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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時都能被那人坐在陽物上生生給搖醒,個中滋味無法言說。那人的床技日漸進步,不光會騎著他上下聳動,還會左右搖晃,扭腰擺臀,后xue含著他的roubang入眠。應元風罵他像窯子里的頭牌,他也不惱,作為獎勵有時還會讓應元風直接射在自己體內。不過大多數時候,應元風都是射在外頭,殘留在被褥上的jingye很快干涸,結成一片片yingying的污漬,裹在被子里很是難受。在應元風抗議了幾句后,那人總算把被子換成了稻草……應元風生無可戀地躺在稻草堆里,嘴里叼著根稻草,每日等著那人來臨幸自己。他這輩子就沒這么狼狽過,竟成了他人的禁臠,終日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屋子里,鎖在這張寒酸的yin床上,也不知虛度了多少大好年華。直到某一日,那人又寫了幾個字,舉著給他看,應元風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又不厭其煩地把褲子脫了給他看屁股,原本雪白的屁股rou看上去粉粉腫腫的,大概是每日都在他胯上撞鐘的緣故。見應元風毫無反應,那人似心灰意冷,他不知從哪里取出一把彎刀,冰冷的刀刃抵在應元風胸口。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割破他的皮膚,叫他皮開rou綻。應元風也不求饒,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可那人終究沒有將刀子捅進應元風的心窩,這是應元風最后一次見他,臨走前他回頭看應元風的眼神,應元風到現在都記得。自己一定欠了他很多很多銀子。沒多久應元風身上的毒自行解開了,但他仍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動,被人糟蹋成這副鬼模樣,那人還拍拍屁股就走了,如此始亂終棄簡直令人發指。他以為武功被廢了,使了幾招,還在。他以為內力被吸干了,一運功,丹田里滿著呢。真是怪哉!他去就近的小鎮子里找了個大夫把脈,什么事也沒有,就是腎有點虛,走路腳步輕浮,看樣子他的輕功應該有所精進。此人把自己囚禁,只是純粹為了同自己交歡?雖然應元風的身體沒事,心靈卻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任誰被個瘋子關了起來,當做人rou玉勢用了一個月,心里都不會好過。他也沒了興致繼續行走江湖,收拾收拾便回了老家天聞山。回山之后,應元風一改往日好動的性子,整日將自己關在屋中,哪里也不去。天聞老人不明所以,為了哄自己寶貝徒弟開心,不惜用輕功日行十里,去隔壁的小村子給徒弟買兒時最喜歡的冰糖葫蘆,每日買一串。春去冬來,直到那冰糖葫蘆上的糖殼從山楂上化開,糖水流到一半因天氣轉涼又凝結住,應元風都沒吃一口。大師兄一回來就看到應元風房間內掛了一排糖錐子,跟水簾洞似得。“毛頭,你這是怎么了?”大師兄年長應元風十歲,有一回他和師父下山時撿到了襁褓中的應元風,那會兒應元風還是個棄嬰,身體長期營養不良,面黃肌瘦的還是個癩痢頭,大師兄看他可憐便暗地里給他取了個小名叫毛頭,盼他頭上能多長幾根毛,以免年紀輕輕就禿了頭,以后連媳婦兒都娶不到。等應元風會走路了,就掛著鼻涕整日跟在大師兄身后。大師兄打拳的時候,他打大師兄。大師兄踢腿的時候,他踢大師兄。大師兄不動的時候,他把鼻涕抹人家褲腿。“你打我作甚?”大師兄問道。應元風嘟著嘴,氣鼓鼓道:“你跟山下的二花說我小時候是個癩痢,結果她變心和隔壁村的狗剩玩兒了!”大師兄眉頭一皺,這小子才這般年紀就知道拈花惹草,將來不知要禍害多少姑娘,于是在他的攛掇下,應元風被關到了十八歲才放下山。大師兄把被窩里的應元風拎了起來:“問你話為何不回?成日縮在房內成何體統?”“師兄……”應元風垂頭喪氣道,“我難受……”大師兄一愣:“哪里難受?同師兄說說罷?!?/br>“心里?!?/br>昨晚,他做了個夢,夢見那個人全身赤裸出現在自己屋里,可把嚇得他不輕,還以為對方光著腚爬上了天聞山,這一路得給多少人瞧去了身子。對方依舊戴著面紗,很精準地握住了自己的陽物,情意綿綿地撫弄著,只是望著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冷得應元風一陣心悸,就怕他下一刻把手里的陽物咔嚓一下給折了。大師兄語重心長道:“心病還須心藥醫,改日師兄去谷里給你采點九轉紫丹草來?!?/br>應元風白了他一眼,九轉紫丹草是給七師兄治病的,大師兄常年在自己屋中備了大量草藥,那些來不及讓七師兄服下,又不再新鮮的草藥,他就想盡辦法塞給別人,頭痛腦熱傷風咳喘?趕緊來點九轉紫丹草。另一頭,在隔壁偷聽墻角的天聞老人掐指一算,暗道不妙,徒兒這次下山恐怕是提前遭遇了命中最大的劫數。7天聞老人擅卜卦觀星,閑來無事便逮個徒弟來算命,應元風陪在他身邊的時間最長,算命的次數也最多,從一歲算到了不惑。“師父,”大師兄前來找他,“徒兒有話對您說?!?/br>天聞老人盤腿坐在蒲團上,端的是道骨仙風:“乖徒,為師也有話對你說,不過在此之前為師還有話對你小師弟說,你先把他叫過來,等為師同他說完話,再同你說為師剛才想同你說的話,去?!?/br>“師父,徒兒正想對您說,小師弟下山去了?!?/br>天聞老人:“……”經過那場噩夢,應元風終是下定了決心,他一定要把這件事調查個水落石出,至少要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應元風去了一趟江南,找到自己的舊友包小包,兩人坐在常去的酒館里嘮嗑。“小友,好久沒見你,怎么氣色不太好?“包小包背著他的書簍,紙筆不離身,一副書生打扮。“哎,說來話長,不提也罷?!睉L仰頭喝下一杯酒,將一卷紙遞給包小包過目,他憑借記憶,把那人曾寫給他的西域文字描繪了下來?!靶“?,我記得你去過西域,可識得這些字?”“哪止啊,我還和你一起去過呢,只不過你回來后就失憶了,死活不承認自己去過西域?!卑“舆^應元風的紙,漫不經心地打量著。應元風急切問道:“看得懂嗎?”“大致能看懂?!?/br>“上面是什么意思?”“王八蛋,負心漢?!?/br>應元風:“……”包小包竊笑:“你在西域到底干過什么壞事,嗯?”“我……我實在想不起來了?!?/br>當年他與包小包結伴去西域,兩人半路失散了,再相逢已是過了三月有余,回來之后應元風生了一場大病,在鬼醫那兒休養了一段日子才得以恢復。應元風只記得他曾在西域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