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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毛是稍微黯淡的珍珠白,且毛長;但純白是短毛龍貓,通身雪白,白色是純凈的亮白。保溫箱內的兩個小家伙,一個健康活潑,能跑能跳,另外一個卻只能無力躺著,身體時不時抽搐。愷撒趴在純白的腦袋旁邊,兩爪縮在身下,小心翼翼的樣子,它已經適應了純白身上的味道,認定是同伴,在跑了幾圈也沒看到同伴起身后,只能把小腦袋湊過去,蹭了下,又舔了舔。陳驚濤走上前,詢問狀況,陳飛只得道:“愷撒是自然狀態下養大的,這只純白沒辦法,身體狀況太差,如果剛出生的時候實驗室用奶水喂養,把小貓體重吊著,或許還有自然喂養的希望?!彼贿呎f著一邊搖搖頭,“現在只能用保溫箱和針劑續命?!?/br>--此刻,保溫箱內。愷撒見同伴沒有醒來的跡象,十分沮喪,兩個耳朵豎起又落下,落下又豎起。它舔了舔那一腦袋白毛,沒反應,烏溜溜的圓眼睛滿含不甘,它伸出粉色的爪子在純白腦袋上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大約有些著急,一著急就張嘴,露出它那已經能啃提草桿子的尖牙,朝著純白貼腦的圓耳朵咬去。就在它想要咬下的瞬間,純白忽地睜大粉眼,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本能地跳起來,用它那兩只滑雪板一樣的后爪,蹬在了愷撒的腦袋上。“嗯!”愷撒低聲驚叫,被那一腳蹬得竟然直直后仰躺了下去,瞬間炸毛。然后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保溫箱內,一銀斑一純白兩只小家伙竟然就這么直接打了起來。愷撒早把自己對同伴的痛惜之情拋到了腦后,瞬間進入小貓的備戰狀態,它的基因告訴它,被咬了要還嘴,被蹬了就要蹬回去!立刻!馬上!@陳飛一低頭就沒見那只純白躺在原先的位子,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看到兩只白毛球滾在一起打了起來。他先是驚喜,然后就瞬間臥槽了,他果然當人當久了,怎么忘記小龍貓一不高興就打架這回事兒了?他連忙伸手進保溫箱,在愷撒瞬間蹦起,想要一腳掌按在那只純白腦袋上時,將那小家伙撈住。愷撒不甘地瞪著后腿掙扎,扭動靈活身體想要從陳飛手里鉆出去,一臉要找純白干架的陣仗。它的毛!它的毛!它屁股上的毛竟然被那只死純白咬禿了一塊??!☆、第17章NO.17因為純白突然劇烈的反應,一直穩定的監控數據起伏不定,警報提示聲嘀嘀響起,實驗室內立刻陷入一陣兵荒馬亂中。小純白對突然出現的同類有很強烈的抵抗情緒,喉腔里發出類似犬吠的警告聲,雖然不大,卻也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聽清。它貼著保溫箱打轉,前爪竟本能地立起,趴在保溫箱內壁,兩只后爪用力蹬,想要跳離這個禁錮它的地方。研究員們沒料到那只純白此刻的反應如此劇烈,立刻便要關上保溫箱,卻被陳驚濤喝止:“你們的辦法就是關上保溫箱?!”一名研究員不知為何煞白了臉,自言自語低聲嚅囁道:“不可能,它不應該現在醒過來?!?/br>陳驚濤沒有聽清楚,然而距離他們最遠的許士奇卻突然轉過頭,眼風冷冷一掃。陳飛單手抓著愷撒按在懷里,另外一手伸進保溫箱去,那純白聞到了陌生氣味,反應更加激烈,已經開始憑借本能到處噴尿。尿液滋在陳飛的手指上,雖然不多,也染上了那只純白尿液的味道。陳飛沒有收回手,相反,在被噴之后,他立刻又將手伸了過去。龍貓憑借氣味辨識壞境,小純白也不過才一點點大,對沾染了自己身上味道的手指,終于不再強烈抵抗。陳飛單手摸了摸小純白的脖子,他自己就是龍貓,知道龍貓被摸脖子會很舒服。小純白大約是出生以來第一次被這樣撫摸,產生了很強烈的歸屬感,慢慢趴了下去,任由陳飛揉脖子,嘴里偶爾發出“哼哼”的聲音,似乎是很舒服,又如同在向同伴撒嬌。陳飛好不容易安撫下來兩個小家伙,還沒來得及抬頭說一個字,就看到一只戴著隔離手套的手捏著一只微型針筒,扎在了純白的背后。“?。?!”陳飛驚訝的抬頭,發現那竟然是許士奇。研究所的幾名研究員驚呼喊道:“你做什么?!”接著對陳驚濤不滿道:“陳總你不能讓陌生人進我們實驗室!所有的實驗室都有規矩,就算你是老板也要尊重我們的研究!”陳驚濤對許士奇扎在純白身上的那一針也很不滿,但他的表現沒有那么劇烈,只是皺眉看著許士奇的方向。許士奇一針麻醉劑扎在純白身上,確認小家伙昏睡過去之后,才抽出手里的微型針筒,朝著那幾名研究員的方向,冷冷且克制道:“規矩?你們的規矩就是在這只純白身體里放置激素平衡儀?”激素平衡儀?!陳飛一愣,這東西他以前聽許士奇提過,聽說是只有半個指甲蓋大小的儀器,安放在動物體內,可以自動調節動物的激素水平,以達到續命的目的。聽上去是個好東西,但事實上,強硬的控制激素平衡會讓動物非常痛苦,刻意續命也不過是為了達到人類的目的,對動物沒有半點好處。這東西不是早就被聯邦禁止了么,連科研實驗室都禁止使用,集團的實驗室怎么會有這個東西?陳驚濤雖然不做實驗,但該懂的他都懂,在許士奇說出‘激素平衡儀’之后,他惱怒地轉頭,看向那幾個穿著大白褂的研究員,“說!你們這個實驗室,是不是在使用聯邦的違禁品?!”研究員們可不是演員,沒有精湛的演技來掩飾情緒,在沒人回答,甚至眼神躲避之后,陳驚濤心中早已了然。他通知助理,讓保衛科將幾人強行帶走,同時他也知道,這幾人都是陳優手下的,這個研究chilla的實驗室也是陳優的,這事和他肯定脫不了干系。陳驚濤氣氛不已,沒料到他的大兒子一錯再錯,竟然在實驗室使用違禁品。@小純白在麻醉的針劑下昏睡,陳飛將平靜后的愷撒放進之前陳驚濤給的保溫箱內,許士奇則在實驗室內找他需要的工具,準備立刻把激素平衡儀取出來。陳驚濤沒有上前,示意助理退到門口的地方,盡量不影響手術。助理小聲在陳驚濤耳邊道:“老板……”陳驚濤抬手打斷,點點頭,表示可以相信許士奇。陳飛幫不上忙,只是站在旁邊,他看著許士奇熟練的尋找他需要的工具,洗手、戴上隔離手套,為純白消毒,將小家伙擺上實驗室的實驗臺,接著,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