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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帶著手套的手,捏起一只激光手術刀,在小純白的腹部切開一條整齊的刀口。陳飛這還是第一次見許士奇工作的樣子,冷靜、嚴肅、克制,手中的刀好似屬于他手指的一部分,切開的口子整齊沒有一點差錯,破腹后精準的找到那枚激素平衡儀,微型鑷子一下子鑷出,最后沒有半點猶豫地飛速縫合上刀口。短短幾分鐘仿佛是巧奪天工的藝術,不仔細看甚至看不出傷口,而麻醉昏睡的純白在手術期間也沒有半絲痛苦,直到手術結束,也安然沉睡。陳驚濤和他的助理看得驚愕不已,這樣的水平,已然是一位研究學者的巔峰狀態,業內的佼佼者。而陳飛看著許士奇的眼神只剩下自豪,不愧是被他騎過的男人!@和許士奇說的一模一樣,純白體內確實有一枚激素平衡儀,陳驚濤看過后,讓助理收起那枚平衡儀,他知道,這次陳優的事情,不會有這么簡單結束。許士奇將純白送回保溫箱,一邊脫手套一邊對陳飛道:“自然養育存活的概率有多少?!?/br>陳飛搖搖頭,他不像許士奇是專業的科研人員憑數據說話,他更多的是靠本能,他也不知道這個小家伙最后能不能活下去,但就剛剛踹愷撒的那一腳來說,純白的求生欲望很強烈,好好喂養的話,問題應該不大。陳飛和許士奇商量著該如何喂養小純白,陳驚濤已經吩咐助理,再去準備一間實驗室,他決定將純白暫時交給陳飛和許士奇喂養。助理點頭,正要離開實驗室去做準備,門禁卻突然打開,隔離服都沒來得及穿的陳優面露陰沉,走了進來。陳優的臉色相當不悅,之前面對陳飛時的自負蕩然無存,他冷冷掃視許士奇和陳飛,看了一眼保溫箱,最后對陳驚濤道:“這是我的實驗室!”陳驚濤看著兒子,冷靜道:“在我知道你使用違禁品的那一刻,這個實驗室就已經不再屬于你了!”陳優惡狠狠指向陳飛,看著陳驚濤:“你打算交給他?還有那個來路不明的男人?”陳驚濤朝門口的警衛看了一眼,他沒有和陳優面對面吵架,而是走到陳優身側,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到底想利用那只純白做什么,我現在很清楚。陳優,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是不是已經忘記自己進入這個行業的初心?”陳優不甘心得暗自捏拳,雙目冷冷看向陳飛,眼睛內一片赤紅。警衛在陳驚濤的提示下進門,帶著陳優離開實驗室。陳飛被陳優看得后背發毛,但他也討厭陳優,陳優身上有令他作惡的血腥味道,他一定曾經干過更惡劣的事情。@小純白被轉移到另外一個實驗室,陳飛終于沒有再聞到血腥味。而神奇的是,在摘掉體內的平衡儀之后,純白的體征非但沒有下降,反而逐漸穩定下來,在它頑強的生命力下,各項數據竟然都比之前好很多。陳飛和許士奇沒有回陳家,當天晚上就住在實驗室。第二天中午,純白在保溫箱內蘇醒過來,沒有焦躁的反抗情緒,安靜在軟墊上爬著,還喝了一點水。陳飛看到小家伙醒來之后竟然自己主動喝水,連忙打開保溫箱,小純白就昂著脖子看他,粉色的圓眼靜靜與他對視,看得陳飛心里軟洋洋的。許士奇兩手插兜站在一旁,目光仔細查看純白,確認尾巴斷掉一截,右耳尖損傷,除去殘缺的皮毛之外,身體基本健全。陳飛把小純白抱起來,放在手心,小家伙性格和愷撒不同,沒有好奇地嗅來嗅去,只是靜靜趴著,陳飛用針筒喂它一些奶水,純白也不急切地抱著喝,只是昂著脖子,舌頭舔舔,不緊不慢,從容自如。陳飛一邊看著純白,給它喂奶,一邊對許士奇道:“兩個崽子性格相差真大?!?/br>許士奇抬眸,看到正對面的實驗臺上,愷撒靜靜縮著爪子立著,眼睛一瞬不瞬盯著那只被喂奶的純白,露出了……幽怨的憤憤神色。許士奇嘴角淡淡一勾,抬手拍了拍愷撒的腦袋,愷撒邊順著手臂快速爬上他的肩膀,站在肩膀上看陳飛手里的純白,嘴里發出“咕嚕咕?!哌蠛哌蟆辈婚_心的聲音。小純白昂著脖子舔完奶水,又安靜趴下去,陳飛把它送回保溫箱,一轉手,又把愷撒抱進懷里。愷撒正要在他懷里打個滾撒嬌,腦袋才鉆了一下,就被陳飛拍了拍屁股,一起送進保溫箱。愷撒:??愷撒本來就應激掉了一屁股毛,昨天又被那純白咬掉另外一邊的毛,屁股都要禿嚕了,這會兒讓它和純白一個窩,它當然不樂意。趴在保溫箱內壁上,后爪蹬了兩下,表示要出去——很有‘我打不過它,快放我出去??!’的自覺。陳飛卻拍拍它,手背拱著它,將它拱到純白旁邊,道:“來,舔舔毛?!?/br>說著示意愷撒,用手指頭順了順純白腦袋上的毛,讓他學著做。純白一直趴臥著,粉色的圓眼靜靜盯著愷撒,兩只差不多大的小龍貓相互看看,嗅嗅氣味。純白已經熟悉陳飛的味道,于是對愷撒也不排斥,愷撒也嗅嗅純白,大約見純白沒有特別的反應,又拿鼻子嗅嗅。陳飛看兩個小家伙在相互認識,便抬頭對許士奇道:“純白能喝奶水,精神還不錯?!?/br>許士奇:“最好再觀察幾天?!?/br>陳飛看著身旁的男人,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話少的許士奇,給純白做手術時專業冷靜的情景還浮現在眼前,令人敬畏又欽佩,也令他這個龍貓精心生好感。他側頭盯著許士奇,心想這男人無論從龍貓、還是從人的角度來看,都特別優秀,他之前果然沒看走眼,動物的直覺永遠是最犀利的。能挑出這樣優秀的男人來騎一騎,簡直棒棒噠!陳飛正沉浸在‘騎乘對象這么優秀,果然是他眼光太好’的思緒里,突然注意到許士奇表情一頓,他順著那眼神低頭看向保溫箱,差點沒炸得跳起來。愷撒縮成個毛團子騎在趴著的小純白身上,學著當初陳飛咬許士奇的樣子,牙尖啃啃純白毛茸茸的脖子。陳飛:“?。?!”擦擦擦擦??!雞雞都沒毛長就學著騎乘啊這個混賬小崽子??!讓你舔毛不是讓你騎毛?。?!陳飛嘴角抽搐,看著愷撒團在純白身上,而純白趴在下面,一臉‘不想動你隨意’的淡定表情。陳飛正要把愷撒轟下去,卻發現愷撒臥在純白身上,舔了舔純白腦袋上的毛毛,又順著腦袋,舔向了脖子。許士奇不知想到什么,幽幽笑了一下,可就在這個瞬間,還在舔毛的愷撒突然被純白一個翻身摔下,一腳蹬了出去。愷撒QAQ:“…………”陳飛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