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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有過感情,有的只是朝三暮四、見異思遷,明明夢的主角只有他們兩個,明明…他未曾離去,曾經對他甜言蜜語的愛人卻認不出他。也正因此,他沒有把破除夢境之源的騎士之劍藏起來,而是當做給國王的三次機會,三次過后他便會摧毀這把劍,不過喬最終還是猶豫了。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國王已經率先替他做了決定。真是可笑。「惡念值100」褚顏看喬變幻莫測的表情,緊張的轉動著眼珠,特別作死的火上澆油:“我才不會相信你。我聽女巫說,只要摧毀這把劍,我就可以永遠離開你創造的這個鬼地方,并且以后,你也不會闖進我的夢境,實現你不堪的巫術!”說著,他腳下又向后退了一步,已經蹭到了熔池的邊緣。喬忽然冷笑一聲,雙手環胸,既不阻止也不再言語,冷漠的無動于衷,只輕描淡寫道:“就算逃出這個夢,你以為,現實里我會讓你逃走嗎?”話音剛落,那把沾染無數鮮血、象征騎士榮耀的銀白長劍落到翻滾的巖漿中,頃刻間不見了蹤影。那把歷經歲月,由許多名家數次修繕的劍其實早已被雕琢的不成樣子,外表光輝靚麗,卻在巖漿中只掙扎了幾秒,便被無情吞噬。咔嚓。畫面定格在金發藍眸的男人冷冷的笑臉上,隨后鏡像的表面突然破碎,天空、土地、簇擁的玩偶、以及對面的男人,都化為一塊一塊,落在地上,全部化為亮晶晶的粉塵,剝落出夢境背后的點點暗色,黑暗在綿延無盡的天地間蔓延。「滴?!?/br>「病毒源“騎士之劍”摧毀完成?!?/br>「下一個世界加載中,當前進度0.01%」第31章童話16褚顏睜開眼睛,又閉上,這兩個簡單的動作重復了幾次后,他這才意識到眼前是濃稠的化不開的黑暗,而不是自己眼瞎。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熏香,味道有點熟悉,下一秒褚顏想起來這甘甜美好的香味屬于石榴。喬最愛喝的飲料也是這種味道,以至于他的身上,常常帶有與氣質不符的香甜。褚顏把手伸到了眼前,真切的感覺到什么叫伸手不見五指。他光裸著身體,身上蓋著的是柔柔的絲被,伸出手摸到了寬大床墊的邊緣,隨即用絲被裹住身體,小心的踏到地上。觸及腳面的是柔軟又厚重的毛毯,他盲人摸象般的從一個方向行走,企圖摸到墻壁,以確定他所處的建筑物有多大。三十步整的時候,他的手摸到了墻壁,指腹間擦過的時候能感覺到墻上的花紋微凸。褚顏順延著墻壁一直向前走,心里計算著步伐,但不知走了多長時間,那個本來不停數著的數字也不知到了第幾個,他仍然沒有摸到有門窗存在的痕跡。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圍繞著一個圓形不停行走,卻一直走不到盡頭。褚顏:「怎么回事?」系統:「位置檢測中…滴,現在位于七重塔頂層。是整個王國最豪華,也最難逃出的頂級監獄哦!」哦你個大頭鬼。系統:「七重塔的內部是圓形結構,從里面看沒有門也沒有窗,但從外面看的話是有門有窗,最頂層還會附帶一個奢華陽臺的。但是為了防止越獄行為,只有當外面的人打開門的時候,犯人才能看到監獄的真實面貌,而當門再次關閉后,里面所有的一切都化為虛無和黑暗?!?/br>褚顏:「竟然這么6。那我該怎么逃出去?」系統:「你這么廢柴是逃不出去的,下一個世界加載完成后就可以離開啦,耐心等待一下哦?!?/br>褚顏:「……」想殺統。褚顏方向感全無,干脆不再去摸回床上,裹緊他的小被子坐到了毛毯上,百無聊賴的等待著下個世界加載完畢的號召。沒多久,黑暗帶來了些許的焦躁和不安,他躺在地上打了個滾,嘗試和系統對話,要辣雞統給他唱歌。那機械電子音唱出來的感覺類似于洛x依和樂x綾,只是系統的歌唱能力不太好,唱的都不在調上。褚顏聽了幾首,就讓系統閉嘴,別再污染自己的耳朵。他嘗試和系統閑聊,卻每次都被對方尬聊的能力接不下去話,只能自己也懨懨的閉了嘴。褚顏覺得有這個系統還不如沒有好。后來系統就一直在為他報告下一個世界加載的進度。不知過了多久。褚顏思考力枯竭的小腦瓜里又想出一個游戲。他決定在地上打滾,看多久能滾到床的位置,于是就在他一鼓作氣想要滾起來的時候,不遠處的那本沒有門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扇門,隨后被打開一個縫隙——光明迫不及待的涌進來,像飛舞的蝴蝶,圍繞著圓弧的房間逐一點亮。就見本是一片死寂與黑暗的房間,頃刻間明亮起來。褚顏看著被星火燎原而出現的光明,不禁感嘆這間監獄的設計,真是巧奪天工,讓人恨得牙癢。想想看,如果一個人的視覺和聽覺被長時間剝奪,而后當你知道能夠讓自己不再陷入無端寂寞苦境的那個人時,盡管你知道他是加害自己的罪魁禍首,卻還是希望他不要離開,希望他能給自己短暫的救贖,甚至當他每次來臨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對其抱有好感。這其實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愛上施虐者,并會對其絕對服從。憤怒真是個心機boy。褚顏懶懶的抬起眼皮,當對方走到自己身前時,他用胳膊撐起身體,給金發男人一個完美的微笑,頗為自信對方能夠為此著迷。金發騎士確實被這燦若春光的笑晃了一下神,或許是萬萬沒想到與他在夢境中針鋒相對的國王,在被獨自關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后,還能施舍給他幾分好臉色。猶豫了一下,喬俯下了身,將從褚顏身上滑下的絲被重新蓋好,遮住露出來的瓷白肌膚,而后托住他的腿彎,將褚顏抱了起來。褚顏在騰空的那刻從善如流的攬住男人后頸,愜意的晃了幾下小腿,被放到床上的他抱住邁開步伐的男人,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像貓咪一樣撒嬌,軟聲道:“別走?!?/br>喬面露復雜的情緒。他單手扣住國王的下顎,迫使對方抬起頭來,認真的直視著那雙流轉著笑意的黑眸,開口道:“你對我……”他抿了抿唇,躊躇這著又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熔池旁囂張跋扈、訴說著厭惡之情的國王好像是另一個人。系統呵呵笑道:「他可能不知道有“戲精”這個詞兒?!?/br>褚顏瞇起眼睛,信誓旦旦的表白:“我喜歡你呀?!?/br>喬一怔,沒有想象中的狂喜,這時的他冷靜的可怕,一份不信任從心底油然而生。國王昳麗無邊的臉上帶著微笑,印象中的他從沒在