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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劍傷、鞭傷、十字鏢傷等,這些傷疤有不少已是陳年舊傷,遍布在薄薄的肌rou上。應元風上下巡視著眼前的這具rou體,他告訴自己不過是在尋找這人的破綻而已。隨即他發現這人的奶頭居然是淡粉色的,被一圈粉色的奶暈包圍,跟幼貓的rou墊兒似的。應元風感到心臟漏跳了一拍,他對這種看著粉粉嫩嫩的東西最無抵抗力,真的是……好想捏一捏呀。對方三兩下脫光衣物,僅剩用來遮臉的黑紗,再度騎坐到應元風身上。“為何不將面紗除掉?”應元風問道,“不愿以真面目是人,難道你的臉見不得人?”那人遲疑了一會兒,長臂一揮,不知從何處取來筆墨,在上面洋洋灑灑寫了幾段話,遞到應元風面前。應元風定睛一看:“鬼畫符似得,我可看不明白?!彼荒芊直娉錾厦媸俏饔蛱赜械囊环N古老文字,但并不懂是什么意思,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的確是來自西域,而且還是歷史久遠的族群。“我看不懂你的文字,你用畫來解釋好不好?”應元風哄道。那人果然聽話,又不知從何處抽來一張白宣,在上面畫了一幅圖給應元風,畫中有一朵菊花,旁邊一只丑丑的小雞崽正圍著菊花打轉。應元風:“……”5“既然你執意要與我交合……不如先解了我身上的毒,”應元風始終無法順利與對方交流,只好循循善誘道,“這樣我們方可更好的進行……切磋……切磋?!?/br>那人自然不買賬,應元風勸說不成反倒被撩撥得情欲高漲,腫脹的陽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本就是個縱欲隨性之人,想來今日恐難逃一劫,不如先干為敬。那人雙手攀到他胸前,慢條斯理地脫去他的衣服,露出一身結實精煉的麥色肌rou,指尖無意間滑過他的胸肌,弄得他心癢難耐。說來也怪,這人總是能極為精準地找到他的敏感地帶,進行各種挑逗。應元風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也不知這人活兒好不好,他那般炫耀自己的后庭,想必也是略通男男風月之事。誰知下一刻那人屁股一晃,便徑直坐到了應元風的陽物上。兩人同時悶哼出聲,不是爽的,而是被痛的!男子的后庭并非天生用來承歡的,未經適當潤滑便很難進入。而那人連最基本的擴張都未做,偏偏xiaoxue又緊的要命,一時卡在xue口,進退兩難,反倒把自己痛得雙肩發抖。“實在太緊了……”應元風忍不住道,“你先起來,不想受傷的話……接下去就聽我的指示?!?/br>應元風先讓他找來一些可以潤滑的東西,教他如何擴張自己的xiaoxue,對方取來了燈油,至于擴張的手法他倒是懂一些,以前似乎有人教過他,只是手法不怎么熟練,待他將xue口弄得松軟時,兩人均是出了一身薄汗。那人撅著屁股,重新坐到應元風身上,應元風感到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被rou璧緊緊包裹住,沒有一絲空隙。對方一點一點吃下他的yinjing,直到將整根吞入,圓潤的臀rou貼在他胯部。不知怎的,應元風忽然感到一陣臉紅心跳,臊得慌。那人重重地喘息著,仿佛被釘在了應元風胯上,胸口一陣劇烈起伏。他試著動了一動,隨著低叫了一聲,眉頭微皺,雙目含春,腰肢的肌rou緊緊繃起,猶如一張滿弦的弓。“呼……你不要急,先深呼吸,慢慢地動……”應元風用腦中僅剩下的一絲清明提醒對方,耐著性子解釋,“起初是有些澀,若是你天賦異稟,過會兒自己就會……就會出水兒?!?/br>話音未落,那人再次動作起來,他抬腰讓含著陽物的后xue吐出了幾寸,旋即又緩緩坐下去,如此幾個來回,總算是順暢了許多。身上之人也似得了趣,一上一下速度加快了少許,雙股間的rouxue享用著自己應得的獎勵,賣力吞吃著為自己而硬的roubang,伴隨著漸起的水聲,那軟糯的甬道習慣了roubang的入侵,內里被roubang攪出了一波又一波yin水。應元風身體無法動彈,全靠對方的xiaoxue咬著自己那陽物不放,這人技巧實在算不得好,卻因毫無保留的姿態,弄得應元風十分爽利,心想許是此人頭回與人雙修,故而特別放浪。在極樂中,他眼前只有一片白花花的皮rou,兩個粉紅奶頭在其中狂亂地抖動。他仰著頭,露出美好的脖頸,喉結因興奮而上下滑動,平坦的胸部不住地起伏著,發髻也因為顛簸而松散開來,幾縷黑發垂在肩頭,別有一番風情。他柔韌的腰身不帶一絲贅rou,白得如同初冬的細雪,散發著不為外人染指的冷冽氣息,而身子底下卻早已泥濘一片,無不暗示著主人的yin蕩。自己最隱秘的嫩xue被一根粗壯陽物cao得爛熟,紅腫的xuerou仍不斷貪婪地吮吸汲取著,渴求更多的cao弄。隨之他重重一坐,身體猛地一陣戰栗,xue內含不住的yin水混合著白漿四濺開來,弄得兩人交合之處一片濡濕,狼藉無比。那人倒在應元風身上,guntang的耳朵貼在應元風唇畔,應元風張嘴含住他的耳垂,溫存般地舔了舔。他很想看看對方的臉,看他在欲海沉淪的神情,可他忘了所有的一切都被對方掌控著。在他射完精還未多久,對方又坐了上來。還真是有活力啊,應元風不禁莞爾。三炷香的功夫,應元風射了。兩炷香的功夫,應元風又射了。一炷香的功夫,應元風再度射了。應元風饜足的表情轉為恐懼,他已不記得自己射了幾次,到最后只能流出稀薄的jingye??蓪Ψ饺耘f是不放過他,還想往他yinjing上坐,見他的yinjing已經疲軟下來,便用上雙手握住他的yinjing繼續擼動,外皮都被對方抓的生疼。而對方也不好過,手腳都在發抖,分明也快受不住了,應元風不明白為何他非把自己cao得不成人樣。“住手……停下……不、不要了……”應元風感覺快要被榨干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精盡人亡罷,他很正式地開始留下臨終遺言,“……在我死之后……請你告訴我的朋友包小包,千萬不要把我的死因寫進傳記里……算了……那個混蛋肯定不會聽……”然后頭一歪,累暈了過去。當應元風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體已經被清理過了。應元風:“……”好像哪里不對。玄蠶絲也被解開了,但令他渾身無力的藥效依舊發揮著作用,效力不如之前那般強勁。床邊放著一碗白粥,他用僅有的力氣端起碗來,發覺碗中的湯水里倒映著他的臉龐,臉上沒什么血色,嘴唇干涸,顯得憔悴不堪,他試著牽起嘴角,笑容卻是苦澀的。這玩意兒也算粥?刷鍋水還差不多。6接下來的日子里,蒙面人一得空便會來寵幸應元風,有時應元風就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