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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看了一眼,催促道:“車子來了?!?/br> “我當你答應了?!标惓卦僖淮握f道,目光灼灼。 “快走吧?!痹S霜降先是避而不談,見陳池依然穩如泰山地釘在原地,一急就脫口而出,“答應了?!?/br> 陳池倏然雙眼發亮,笑容璀璨得讓許霜降有點暈乎,許霜降于那一剎那,猛然覺悟到陳池真正是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絕對可以說豐神俊朗,他半低頭注視著她,生動耀眼得蓋過了那一****而白的夕陽。 許霜降轟然臉紅,語氣卻是假意慍怒:“還不走?!?/br> “就走了?!标惓夭患偎妓鞯厍肝⒎髟S霜降的臉頰,語氣又像下令又像親近的調侃:“下次要早點說?!?/br> 這也是對他自己的要求,瞧他都退到退無可退的時刻,才一咬牙說了。 不等許霜降反應,陳池飛快地收手,轉身向前跑去,沒兩步就轉頭喊道:“霜降,記得每天上線?!?/br> 許霜降一直傻了似地站著,瞧著陳池跑到站點,瞧著車子剛好駛停,瞧著陳池在上車前回頭望向她,朝她揮手,她遲鈍得等車子啟動了,才想到揮手回應。 許霜降緩緩地收回手,摸向自己的臉頰,仍覺得在發燙。她走回去的時候,心里又歡快又迷茫,陳池的表白如疾風驟雨般突如其來,她一分鐘都沒矜持完就定下了? ------------ 第066章 咱這樣網戀 許霜降頭一次發現,她連上個線都會心慌。 周一上完課后,她和納莉并肩去電腦室,空座位不少,她卻沒有和納莉坐一起,而是找了一個靠著墻最角落的一個隱蔽位置。 毫無來由地心如鹿撞,就是她打開聊天界面時最好的形容方式。她眼睛一瞄,心臟噗通噗通跳得更快。 陳池在呢。 而且他一上線就留了兩句話。 “霜降,今天過得好嗎?” “霜降,有沒有覺得,時間過得非常慢?!?/br> 許霜降磨磨蹭蹭著回了一句話:“我上完課了?!?/br> 陳池快速回應:“霜降,你來了?!?/br> 許霜降的嘴角情不自禁翹起。 當許霜降被陳池命令下線、關機、回家,她才發覺她這一個小時什么正事都沒做,但她和陳池的聊天記錄如果打印出來,估計能有好幾米長。 可是歪著頭回想回想,卻又整理不出幾個正正規規的話題。 “霜降,我昨天很晚都沒有睡著?!?/br> “嗯?!?/br> “你呢?” “還行?!?/br> “霜降,我在笑,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br> “現在我在想象你說這句話時的樣子?!?/br> 陳池真的在琢磨許霜降的表情,若是她在他面前說不知道,會是微微賭氣那樣,抿著腮幫子,眼睛睜大,朝他飛快瞅一眼,還是一臉平和淡然,聲音也是溫溫軟軟的正常語速,眸光也是安安靜靜的,需要很熟知她的人才能細細分辨出那一絲暗暗的幽怨薄責。 每一種想象都讓他覺得,誰那么精準地算出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三秋三秋,每個秋天里都等著霜降現身,才能完美落幕。 許霜降其實也在想象陳池這時候的樣子,他一個人對著電腦勾著嘴角噼里啪啦打字,看在旁人眼里,會怎么想他呢。她就有先見之明,躲到了墻角。 可惜怕什么來什么。 “霜降,這么巧?!北迨|曼把水杯擱在旁邊的機位,拉開椅子坐下,一氣呵成開機。 許霜降匆忙間笑得局促,偏偏還不能動作明顯地調整電腦的位置,只好暗暗寄望屏幕上的字體夠小,卞蕓曼的視角夠斜,看不清她的聊天框。 她和卞蕓曼聊了幾句,就借著從背包里拿紙筆的樣子,將她的電腦往墻壁方向挪了好幾厘米,甚至打開了一個文檔窗口,抓屏當背景,這樣即使別人無意一瞥,只會看到滿屏密密麻麻的文字,她和陳池的對話就能順利地淹沒在一堆文字中。 這樣偷偷摸摸的動作讓許霜降陡然臉紅羞愧。 她想起初中時,班上同學借給她的一本閑書馬上要輪轉給另一位女同學,可是她還沒有看完。偏偏作業多,做得晚,被她mama關了燈勒令睡覺,而且她mama不知哪里聽來的理論,孩子讀書辛苦,要開門睡覺,這樣腦子休息的時候,有新鮮空氣源源不斷地供氧,所以她若是偷偷開燈,會被她mama發現。 被窩里打個手電筒也不行,因為手電筒被她爸擱在工具箱里。家里的保險絲好久沒熔斷了,手電筒一時用不太著,她爸就把手電筒的電池取出來,放在另一處。 許霜降倒是有半夜偷看閑書的膽魄。她計劃著,要趁爸媽再睡熟一點,起床組裝手電筒,這樣即便她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也不至于被她爸當賊打。 可惜她躺在床上裝睡,心里念叨著“過一會,過一會”,就成了真睡,清早還未睜眼,就聽見她mama的高喝:“霜霜,起床,五點五十五了?!?/br> 哦,她每天六點五十就該到校了,不拘校長和教導主任,總能看見有一個守在學校大門口,跟個大公雞似地,不是嗷嗷叫著:“進來進來?!本褪敲偷貨_人喝一聲:“?;漳??頭發這么長,怎么不扎起來?這皮鞋不行,有體育課嗎?” 到校后就早自修,當然在這之前有一點點自己起早贏來的空檔時間。這是一個小福利,可以容大家快速地交流一下回家作業,免得被老師臉色難看地叫進辦公室訓導。 許霜降那天聽了班上的數學尖子口齒清晰地講了兩道題的答案,醍醐灌頂后,又坐在座位上自個琢磨了兩遍,潤飾了一下作業本,就沒時間翻完那本閑書的剩余三分之一。 課間休息時間確實利用了一些,可惜她還要跟著三五好友一起去上廁所,更可恨的是廁所建得離教室遠了些,一來一回就占了一大半時間,她一目十行也沒看到結局。 所以,最后一堂自由活動課,其實就是寫回家作業的自習課,許霜降思想斗爭了五分鐘,忍不住對結局的獲知渴望,偷偷地把那本閑書從抽屜肚里放到桌面,看一行就用語文書掩一行。 講臺前站著肅容批改作業的班主任,四周同學們都在埋頭寫字,只聞一陣莎莎聲。她右手拿著筆,卻半天不動,情緒沉浸在書中,臉上漸漸癡癡傻傻,嘴角還掛著一抹古怪的笑容。 她的同桌飛過來一眼,接著伸長脖子,準確無誤地歪過來兩眼投在她的語文書下。兩人的視線交錯,許霜降臉上莫名其妙的笑容收不住,又添了一絲真實的靦腆羞意,使得她的笑容更令人不忍直視。 許霜降在課上做虛與委蛇的小動作,實在次數很少,哪怕迄今為止,一個巴掌都數不到。那次印象極深刻,是因為她差點被拆穿。要不是她同桌仗義,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