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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改答辯的演講稿,聽到鈴聲響,還以為是陳池的電話,不想是她娘親。 “霜霜,忙嗎?” “不忙?!痹S霜降笑嘻嘻的,她mama來噓寒問暖了。 “陳池在嗎?” 許霜降一愣:“他不在,他在自己學校?!彼0椭劬?,疑惑地問道,“媽,你想和他說話?” 宣春花沒應聲,她在斟酌語句表達方式,卻聽許霜降歡歡地說道:“媽,陳池前天還說想給你們打電話問候,我不讓他打,等我回去直接帶給你們看?!?/br> 宣春花暗嘆一聲,她家囡囡懂得幫著外人說好話了。 “霜霜,現在你爸爸不在,就mama一個人,你老實跟mama說,你突然要跟陳池結婚,為什么?” 許霜降咯噔一下,連忙拿出老理由解釋道:“媽,我和陳池相處下來,大家都覺得挺合適的,就想趁這次回國把結婚證領了?!?/br> 宣春花不置可否,蹙著眉心,壓低聲音問道:“霜霜,你是不是和陳池……住一起了?” 許霜降的臉瞬時飛紅,抿著唇,眼眸垂到地面上,就是不吱聲。 宣春花默默地等著,心里翻江倒海似地,過半晌,才發出聲音:“他人怎么樣?” 許霜降氣弱得很,極力保證道:“媽,他真的很好,對我特別好,我有什么事,他都會趕過來?!?/br> “你有什么事?” 許霜降舔舔唇,只好舉幾個例子給陳池加加分:“我手機壞了,錢包偷了……” “你被偷過錢包?”宣春花一下打斷,急急問道,“怎么沒聽你說過?后來怎么樣?錢夠花嗎?” “媽,我沒事,就是損失了一點點現金,錢都在卡里有密碼呢?!痹S霜降安慰道,還不忘給陳池講好話,“那次人在半途,現金丟了,回程票也買不了,是陳池借給我錢,把我送回學校的?!?/br> 宣春花聽得眼角澀澀,她家囡囡悶聲不吭,原來有這么難的時候,這殺千刀的外國扒手。 “陳池每次來看我,都會給我做飯,我看著看著,手藝也長進了,等我們回來,可以一起給mama打下手?!?/br> 宣春花聽著女兒刻意的賣好,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心里卻是酸酸的,女兒在家里時,聞到炸魚的香味,會跑進廚房偷一塊,還要被她有時候拍個手背說兩句,現在女兒跑去異國他鄉,只能湊到一個年輕小伙跟前看人家做飯,那情景,想想就可憐,年輕小伙能瞎搗鼓出些啥好菜? 她家囡囡是爹娘疼不著,被陳池給感化了。 宣春花的語氣畢竟軟了,不甘不愿地問道:“人長相怎么樣?”她氣惱地訓道,“好看就是好看,難看就是難看,不用添油加醋?!?/br> 許霜降嘴角彎起,她mama兇的時候其實不嚇人的?!皨?,保證不難看?!?/br> 宣春花又哼一聲?!敖Y婚是誰提的?” “陳池?!痹S霜降小聲囁嚅道。 宣春花微微氣順些,這要是她家囡囡逼不得已求來的,看她不把陳池撕上幾回。小區高中老師家那位師母的反擊手段在宣春花的腦里過了兩遍,她壓壓火,語重心長道: “霜霜,你聽mama講,結婚倉猝不得,一定要把人看仔細,不然以后有得你后悔?,F在你覺得陳池千好百好,mama也不說什么,你把人帶回家,讓爸爸mama和他談談?!?/br> “那,媽……”許霜降猜不透她mama的態度,看著軟化些了,但還是沒說同意。 “談了再說?!毙夯獾?。 許霜降打死也不敢讓陳池自行打電話到她家里,她怕她mama化身噴火龍,把陳池拍成灰燼。所以當陳池追問她和父母的溝通進程,并躍躍欲試要致電問候未來的岳丈岳母時,她支支吾吾道:“我爸媽知道我們現在忙著論文答辯,不會在意這些的?!?/br> 讓她略感安心的是,她mama在其后的電話聯絡中再也沒提過樓道組長介紹的男生,反而在她講起陳池時聽得很仔細,還會追問好幾句。 許霜降覺著,憑她這段日子不要口水似地給陳池塑造形象,再憑陳池過得去的面相和待人接物的妥帖,她mama大概會給她家里的戶口本,用不著她自己潛去拿了。 ------------ 第135章 畢業季 夏天的清晨還算涼爽。 今兒是個大日子,許霜降早早起床,不過有人比她更早。 她趿著涼拖,端了早餐往房間走,碰到麥修斯要出門。 “早安?!?/br> “早安?!?/br> 兩人迎面招呼后,許霜降在心里嘀咕,麥修斯居然換了白襯衫和西褲,西服外套掛在肘彎里,莫不是他今天也要論文答辯? 她真羨慕,做男人真好,根本不用愁穿衣的問題。遇到重要場合,不管春夏秋冬,溫度幾何,穿上西裝總相宜。女孩子在這方面就要被迫多花點時間。 許霜降瞅著床上鋪開的灰底紫花大蓬裙、絲質白襯衫和紫色小洋裝,情不自禁又嘆一聲。她待會兒要穿著裙子騎自行車呢。 這身衣服是她昨夜折騰了一個小時才挑定的。那會兒,她屋里亮了燈,拉上窗簾換衣服,拉開窗簾對著玻璃窗看效果,沒有穿衣鏡的生活就是如此費事,也幸好她樓前沒人家,不然她這自個發明的巧方法還用不上。 其實像麥修斯一樣,一身黑加一件白襯衫,最是穩妥,不過許霜降的黑色洋裝套裙是毛料的,這時節穿上,太厚重了。她當時一邊在衣服堆里翻騰,一邊恨恨忖度,要不要回國置辦一身傳統旗袍,以后再不煩惱大日子的著裝。別人看著她穿上旗袍,就知道她想要表達的對重要場合的高度敬意。 不過許霜降也只能想想罷了,旗袍是挑人的,她覺著自己這臉型身架恐怕壓不住旗袍。 許霜降穿戴好,踩著自行車出門,雖然她的場次在下午,但她得去給同學們捧場。 安妮排在上午的最后一場,她在答辯的結尾說了一大段感謝,許霜降跟著眾人鼓掌,思忖著她也該學學安妮,把感謝的覆蓋范圍鋪廣一點,光點出指導老師是不夠的,哪怕確實真心實意,也顯得情意單薄了些。 許霜降跟著眾同學走出大教室,心里頭默默地在她的答辯演講稿最后添了一兩句話,把全系老師和同學都囊括了進去,順帶也感謝自己的父母。 然后她念頭一閃,懊惱極了,她居然沒在論文的前言部分提一提她爸媽在她寫論文時的精神鼓勵,她mama對她的專業不太懂,不過每周必問:“好寫嗎?寫得怎么樣了?慢慢寫,別熬夜?!?/br> 感謝父母這句話,現在絕對添不進去了,論文都已經裝訂好了。 許霜降真遺憾,她必須在答辯時帶一句,隔空表個心意。 當然,她是緊張了,在答辯前最后一刻還想著對演講稿的各處細節精益求精。 “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