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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了,估計現在,一個活口也沒有了……他們應該高興了吧!”李文武撓著下巴,雙眼空洞地瞪著地面好像很高興地說。“這都是你們努力工作取得的成績啊。作為同事,我也為你們感到驕傲和自豪,希望你們能再接再厲,不要辜負領導的期望和人民的寄托!”張仲文眉飛色舞地對著李文武一番阿諛稱贊,然后踩著雪,拿著戰利品,慢慢地消失在黑暗中。☆、第三十九話:耿鳴決定結婚,可是他沒錢(上)——審訊室中的構思第一百五十一天“跟我們走一趟!”夏穎濤帶著倆個手下一大早就把張仲文堵在電梯門口,對著他程序性地展示了一下證件。“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睆堉傥淖髋e手投降狀,在圍觀群眾們驚訝的注視下,羞愧地低下了頭。電梯門關上之后,夏穎濤竟然懷疑地問他:“小張兄弟,你能告訴我你又犯了什么事嘛……我看看有啥能,咳,幫到你的……”“你照我臉上狠狠地打一拳吧?!睆堉傥妮p快地回答他。“為啥???”夏穎濤困惑地問。“我在這個世界上犯得最大的錯就是長得過分美麗?!睆堉傥膶χ娞堇锏匿摶Aα怂︻^。夏穎濤對他的行事說話風格已經習慣了,只是謙遜地笑笑;但是隨行的兩名抓捕人員緊握的拳頭真的發出咯吱的爆響。張仲文被押解著從偏門過道走進了韋陀宮的大廳,路上受到了群眾們夾道歡迎式的注目,來到審訊室外環入口的時候,夏穎濤撓了撓頭問他:“你喜歡哪一間……”“我喜歡小黑屋,就是你們會拿聚光燈照人臉的那種?!睆堉傥难壑辛髀吨之惖男老舱f。“那個不叫小黑屋……會不會有點兒憋悶???”夏穎濤很關切地問。“沒關系,可以吸煙就可以了??梢晕鼰煹陌??”“你要是肯招供我們就讓你吸?!毕姆f濤無奈地搖著頭,把他帶進了最西南角的一間審訊室,果然是小黑屋,不過他把房間里的燈打開了,臨出門的時候殷切地詢問道:“我們這里也就只有水可以喝了……你要么?”“別走啊,我還沒招供呢!”張仲文著急地扯著嗓子喊。“我去給你找點兒好煙來,你別著急。你要不要給你的律師打個電話?”夏穎濤聳在門口問。“不用了,我和他分手了……我的意思是說,看情況再說吧?!?/br>漫長無聊的二十分鐘之后,審訊室里坐了四個人,耿鳴大概是主審,夏穎濤是副審,還有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女書記員,他們把張仲文三面圍在一張鋼制折疊椅上。耿鳴拿著一個卷宗,假惺惺地翻閱著;夏穎濤瞥了一眼,翻著白眼吹起了口哨,女書記員對張仲文很有好感,甜美地對他微笑。“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嘛?”耿鳴懶洋洋地盯著卷宗,似乎也有點兒不耐煩地詢問。“我只能說,我完全不知道氚化鋰屬于國際禁運物品?!睆堉傥奶拐\地辯解。“什么是春花里?”夏穎濤嚇了一跳。“你少東拉西扯,就這幾天內的事?!惫ⅧQ根本不想生氣,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就生氣,那么后面很可能他也不知道該干嘛了。“好吧,他們兩個人加起來肯定至少年滿二十八歲了。他們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們有民事行為能力!”張仲文氣憤地拍了一下大腿。“你和你師兄之間的事情?!惫ⅧQ抓著胡子無奈地說。“好吧,我全招。對,車是我開的,我也沒有駕照,是我貪慕虛榮偷了李遠坪的車鑰匙,把車開上馬路出去兜風的。不管你們的攝像頭拍到了什么,群眾有什么證據我都承認。我接受法律對我的制裁,我認罪,但是我只能說,我那不是肇事逃逸,我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剎車?!?/br>張仲文悲傷地用手捂住臉,垂頭喪氣地癱在椅子上。“你為什么把徐競推到馬路中央的公交車輪子下面去?”耿鳴其實想盡快結束這個問話。“我沒有??!呀,他出什么事了么?”張仲文警覺地抬起頭,眼神很凄惶。“唉,好浮夸……”夏穎濤忍不住咋舌。“他就是骨折了幾處,有些擦傷。但是他突然沖到馬路上,左右車輛為了躲避他,連環追尾相撞,造成了很惡性的交通事故。有很多司機和乘客都受傷了!”“哦,真遺憾……這么精彩的場面竟然錯過了?!睆堉傥耐诹艘幌卤强?。“算了,我真沒耐性和你扯皮了,這事是不是你干的?你為什么要推他,你打算謀殺你的師兄么?”耿鳴很頹唐地問。“不可能,我有不在場證據?!睆堉傥男趴诤f。“我們既然敢抓你來,就是我們有比你的不在場證據更可靠的證據。首先是徐競的口供,那天馬路上的攝像頭有拍攝到你行兇全過程,人群中還有我們公司同事的目擊證詞,甚至廣濟穹頂都有你那天在案發現場的引雷記錄。直接說了吧,地藏司的王廳長就站在你旁邊……他當時正在打電話,手機錄音里都有你威脅恐嚇徐競說要他去仆街的聲音。他非常非常生氣,他覺得你也太目無王法草菅人命了,光天化日當街行兇,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什么?”耿鳴敲著面前的卷宗義正詞嚴地說。“那不是我,那是我失散多年的邪惡孿生兄弟,他看見我事業成功家庭幸福,所以在設計陷害想取代我現在的位置。多看點兒電視劇再來當警察吧,這點兒小誤會你們都拎不清,叫我們守法公民怎么能活的放心!”張仲文認真地點頭對耿鳴激憤地道白。耿鳴望了一眼憋住笑的夏穎濤,用一種祈求的口吻說:“你們能暫時出去一下么?”“不行,你會打他的?!毕姆f濤半示威地對耿鳴搖頭。“小夏,你了解我的,我什么時候動過嫌疑人一根手指頭,我向來是有話好好說的??!你相信我--”耿鳴和藹謙虛地對夏穎濤講道。“撲哧……”夏穎濤笑得面若桃花,然后對張仲文瞪著眼睛直搖頭。“好吧,我節省一下大家共同的時間,你們把我抓來,到底要達到一個什么目的?”張仲文不耐煩地問。“當然是要你招供??!坦白交代你的犯罪事實!”耿鳴翻了臉站起來指著張仲文的鼻子叫道。“好吧……”張仲文清了清嗓子,端正身姿,慢慢地講了起來:“那是三十年前一個大雨迷蒙的夏夜,我的mama和我的爸爸躺在床上--”“徐競的事情!”“哦,那是三十八年前一個估計是秋意昂然的秋天,徐競的mama和爸爸--”“你還想進糧庫么?”耿鳴徹底抓狂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