點什么,姐給你弄,下午再回去~~~于是那天中午鄧姐叫了 好多外賣,說實在,廠里的生活真的沒法跟這兒比啊。 下午我和鄧姐一起下了樓,我回廠里,她去了洗頭房。 晚飯過后,我就到辦公室找到梁小姐。 由于頭上戴著頂帽子,樣子有點怪怪的,所以我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笑我。 到了辦公室,梁小姐一個人在里面填表,聽見我敲門,梁小姐抬起頭來看著 我就笑了,并示意我進來。 還沒等我開口,梁小姐先問起來:伍平今天到哪里去了?中午吃飯怎么沒見 著你?我去醫院拆線去了,拆完以后我到我老鄉家里去玩兒了一會兒。 我答道哦,拆了線了,你自己去的?醫生檢查了怎么說,有沒有什么問題, 花了多少錢?梁小姐一連串的問題冒了出來。 醫生說沒什么,就讓多休息,別劇烈運動,小心傷口,也沒花錢。 我一一答道。 那就好,找我有事嗎?梁小姐問道。 想請個假到我老鄉那里玩幾天。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說了出來,深怕梁小姐追問。 你什么老鄉啊,怎么沒聽說過?梁小姐一臉疑惑。 是我一個遠房jiejie,她在這里打工。 我答道。 原來是你親戚啊,遠么?梁小姐真的追問起來。 不遠,就在鎮上哪家廠?梁小姐還真的不依不饒問到底。 幸好我記住了鄧姐說過她原來打工的那家在寮廈的玩具廠,于是就報了出來。 哦,是那一家啊,行,你去吧,傷口好得差不多就回來啊,你們有電話嗎? 有事怎么找你?電話沒有,我也玩不了多久,jiejie姐夫都上班呢,最多4、5天 就回來。 我憑空編出一個jiejie姐夫來應付梁小姐。 那好,注意傷口,別感染了,還有記得我給你說過的外面鬧瘟病,最好少去 人多的地方,梁小姐叮囑到。 謝謝梁小姐,那我下去了。 說完我退出了辦公室。 那天晚上劉圃軍在外面被人打了,手臂骨折。 具體的經過是第二天我從鄧姐嘴里了解到的。 鄧姐先是叫一個穿著暴露的姐妹在街上故意去碰了那個渾小子一下,然后就 借故吵了起來,等打手一圍上來好戲就開始了,最后打完了所有的人一熘煙全跑 了,廠里的保安跑過來時毛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我從茍胖子那里聽到了一個本:說是姓劉的在街上吃人家女孩 的豆腐,被狠K了一頓,老茍講得是眉飛色舞,好像他在現場看見的一樣,甚至 于是哪個人打了一拳,打在哪里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最后他說,那小子遲早有一天會被人搞死的。 門口的保安卻是另一種說法:那女的是出來賣的,劉圃軍以前嫖了這個小姐 沒給錢,昨晚讓人給認出來了,所以被人暴打了。 門口電話亭老板的說法也是不同:姓劉的小子確實摸了一下女孩的屁股,還 當眾辱罵小姑娘,是圍觀的人看不慣了才出的手。 不管是哪一種說法,沒有一個人同情那小子,倒是黃保安開玩笑似的問了我 一句:是不是你找人干的喲?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趕緊走開了。 走在外面我的心情舒暢多了,今天真的要好好謝謝鄧姐。 來到鄧姐門口,敲門后鄧姐穿著睡衣開的門:怎么不先打個電話?我關了門 后鄧姐笑著對我說:昨晚我找人幫你出了氣!謝謝鄧姐了~~~~我今天聽說了 ~~~姐你真好~~~~那你自己看電視吧,我才回家睡覺,昨晚打通宵了。 鄧姐說到。 嗯,姐你去睡吧,我自己看電視。 我答道鄧姐轉身進入臥室,沒關門,快上床的時候脫掉了睡衣,只穿了條內 褲就鉆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