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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起來。“你也不想想,咱們剛大戰了七八個回合,哪還有力氣再玩?你想,本大爺還不想呢!你想榨干我???咱們有的是時間,我才不想這么快玩到精盡人忘!”嚴喧嘴里念叨,手上麻利,很快把蘭子杭包扎妥當,在他蒼白的俊臉上捏了一把,恨恨地道:“那兩粒藥,一個是讓你肌rou無力的沒錯,另一個不過是迷藥,讓你好好睡一覺。哼,本公子還是很憐香惜玉的吧?哪像你!”想到被人誤會,弄到現在這么麻煩的境況,接下來也不好玩了,他實在氣不過,在蘭子杭身上又擰了幾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你這個笨蛋,自討苦吃!”小人難為正文第十七章接下來也沒別的好玩了,讓蘭子杭好好養傷是正經,嚴喧抱起他走進內室,剛才陳秋已把床褥全部換過,大床上整潔如新。嚴喧贊了一聲:“小秋兒,你很能干啊?!?/br>陳秋臉上微紅,低頭不語,剛才床上那個混亂啊,害他一邊收拾一邊臉紅,算是大大開了眼界。嚴喧把蘭子杭放在床上,陳秋已送了洗好的手巾過來,看看嚴喧,嚴喧點頭,他便小心翼翼地給蘭子杭擦凈臉上頭上沾的血跡。連剛才打斗時沾的灰塵也細心擦凈,動作輕柔,一點也沒碰痛他。蘭子杭昏迷不醒,一方面是因為受傷,另一方面是因為迷藥的作用,嚴喧也折騰累了,打個哈欠,跳上床摟著蘭子杭躺下,對陳秋道:“我要睡一覺,你也上床來睡吧?!?/br>陳秋急忙搖頭:“我在外間守著?!闭f到底這是蘭子杭的地盤,他們在這里挾制主人,又害他重傷,萬一被人發現,后果不堪設想。嚴喧笑道:“放心,不會有事,你去把外面墻角的血擦干凈,然后出去叫人來收拾就好,連剛才那些床單被褥一起給他們,告訴他們這幾天大公子有事,不辦公,有事找老管家?!贝蛄克谎?,又道:“過來,我再給你做點記號,你出去說話更有些分量?!?/br>陳秋頓時紅了臉,忙道:“我、我、我自己來……也行?!?/br>嚴喧笑了一聲,陳秋逃到外間,狠狠心在自己臉上身上捏掐幾把,弄出些青紅痕跡,又在胳膊上咬幾口,出現幾個像蘭子杭身上那樣的牙印,再把幾不蔽體的衣服扯得越亂些,然后小心地把墻角血跡擦拭干凈,開門出去,叫人進來收拾剩菜,抬走浴桶,連那一大包弄臟了的床單被褥一起叫人取走。仆人們果然沒發現異常,收拾干凈之后,迅速離開,另有人送了一只燃著木炭的小泥爐,上面煨著一壺參湯,顯是給蘭子杭補身用的。陳秋關好門,從門縫里看所有人走得干干凈凈,欣喜地跑去內室報告:“嚴公子,他們真的都很聽話,什么也不問?!?/br>嚴喧笑道:“當然,你家大公子脾氣不好,這些人跟著他,自然得長些眼色?!边€有一點他沒跟陳秋說明,像這種強占少年尋歡作樂好幾天的事,肯定這位蘭大公子也常做,不然這些人怎會見怪不怪?陳秋擔心地看看昏迷不醒的蘭子杭:“大公子他……”“沒事,撞破一點皮而已,我給他上了最好的金創藥,幾天就好,剛才吃的藥是讓他睡覺的?!?/br>陳秋這才放心,嚴喧叫他上床睡,陳秋哪敢上去,好在內室鋪著厚厚的地毯,陳秋從柜中找出一床薄被,遠遠在墻角鋪了,睡去那里。嚴喧摟著蘭子杭,看他失了血色的俊臉,有些可惜,那個傷口正在額角,離發際還有一定距離,將來也不能用頭發蓋上,算是破了相。他摸摸蘭子杭的臉,嘆了口氣,原本只想玩玩的,沒想到這人禁受不起,弄成這樣,叫他心里也有點過意不去。不過,蘭子杭這人還真是不同尋常啊……他想了一會兒,睡著了。迷藥效力一過,蘭子杭被傷口劇痛疼醒,微微一動,緊摟著他的嚴喧便醒了,爬起來看他,柔聲問:“痛得厲害嗎?”蘭子杭迷迷糊糊應了一聲,伸手想去摸劇痛的額角,一只手攔住了他,接著一盞微苦的參湯灌進他嘴里,耳邊有人低聲道:“乖,喝了這個,補補身子,再睡一覺,你傷不重,很快會好?!?/br>那聲音低沉有力,令人信服,蘭子杭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加在參湯里的藥就起了效果,他又沉沉睡去。次日一整天蘭子杭基本都在昏睡,他頭上傷勢不輕,嚴喧可不希望他留下什么后遺癥,用了點藥,讓他睡著養傷,他自己沒事,把蘭子杭的帳本翻了個遍,越看越是心驚,嘖嘖贊嘆。陳秋侍奉在旁,疑惑地問:“有什么問題嗎?”“嘿,小秋兒,你家大公子可是個大大的財主啊,我還真是小看了他?!眹佬锌?,雖然早聽老管家說過蘭家生意做得大,但自家人的吹噓,做不得真,現在細看蘭家帳本,才發現蘭家果然財雄勢大,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嚴喧扯過陳秋調笑:“你要乖乖跟了他,保證吃香的喝辣的,一步登天,小秋啊,我害你做不成富貴夫人了,你恨我不恨?”陳秋紅了臉,低聲道:“我是男人,做什么夫人!”又道:“我家雖然沒錢,從小也不愁吃喝,只要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我就很滿足了?!睆那斑€不覺得,經了這一次的事,陳秋突然覺得自己長大了,看問題的心情都已不同。嚴喧點頭,又道:“現在可麻煩了,咱們惹了個大財主,若是他醒過來,肯定會花大價錢請殺手要咱們的命,你說怎么辦?”陳秋打個寒戰:“不會吧?”“哈哈,你說會不會?”陳秋跟蘭子杭接觸時間雖然極短,卻也嘗到了他手段的厲害,若說他事后會請人殺嚴喧報仇,一點也不稀奇,至于除去自己,更是跟捏死只小螞蟻沒什么分別吧?“要不咱們先下手為強?”嚴喧做個一刀切的手勢,陳秋哆嗦一下,連忙搖頭。“那咱們去跪著苦苦哀求,說大公子請你饒我們一命?”陳秋忍不住笑:“那有什么用!”“嘿,你也知道沒用,那看來是真的沒用啦?!碧m子杭要肯聽人哀求,他也不是蘭子杭了。嚴喧皺眉:“那可怎么辦呢?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咱們也不能老關著他呀,蘭家的人幾天不見他露面,肯定會來查看,那不就露餡了嗎?”陳秋也發愁,他畢竟年幼識短,想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