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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單純的就是大家分享分享,我的手機可下了好多部耽美了,我自己估計看過的都數不過來了,真是腐得不要不要的】☆、見招拆招秦夙在曲幽臺悠閑度日,每天就帶著心愛之人逛逛桃林,賞賞花,趁人不提防就摟著人偷香,惹得許今吟總是躲著他,專往人多的地方走,不肯跟他獨處。秦夙憋著笑看著又要逃跑的人,腳步輕移,輕輕松松就把人攔住摟進懷里,湊近那只泛紅的耳朵,低笑道,“殊兒這是要去哪?臥房在這邊呢,你怎么往相反的走?”許今吟抿著嘴唇不說話,一張臉早已漲得通紅,掙開秦夙的懷抱,誰想才走兩步,就一陣頭重腳輕,人就被抱起來了。許今吟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的攥緊秦夙的衣襟。身后跟著伺候的眾人一副我什么都沒看到的神情。穿過一條曲折的石子路,就到了秦夙他們居住的主院,把許今吟輕輕放到回廊的軟榻上,秦夙幫他脫掉鞋襪,露出白嫩的玉足,腳趾顆顆飽滿,粉潤可愛,只是上面起了一大顆亮亮的水泡。秦夙蹙眉,手指輕輕碰了碰那顆大水泡,薄薄的外皮一碰就要破了一般。今日去爬山,他怎么也不肯讓秦夙抱著,來回一趟,腳上就磨出了泡,他已經努力走得穩當,就怕被看出來,卻不曾想還是瞞不過。許今吟想把腳縮回來,他只是一個侍妾,秦夙貴為王爺,怎可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握著他的腳,若被人傳出去,恐有損王爺的名聲。許今吟只是一介平民,幫不了秦夙,卻也不想連累他。秦夙握住那只意圖縮回去的腳,有些生氣,“以后不許再這樣瞞著我?!?/br>許今吟知他生氣了,默默的垂下眼,不說話。秦夙以為是自己的語氣嚇著了他,急忙把人攬過去,輕聲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氣你不肯告訴我,今日是磨了一個水泡,那萬一日后……你也要瞞著我?”人活在世,生老病死在所難免。秦夙一世,本就活得兇險萬分,有他在一日,就要護住許今吟一日,縱使日后他不在了,也要拼死為許今吟求得一方安然。他不想這人對他有一丁點隱瞞,不想他擔心不是理由,他要的是許今吟的方方面面都要正握在手,這樣,才能讓這個人不離開自己。許今吟把頭貼上秦夙溫暖的胸膛,感受著專屬他的氣息,心中遽然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瞌上眼,輕聲說道,“以后不會這樣了?!?/br>“你可要記得你說過的話?!鼻刭戆讶送鶓牙飻n了攏。“嗯……”秦夙在曲幽臺瀟瀟灑灑,美人在懷,大有樂不思蜀的感覺。然,京城的三皇子府,就沒那么悠然了。秦燁一把掃掉案上擺放的東西,紙筆方硯,茶碗書卷,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響聲。伺候的侍女仆從已經早早屏退了,余下的幾個都是秦燁手下的謀士,為首的一個老頭搖著他一把白胡子,不慌不忙的上前,“三皇子息怒?!?/br>秦燁雙手撐在案前,因為氣極胸腔也隨之起伏,陰郁的眼掃了一下底下的人,冷笑一聲,“派過去的人沒一個活著!連尸體都找不回來!你讓我怎么息怒!”老頭也有些為難,混入曲幽臺的人不到一日就被處置殆盡,尸體都被扔到后山拿去荒野林子喂了野狼,找到找不全。要說咱們那位軒轅王平時也沒這么雷霆手段過,不知這大半個月是怎么了,安□□去的人大多數都被拔了,險是險,好歹也沒覺察到他們頭上。老頭姓梁,名清,字卓資,人都稱他梁老,是秦燁最得用的謀士。上一世,唆使秦夙逼宮,后又反咬一口的就是這位梁老的手筆。秦夙可是一直記得這筆賬呢,重新來過,他怎么會遺算掉這個重要人物。捏著手中的字條,秦夙單薄的唇勾起一抹笑意,緩緩抬眼,“這個老東西活得也夠長的了?!?/br>站在底下的男子對上秦夙的視線,沒有多余的神情,聲音依舊穩如泰山,“什么時候動手?!?/br>這個人叫巖峰,是秦夙軍中的一個校尉,忠心于秦夙,且武功了得,辦事更是自有一手,上一世,秦夙就很倚重他,不過后來因為秦燁從中挑唆,讓秦夙對巖峰起了猜忌之心,就被派發到了別處。如今,秦夙自然是要培養一批為自己所用的人,巖峰,首當其沖。“再讓他多活幾天,等本王回府,定給他送一份大禮?!卑咽种械募垪l湊近那盞燭臺,倏一聲亮亮的火焰就把紙條吞噬燃盡,秦夙的俊臉在火光中忽明忽暗,猶如暗夜的幽靈,陰冷可怕。磨起的水泡不宜上藥,恐留疤,所以秦夙都不許人下床走路,等養好了腳趾上的水泡才許走路。許今吟無法,只能由他,知道他今晚有事有辦,吃了晚膳便走了。許今吟雖然只讀圣賢書,年紀也比秦夙小一歲,卻也不是愚笨的人,秦夙是王爺,也是皇子,軍功在身,軍權在手,對于那個位置,怕是不爭都不行。只是,許今吟放下手中的書卷,靠在床柱上,秦夙真心待他,他早已看出來,掙這個位置,最怕有所羈絆,他是萬萬不想成為連累秦夙的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絕不會讓秦夙為難,絕不。作者有話要說: 新更,先去吃飯,如果還有時間可能晚一點還會有一更……哈……我是說可能……可能……大伙不必太認真6喀喀喀……☆、棋已過半悠哉哉的在別宮呆了半月,二月的最后一天,秦夙終于帶著親衛府兵回了王府。前腳剛進門,就有侍衛來報三皇子到了。秦夙極不情愿的放開懷中的溫香軟玉,在那白皙的臉蛋上親一口,道,“我一會回來?!?/br>許今吟摸摸被親過的地方,笑了笑,這人,總是這樣。秦燁與秦夙非一奶同胞,各方面并不相像。秦夙身高體長,面容冷峻,氣勢頗威,而秦燁則偏于羸弱,雙眼總是低垂,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總感覺他是一位安順的皇子。殊不知,不叫的狗才咬人,重活一世,秦夙真是體會到這個道理了。“三皇弟怎么來了?!鼻刭碛挠某霈F在正廳的門外,一臉淡淡的笑意。聞聲,秦燁不急不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依舊垂著眼眸,行了禮,溫聲說道,“聽聞皇兄病了,因皇兄一直在曲幽臺別宮靜養,我一直不得機會去探望,今日聽聞皇兄回府,特來看看,望皇兄見諒?!?/br>秦夙在上首坐了,笑道,“多謝三皇弟記掛,本沒什么事,就是感染了風寒,現已大好了?!?/br>“皇兄身體無恙就好?!鼻責铍S即也坐下,低眉順眼的模樣讓秦夙看了就惱火。生生忍著那股惡心感,秦夙斂了眼中神情,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