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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桌,示意眾人安靜,隨即帶著笑意道:“這個獎狀可真是來之不易??!從得知我們班抽到的節目是表演類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一直默默地努力到了上臺的那一刻!尤其是我身后的這些可愛的演員們,為了這個獎狀,他們都不計回報地付出了很多努力和汗水。他們每一個人都很棒!所以,讓我們給他們一點掌聲吧!” 頓了頓,程挽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懊惱地拍了下頭,同時俏皮地伸了伸舌頭,道:“當然啦,也請別忘了我哦!我也是演員之一呢!請大家也給我點掌聲吧!” 眾人大笑,隨即教室里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聲音響亮,久久不散。 程挽半歪著頭望著講臺下的眾人,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 待掌聲停了以后,程挽點點頭,繼續道:“當然啦,除了演員之外,班上的很多同學都為這次的舞臺劇提供了很多幫助,比如劇本的改寫、道具和服裝的提供等等,還有上臺演出之前你們的吶喊助威也給我們演員帶來了很大的鼓勵!也就是說,這個獎狀,離不開我們高一1班任何一位同學的付出,我們的每一位同學都是最棒的!謝謝你們!” 說完,程挽鄭重地對著臺下的眾人鞠了個躬,身后的一眾演員見狀,也紛紛鞠躬。 “雖然平時大家都各忙各的,但到了關鍵的時候我們的班級凝聚力還是挺強的,大家所表現出來的集體榮譽感也讓我很動容!但大家也知道到了高二就要進行文理分科了,我們之中有的人會選文科,有的人會選理科,這樣的話,我們就不能再像現在這樣還在同一個班級學習了。所以,在那個時候到來之前,我想趁著現在為我們的班集體,為我們的高一1班拍一張班級大合照,以此來紀念這份美好的回憶?!?/br> 一席話說完,班上的許多同學都被打動,他們眼中似有淚花閃爍,而當初那幾個曾經激烈抗拒過舞臺劇演出的同學都羞愧地低下頭,沉默不語。 尤其是張瑞軒,臉紅得簡直得以媲美猴子屁股,他望著臺上笑得一臉燦爛的程挽,心情復雜。 隨后,程挽對門外站著的男生招了招手,示意他走進教室,并笑著調侃道:“老同學,接下來就拜托你幫我們班拍一張大合照咯!一定要拍得好看點哦!” 男生羞澀地笑了笑,有些局促地擺弄著手中的相機,結結巴巴地說:“沒……沒問題?!?/br> 于是,同學們都紛紛來到教室的后面,自覺地站好位置,唯有張瑞軒仍待在座位上低著頭,身子一動不動。 “張瑞軒!快過來拍照,就差你啦!” 聞言,張瑞軒驚訝地抬起頭,循聲望去,只見程挽微微偏著頭,唇邊掛著笑,正目光炯炯地望著他。 那一瞬間,他的世界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周圍的一切事物都消失不見,只余那少女一人,正站在不遠處,靜靜地望著他。 那人笑靨如花,眼中似有星光流動,一如當初他開學時所見到的那樣。 張瑞軒不禁看得有些癡了。 現在他終于明白為何自己每次見到程挽都會莫名地緊張出汗,為何自己每次都想要引起她的注意,甚至為此不惜做出一些幼稚的蠢事。 其實張瑞軒對舞臺劇這件事情并沒有多排斥,只是那日突然就鬼迷心竅地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于是便說了這么一番沒頭沒腦的話。 事后他也懊悔得不得了,暗恨自己當初為什么突然變得那么幼稚、無聊,幸好她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張瑞軒苦笑著搖了搖頭,離開座位,準備加入到拍照的行列。 一想到能與心心念念的女神合照,張瑞軒就興奮得漲紅了臉,忙強壓著欣喜,一步一步地走向程挽。 就在他以為終于能站到程挽旁邊,與她同框拍照的時候,傅司遠卻莫名其妙地站了出來,以不容拒絕的姿態站到了程挽的旁邊,占了他心心念念的位置。 張瑞軒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見到傅司遠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時,一下就慫了。 于是,張瑞軒同學只能默默地閉上了想要抗議的嘴,憋屈地站到了別處。 趁別人沒注意這邊,程挽壓低了聲音道:“喂,你站第一排干嘛,快下去!” “不要?!蹦橙嗣鏌o表情地拒絕。 “你長這么高,會擋住后面的同學!” 話音剛落,傅司遠就一把按下程挽,讓她與自己一同蹲在了地上。 被人猝不及防地按下,程挽有些生氣,轉過頭,狠狠地瞪著傅司遠。 “這樣就不會擋住了?!?/br> “擋住后面的人是你,你把我也按下來做什么?!”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拿相機的同學詢問道。 “好了,拍吧?!背掏爝€沒反應過來,一旁的傅司遠就直接搶答了。 隨后相機咔擦一聲,記錄下了這珍貴的一刻。 照片上,班上的眾人都筆直地站著,目視前方,唯有程挽和傅司遠兩人蹲在地上,互視對方。 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他們成了最亮眼的一抹景色,連身上的藍白校服都被賦予了獨特的意義。 相片中的少女鼓著腮幫子,表情忿忿的,狠瞪著少年。與少女憤然的表情不同,少年始終凝望著少女,眼神寵溺,嘴邊掛著輕輕淺淺的笑意。 兩人的表情不同,但那一刻,他們的眼里都只有對方。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請大家好好珍惜現在這個冷艷高貴的沈南初,因為到了后面,她就,唉…… 沈南初:←_← ☆、老宅 傍晚,傅家的飯桌上。 “哈哈哈哈哈,今天真的是笑死我了!你注意到了沒有,我那時說‘班級凝聚力’和‘集體榮譽感’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語氣,你看到當初那幾個反對舞臺劇的自私鬼那副羞憤欲死的表情了嗎?簡直是大快人心??!尤其是那個叫什么張瑞軒的,我叫他過來拍照的時候,臉都紅得跟個番茄一樣,真是笑死我了!” 聞言,正在吃飯的傅司遠動作一頓,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程挽,道:“你覺得張瑞軒是因為羞愧才臉紅的?” 程挽一怔,不解地反問:“難道不是?” 傅司遠抿了抿唇,沒回答,只定定地凝望著她,片刻后他才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一副“我懶得再跟你說話”的姿態。 程挽:“……” 程挽輕咳了聲,不在意地擺擺手,道:“嘿,管他呢!反正看到那幾個人的慫樣,就覺得大快人心啊有沒有!” 傅司遠依舊不緊不慢地夾菜吃飯,清俊的臉上面無表情,連眼皮都不曾抬起一下。 對于傅司遠莫名其妙的冷淡,程挽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她了解傅司遠,雖然這廝這時擺出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