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性與愛(14)
少年的性與愛(14) 沒過多久就來到了洗頭房街對面。 鄧姐拉著我的手小聲的說:你什么時候又來找我?我不加思索的說:過幾天 吧~~~~嗯~~那你不要忘了哦,姐等你~~~鄧姐滿臉依戀的說。 這是我的手機號,來的時候先打個電話,我等你~~說完給我一張寫著號碼 的小紙條。 我看了看35****53.嗯,我會先給你打電話的,我說完將小 紙條收進了口袋,那我過去了先~~~~鄧姐松開我的手:記得來啊~~~~我 依依不舍的看著鄧姐過了馬路,一路上她也不停地回頭看我,見我還在原地沒動 ,鄧姐喊道:快回去吧小伍~~~~~說完就拉開洗頭房的門進去了,消失在我 的視線中。 回到廠里天色已經黑了。 我剛走經宿舍,守門的茍胖子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可能是因為我自己 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我顯得有點慌張,幾步就進了寢室里。 寢室里只有兩個江西同事在聊天。 伍平你到哪里去了?其中一個問我沒去哪里,到我老鄉家里玩兒去了。 我回答道。 這時我聽到走道里急匆匆的腳步聲,旋即,一伙人鉆進了寢室,為首的正是 劉圃軍。 你他媽的敢打我的老婆~~~~~~~姓劉的一上來就大大咧咧的罵到。 我這時才想起昨天下午我打了小筠一個耳光。 還沒等我申辯,姓劉的一下子就撲了過來,一拳打在我臉頰上,我一下子就 滿眼金星~~~~再后來我就被幾個人圍著,拳頭雨點般的落下來,我只好奮力 的抱著頭,根本還不上手,隨后又被一腳踹倒在地上。 倒下后我看見門口茍胖子驚恐的喊著不要打了,但是沒人聽他的,兩個江西 同事也是呆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幾個人圍著我一邊叫罵一邊不停地踢,最后我覺得頭部被什么重重的打了一 下,臉上一熱,以后的事覺再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病床上,光線很刺眼。 等我適應了才發現,小姨、伍田華、松松他們還有車間的其他工友圍在我床 邊,我的頭包得跟粽子一樣,手背插著吊針。 醒了醒了,伍田華叫了起來。 門外又進來幾個人,梁小姐、黃保安、還有劉圃軍的jiejie都進來了。 梁小姐首先問我:伍平你覺得怎么樣?沒事~~~~我吃力的說,就是覺得 頭痛。 其他地方感覺怎么樣?梁小姐緊接著問。 雖然我其它地方也是痛,但是我還是說沒事。 梁小姐這時回過頭對黃保安說:黃隊長,你來問吧。 黃保安于是來到了我面前,首先就對我說,這件事希望你如實說明情況,我 們才好處理。 我點了點頭。 黃保安拿出一個小型的錄音機,打開后就問: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在廠門口 遇見了付小筠?我點點頭說是。 他接著問你是不是打了她?我點點頭說是。 你怎么打的?就打了一個耳光。 有誰看見了?我搖搖頭。 那你搶他的手機沒有?搶手機?我記得我打了她就走了啊,難道他的手機被 搶了?我搖搖頭說沒有?那你昨晚去哪里了?黃保安繼續問道。 我去朋友家玩去了。 你走路還是騎的摩托車?我走的路,沒有騎車。 好了,我問完了,你休息吧,黃保安關了錄音機,和梁小姐、劉小姐一起走 出了病房。 我扭頭問小姨:小筠手機被搶了?嗯,小姨答道。 人受傷沒有?沒事。 小姨回答道。 這時門外傳來爭論聲,梁小姐說道:這事很明顯不是伍平搶的,付小筠說的 是騎摩托車的人搶的,人家是走路出去的,明顯對不上號啊。 劉小姐也針鋒相對:那可不一定,你說不是他搶的,那為什么昨晚不回廠, 顯然有問題。 這時候醫院里有人出來制止她們的爭吵,于是她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再 也聽不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們又進來了,而且那個本地經理也來了。 后來她們當著大家的面提出了以下解決方桉:按工傷先進行治療,恢復以后 再處理。 兩天以后我出院了,廠里來車把我接回了宿舍。 梁小姐和幾個工友扶著我上樓。 上樓的時候茍胖子滿臉堆笑:回來啦?我點點頭微笑一下算是禮貌的回復了。 梁小姐他們把我安頓在床上,然后圍著我問長問短的。 最后走的時候梁小姐說,你頭上縫了2針,要過了號才能拆線,好好休 息,我都安排好人來給你送飯,不要擔心。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說完又交代了幾句轉身就出去了。 身邊留下一個工友陪著我。 這個同寢室的工友叫李方顯,江西人。 他告訴我那天梁小姐和劉小姐吵得很厲害,劉小姐咬定是我搶的手機,因此 他弟弟才砍了我。 而梁小姐堅決不認同,最后梁小姐和黃保安都說干脆報警,讓警察來調查, 再加上本地經理的壓力,總算拿出了折中方桉。 決定按工傷處理,帶薪休假,說完李方顯不無輕蔑的說,這都他媽什么事啊 ,砍了人工廠出錢醫病,兇手屁事沒有。 早知道真該報警。 晚上當我獨自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黃保安進來了。 也是笑著問我:伍平,好點沒有?我想起身,但黃保安不讓我動,說:你好 好休息,沒事兒,他不敢再來了,事情已經搞清楚,你沒搶手機。 其他的事你們梁主任會替你處理好的。 說完就走了。 看著黃保安離去的背影,我再也記恨不起他來,雖然就是這個人進廠天 就打了我一頓。 就這樣,廠里每天有人替我打飯,梁小姐也來看過我幾次,還買了點水果和 一聽奶粉。 我對梁小姐說:我真的沒有搶手機。 梁小姐一邊幫我沖奶粉一邊說:我知道你不會的,但是現在先養好傷,那個 王八蛋不會來整你了,再來我一定報警,抓他去坐牢,大不了我不要這份工作了。 我這才明白,為了我這個員工,梁小姐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不到號我就可以自己下床活動了,所以我沒有再讓李方顯陪護,而是自己 一個人在寢室里休息,也不知道是那晚上搞得太厲害了還是后來流血過多,老是 覺得很疲倦,多走幾步都累。 到了號那天,廠里派車把我送到醫院,揭開紗布以后醫生說還不敢拆線, 再過幾天再來,于是換了藥,用一個紗罩戴在頭頂就又回來了。 經過幾天的休息,我覺得自己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所以我到車間辦公室找 到梁小姐。 想回車間。 梁小姐馬上制止了我:你開什么玩笑,頭上包著這么大一塊紗布就想上班? 再說你還沒拆線呢,沒事繼續休息,工資又不會扣你的,有我呢~~~~~說完 叫我回寢室睡覺。 我說我都快睡傻了。 梁小姐馬上說:要不這樣你到我寢室里看電視,在我那里休息怎樣?我頭搖 了搖說這樣不好,梁小姐也沒辦法了,要不你就出去走走,我給你開出門條。 哦對了,那晚上你到底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