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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家過的很是安穩,她想就算雙親在世,他們也希望她和哥哥這般平安的過下去。 “叔叔,陪我玩兒?!?/br> 邱夏一把抱起立在腳邊的小侄子,笑道:“走,叔叔帶你去買梨花院的燒雞?!?/br> “好!”邱牧拍著rou嘟嘟的小手一路歡呼著出了邱府。 陵南郡橫橫豎豎有十幾條街,離邱府不遠的臨花路在陵南郡只算是一條小道,可因著鼎鼎有名的梨花院在這條路上,所以臨花路在陵南郡也算的上是一條有名的路道。 “邱公子今日還是要一碗餃子么?” 堂內忙活的店小二見了來人,便扯開嗓子笑問道。 邱夏擺擺手,回道:“今日不吃餃子了,來一只燒雞就成?!?/br> “這是邱大公子回來了?” 在柜前忙活的掌柜也抬了臉,賠笑著問。 邱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便抱著邱牧坐在了角落臨窗的位置,沒一會兒店小二便上了茶,笑道:“邱公子愛喝的清茶,我們老板一直給您留著呢!” 撲鼻而來的清香,讓邱夏頓時心曠神怡,朝老板抱拳告了謝便倒了一杯,一旁的邱牧坐在凳子上,小腦袋恰好擱在桌面上,“叔叔,這兒的老板真好?!?/br> 邱夏瞧他一眼,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方說道:“看人??!不能看表面,如果他在這茶里下了毒呢?” 邱牧當即搖搖頭,道:“那他就是壞人?!闭f罷,起身跪在凳子上,身子撐在桌面上把邱夏的茶杯給奪了過去,不忘說道:“叔叔別喝了?!?/br> 邱夏當即無語,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對付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教他們。 “邱公子,您的燒雞?!?/br> 兩杯茶下肚,店小二已將包好的燒雞送了過來,邱夏摸了幾個碎銀放在桌上,笑道:“算上茶錢?!?/br> 那店小二臉上立馬笑開了花,捧過那碎銀,陪笑道:“多謝邱公子,等哪日邱公子再來了,小的招待您吃餃子?!?/br> 出了梨花院,邱夏一手提著燒雞,一手牽著邱牧,抬頭瞧了瞧天上的日頭,日至中天,夕秋該是做好飯了。 邱牧抬頭瞧了瞧邱夏,也學著她的模樣瞧向那日頭,可沒一會兒兩只眼睛便覺一陣黑,忙抬手揉了揉,待好些了便再不敢看那日頭了,只回頭又瞧了一眼梨花院。 “叔叔,那里的人是誰?”邱牧扯了扯邱夏的衣袖,指向梨花院的二樓。 邱夏順著邱牧的小指頭也瞧了過去,恰迎上那人的目光,面上稍有尷尬,對那人點頭微微一笑,便牽了邱牧的那根伸出去的小指頭轉了身,一邊走一邊說教道:“以后啊,別用指頭指著人?!?/br> “哦?!鼻衲帘緛硐雴査秊槭裁?,可想了想,還是作罷了,因為每次邱夏說來說去,他還是沒聽明白是為什么。 “你瞧什么呢?” 窗前的紫衣公子又瞧了眼那已經走遠的人,微微一笑,道:“瞧見了一個有趣的男人?!?/br> 邱夏領著邱牧回到家,剛落座就聽夕秋道:“他去上香了,一會兒就來?!?/br> 邱夏嘟嘟嘴,道:“今早我剛上過?!?/br> “大老遠的就聞見了梨花院的燒雞?!?/br> 邱牧看見來人一股風地奔了過去,撲進那人的懷里,懦懦叫道:“爹爹?!?/br> 邱成把邱牧往空中一拋又接住道:“在家有沒有聽你娘的話?” “有,也有聽叔叔的話?!鼻衲淋涇浀卮鹬?。 邱成輕蹙了蹙眉,夕秋上前接過邱牧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就聽邱成道:“你沒必要穿男裝的,他總不會拿了你的畫像貼在城頭?!?/br> 夕秋一愣,看向邱夏,只見她用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挑著那盤被拆骨的燒雞,回道:“剛開始可能是擔心那個……” 動作一停,便又笑道:“時間久了,覺得穿男裝也怪舒服的,就懶得換了?!?/br> 邱成聽罷,卻道:“這次我去寧昭國,看見了顧昭云,她在那里做什么?!?/br> 邱夏皺皺眉,似是想了片刻,才道:“你認識她?” 邱成猶豫了一下,回道:“不認識,生意場上見到的,她說她是天啟國大將軍顧青源的女兒……” 邱夏嘖嘖道:“她可真有膽子,在寧昭國說自己是天啟國的貴族之女?!?/br> “她表兄是寧昭國首富顧家的家主,寧昭國國庫里有一半的銀子都出自顧家,你說她需要顧及什么?” “表兄?”邱夏想了想,她記得顧昭云的父親和叔父都在天啟國任職的呀! 興是猜到了她的疑惑,邱成便又說道:“顧清源與顧青陽與寧昭國的顧家是同宗?!?/br> “雖是同宗,那顧家家主也不會真與那顧昭云親近吧!” 邱成點點頭,沉思片刻,道:“我與那顧家家主打過交道,此人不是泛泛之輩?!?/br> “爹爹,我們能吃飯了么?” 邱牧軟軟的聲音插了進來,邱夏與邱成都是一愣,被邱牧那可憐兮兮的模樣逗的一笑,“可以了?!?/br> “好唉!” 邱夏用筷子攪著白米飯,眼前閃過梨花院二樓立著的紫衣男子,陵南郡雖大,人口眾多,邱夏未必全部認得,可那個人,她敢肯定,絕對不是陵南郡的人,可若是不是,那他又是哪里來的? “爹爹還出去么?” 用完飯,邱牧便跑進邱成的懷里,賴在他的腿上,不依不饒地問東問西。 “不去了?!鼻癯啥毫艘粫号d奮不已的邱牧,便又看向夕秋道:“我出去這些日子可收到京里的來信?” 夕秋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邱夏,果然,只要提到京城,邱夏便自覺地起身離開,可這次邱成卻沒有如往常那般任她離開,“那里的事,你還是聽一聽,有些事,也該你自己決定,避著也總不是個辦法?!?/br> 邱夏嘟嘟嘴,又折了回來,重重地坐回凳子上。 “尤大人是來了信……說……”夕秋猶猶豫豫地,還是邱成又問了一句,才利落答道:“說皇上微服出了宮往南邊來了,怕是……怕是來找人的……” “北邊沒找到便來南邊了么!”邱成冷笑了一聲。 邱夏側目瞧著他,打定了主意不開口。 果然,邱成還是忍不住了,他把邱牧從腿上抱下來,送到夕秋那里,在屋子里來回踱著步子,嘟嘟囔囔道:“這些時間,我也算想明白了,父親在獄中那一紙白書,無非是想為你我二人求條活路,在他眼里,我們平平安安的,他便心滿意足了,母親向來聽父親的,該是也希望你我安好的,之前的事,我心中不恨是假,我也知你的心意,當初知道,現在也還算知道個一二,嫣兒,你若是放下了那些事,哥哥在這陵南郡便為你尋一戶更好的人家,若你不愿,哥哥養你終身也是無礙的……” 話鋒一轉,看向邱夏,頗為語重心長地道:“可是,嫣兒,你得告訴哥哥你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