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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郵箱出口。 “樹苗兒:下山已有旬日,日夜思念無眠,今夜月上柳梢,功德堂后山燃燈之處,相約與卿共訴離腸?!?/br> 雙手捏著字條,秦樹苗頓時陷入了懵逼狀態。 字條以符筆寫就,沒有落款,字跡也很陌生,看起來毫無異處。 但這字里行間透露出的深情曖昧,就是最大的異處了好吧! 這踏馬的是一張純得不能再純的約會情書了好吧! 從前世到今生,秦樹苗何曾收到過這種玩意。 從小就站在大橋上跟男孩子比賽誰尿的遠的秦樹苗,根本就不知道被人追求是啥滋味。 當然也有自己產生好感的男生,可惜都被自己一不小心給發展成了哥們。 想起前世的青春歲月,那記憶里都帶著血淚的??! 一直到死,秦樹苗都是一只從身到心都純潔得不能再純潔的純種單身汪。 如今竟然有人給她發了約會情書! 到底會是誰呢? 秦樹苗拿著字條翻來覆去的看,從各種蛛絲馬跡里分析著這張情書的始作俑者。 首先符筆,這東西幾乎每個靈虛弟子都有一把,即便不會繪制劍符,平時也會拿來練習自己修習的符劍仙訣,這一根線索,斷掉。 然后字條本身,這就是最普通的符紙一張,也沒有絲毫價值。 而后筆跡,這個可以說最能透露書寫者信息的線索了,但秦樹苗絞盡腦汁,也沒有從筆跡里看出端倪。 想了半晌毫無所獲,秦樹苗便不耐煩了起來,踏馬的這種事人類注定是干不過電腦的,分析情報,還得說火種更專業! “秦小劍!給老娘滾出來!” 秦樹苗毫不客氣的惡語召喚秦小劍。 “干什么?又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叫我出來噴你?”秦小劍從秦樹苗的手鐲里探出一個腦袋,“小爺身為筑基期的大牛,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你這個煉氣期的小蝦米你可知道?” “……臥槽!”秦樹苗上來就被噎了一道,但為了解開謎團,也只有硬生生的忍下這口氣,“別廢話!老娘這次是有正事要考驗你的情報分析能力,你就告訴我一句話,你到底行不行?!” “身為男人,哦不,身為男性火種,小爺怎么會不行?!”秦小劍猛地將身體向外一竄,漂浮在空中囂張大喊,“有什么問題都放馬過來,讓小爺教你重新做人!” “……你踏馬的!” 秦樹苗現在真的后悔,自己沒事就把他叫出來斗嘴這種事了,對于這方面,秦小劍堪稱進步神速,秦樹苗如今已經有些招架不住。 “算了,給你看看這幾個字,幫老娘分析一下,究竟是誰的字跡!” 秦樹苗把字條折了起來,只露出抬頭處的樹苗兒三個字,放到秦小劍的面前。 “樹苗兒:下山已有旬日,日夜思念……” 秦小劍清脆流暢的聲音被秦樹苗慌忙打斷,“你你你,你是怎么看到后面的內容的!” “嘖嘖嘖!在小爺面前玩這種幼稚的游戲!”秦小劍囂張大笑起來,“愚蠢的人類啊,不知道小爺如今有了很多新功能?區區符紙算個鳥??!” “……我鄭重警告你!”秦樹苗臉上帶著悲憤與不甘,對秦小劍吼道,“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 秦小劍很是不以為然,“嘁!就這點破事!也就你那么緊張!小爺掌握你那么多的黑歷史,哪一件拎出來不比這個勁爆?!” “……踏馬的被你打敗了!”急于知道謎底的秦樹苗,罕見的舉手投降,“趕緊告訴老娘你的分析結果!到底是哪個灰孫子敢跟老娘開這種玩笑,要是讓老娘知道了,非得在他身上用一百零八遍最惡毒的面目全非腳!蹬死這個不要臉的!” “嘿嘿嘿!小姑娘有志氣!”秦小劍聞言一陣jian笑,“不過我建議你直接去他的老窩守株待兔,這樣比較穩妥一點,等他回來再用面目全非腳惡毒偷襲,這樣比較解氣,你覺得如何?” 這幾天家里有事,經常忘記更新,抱歉,今天三更,補回昨天欠的。 第二百零九章草窩子也掩蓋不住慫逼之氣 “好主意!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鬼主意還挺多的,就這么辦!”秦樹苗十分滿意秦小劍的提議,她將手一揮,“快告訴我他是誰!” “你這樣子,”秦小劍一本正經的指著大殿深處,“從這里往里面走,然后左轉,然后右轉,右側第二個房間就是,我建議你直接躲床底下,畢竟那張床比較高大,完全不會委屈了你喲!” “……臥槽顧滄海!大!” 秦樹苗越聽越不對勁兒,秦小劍指的,不就是顧滄海的房間嗎? “你你你,你的意思是,這張字條是顧滄海寫的?!” “我可沒有說一定是哦,”秦小劍打了個哈欠,隨意的擺擺手,“可能的幾率,也就九成多吧!” “……我真想一腳踹死你!”秦樹苗惡狠狠地之后,卻很快便陷入了艱難的恍惚之中,“小劍吶,你說這顧大到底想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們這些愚蠢人類的內心世界,身為高貴火種的小爺才踏馬的不想懂呢!”秦小劍毫不留情的噴了秦樹苗一臉,隨后一頭扎進了手鐲里,“沒事別來打擾我!小爺這邏輯的世界,比你們人類世界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感,可是美妙得太多了!” 秦樹苗對秦小劍的吐槽和離去毫無感覺,她已經完全陷入了一團亂麻的情緒里面去了。 對于秦大小姐來說,這真是一場飛來橫禍??! 手里緊緊攥著那張紙條,秦樹苗呆在原地,站了半晌,突然將手抬起來,就欲將那張紙條撕碎,但努力了幾次,終于還是將手輕輕放下,把紙條舒展好,整整齊齊的疊在手心。 然后,秦樹苗陡然轉身走回房間,惡狠狠地說道,“哼!莫名其妙的老sao年!老娘才不會去赴你這個見鬼的約會呢!” …… 月光揮灑在靈虛山上,又是一個靜謐的夜晚。 功德堂前廣場,早已經空無一人,而在平時的后山樹林之中,更是連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但是,在今晚,卻有一盞如豆的暗黃燈火,在后山腰上某處,安靜的閃爍著。 被月光斑駁籠住的林間小道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