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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皇弟上一世就是這副德行才取得了他的信任,才弄了那么一個下場。秦夙實在不耐跟他打哈哈,殊兒還在等自己回去呢,正思索著找什么理由打發他走,整個人都懶懶的不想說話。秦燁抬眼窺視,秦夙是真病還是假病,他自是知道,只是想不明白秦夙為何要稱病躲去曲幽臺。秦夙瞥了一眼自己那個皇弟,心里冷笑,如果告訴秦燁自己去曲幽臺只是為了懶得上朝,只想和他的殊兒多溫存溫存,會不會把人氣死?時刻派人盯著自己的行蹤,這個皇弟,可真是深算啊。兄弟倆在正廳相顧無言,扶曲閣那邊倒是不像這邊這樣詭異的安靜。陳幼旋一聽聞王爺回來了,正欣喜的往扶曲閣趕來,卻被告知皇三子來了,王爺去了前廳。正在懊惱的側夫人又瞥見屋內的那抹素色身影,頓時把臉黑下來,王爺去別宮竟然帶了那個男侍妾,這已經讓她無法忍了,現在回府這人還這么光明正大的住在扶曲閣,當真把她這個側夫人死了不成。正氣頭上的陳幼旋完全忘了上次的事情,甩了手就沖進去。李多不留神讓人進了屋內,泰山崩與前而面不改的李總管這回慌了,要是沖撞了里頭那位,王爺非活剝了他的皮不可。急急跟在側夫人身后喊,“側夫人,側夫人……”許今吟正倚在靠椅上看書,聽了喊聲,才回頭想看看怎么了,眼前一花,隨即就是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清脆的聲音嚇壞了屋內的人,又夏愣愣的看著冒火的側夫人,以及被打得偏頭的公子。后腳跟進來的李多頓時覺得天要踏了,背后冷汗直冒,跺腳朝呆愣的又夏書文等人罵道,“還愣著干什么!”又夏最先反應過來,急步過去,看著半邊臉瞬間紅腫的人,慌了神,王爺平日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碰到一點都要心疼老大一會,這下子……這是要她們這些伺候的人的命??!許今吟捂著臉,只覺火辣辣的疼,抬起頭,看著這個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的側夫人,漂亮的眼睛是滿滿的疑惑,自己哪里又惹到她了?陳幼旋驕橫慣了,見人還敢拿眼看她,立馬叉腰罵起來,“小賤人,誰許你看本夫人了!什么東西,一個侍妾,暖床的賤人,狐媚樣兒勾得王爺上了床就了不起了,就敢騎在我頭上!我爹是宰輔!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上王爺的床!一個男人也不嫌害臊!”句句字字不堪入耳,那架勢就跟外頭的潑婦一樣,無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又夏她們聽著這些污言穢語,真恨不得上前封了這個側夫人的嘴。李多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側夫人怎么連個樣都沒有!悄悄招手叫來一個侍衛,附耳囑咐了幾句,那侍衛點頭,立馬朝前廳的方向去。聽完侍衛的回稟,秦夙的臉早黑得跟鍋底似的,滿眼的冰霜看得秦燁都有些心悸,他離得遠,那個侍衛又是在秦夙耳邊說的,到底是什么事讓秦夙一下子連臉色都變了?正思襯,秦夙就起身,甩了一句,“本王還有要事要處理,改日再與三皇弟敘話?!?/br>“皇兄辦正事要緊?!钡惹責钚卸Y之后抬頭時,秦夙早已不見了蹤影。到底是什么事,秦燁瞇起眼,思緒飄飛起來,看來得回去好好查查了……秦夙趕到扶曲閣的時候,陳幼旋還在那里叫罵,什么難聽說什么。許今吟是讀書人,雖不是什么大家,但是父親自小對他家教甚嚴,這種話偶爾聽過,只是沒有這般難聽,況且今日的對象還是他本人。他不善言辭,性子又和軟,只能被陳幼旋指著鼻子罵,一個字都回不了,只能紅著一雙眼眸,嘴唇都咬破了。李多在一旁勸也勸不住,又夏實在聽不過,和陳幼旋頂了幾句,“側夫人這樣說話也不怕丟了娘家的臉,這里是軒轅王府,不是夫人的娘家,這里的一切都是王爺說了算,夫人何必要來這里折騰?!?/br>不等陳幼旋說,跟著來的那幾個丫頭就站出來回罵又夏,“你又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王爺身邊的一等丫頭,只比我們高一等,拿的什么喬,敢和夫人這般說話!”“你……”一群女人吵吵囔囔,場面混亂不堪,李多拉住這個勸不住那個,左右都沒轍,只盼著王爺快點到。秦夙進來就是看到這副場景,氣不打一處來,冷聲喝道,“來人!把側夫人和這幾個惡奴拖出去!”侍衛領命,進來拖人,陳幼旋這才反應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撲到秦夙跟前,后者一閃躲,她就直直的摔了下去。“王爺……王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是他……是他!”陳幼旋一指旁邊的許今吟,“是他在背后辱罵妾身,妾身氣不過才回了幾句,妾身冤枉??!”秦夙靜靜的看著眼前哭訴的女人,陳家……呵,陳宰輔那個老東西也該回鄉養老了。書文看著倒打一耙的側夫人,生怕王爺聽信這個女人的話錯怪了公子,正想辯解,卻被又夏拉著。又夏沖她搖搖頭,王爺對公子她再清楚不過,這個側夫人怕是保不住了。果然,秦夙一腳踢在陳幼旋的胸口,冷聲說道,“哭得本王心煩!還愣著做什么,統統給本王拖下去關著!”陳幼旋哪里禁得住秦夙這一腳,噴了一口血就暈過去了,一旁的侍女早已嚇得腿軟,任由那些侍衛拖走了。許今吟捂著嘴,秦夙毫不留情的踢在陳幼旋胸口的那一腳,令他震驚,又令他害怕,往日的種種再次回到他的腦海,是了,這人曾經也是那般對他……可是……這一月對他又是那樣好……到底那樣才是真……看著許今吟眼里掩不住的惶恐和生生流轉的淚水,秦夙只覺整顆心都被刀剜了一樣的疼,急忙過去把人摟進懷里,輕輕拍打他顫抖的背脊,“別怕,我不會那樣對你,永遠都不會?!?/br>明明剛才還跟修羅一樣陰沉可怕的人,此刻卻軟聲安慰他,許今吟忍不住緊緊揪著這人的衣襟,眼淚終于禁不住流下來,許今吟暗惱自己沒用,一個堂堂男兒居然被一群女人罵哭了。捧起許今吟的臉,被打的那一邊早已隆了起來,清晰的掌印觸目驚心,下唇被咬的地方也都出血了。秦夙顫抖著雙手,眼眸血紅,那個女人!定要她生不如死!“是不是很疼?”自己平時連用力碰一下都舍不得,陳幼旋那個賤女人居然敢打他最心愛的殊兒,簡直罪不可??!罪不可??!許今吟輕輕搖頭,即使陳幼旋過分,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話再害得她落了懲罰。“哪能不疼,”秦夙用指腹輕輕劃過那片紅腫,緊張得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弄疼了,“快去找我那瓶瘀傷脂膏來?!?/br>又夏應聲去了,不大一會就捧了一個暗紅色小瓷瓶過來。秦夙接過打開,用指尖挖了一些晶瑩的脂膏出來,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